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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酒吧有男性扮的摩登兔女郎吗?”
“我们是酒吧,不是应招所,也不是赌场!要找男公关,去罗蜜欧!没想到你这麽淫秽!你成年没有?小心我报警抓你!”
呃……淫秽?先生,分明是你思想比较淫秽吧?我只是想找我偶像而已,这也算淫秽?好吧,我淫秽,我淫秽的想和偶像这样那样。
……
手机发出警报,快没电了!我忘记我拨了多少个号码,只知道,我的希望要被现实彻底摧毁了。
“客人,您究竟要去哪里?您再不说,就请下车。”司机一脸嫌弃地问,一定把我当成了变态。
“抱歉,我再打一个,只再打一个电话,就告诉你。”我闭上眼,决定押上最後的幸运,拨通这家叫“萌系周末”酒吧的座机。
“请、请问,你们酒吧有男性扮的摩登兔女郎吗?”我在心里画十字架,等待最终审判。
“有,但只限周末。”接电话服务生的声音,优美如天籁。
“耶!”我差点冲上去拥抱司机先生。我举起双手,握拳高呼:“司机先生,您就是救世主、圣母玛利亚!请送我去‘萌系周末’,谢谢!”
司机先生面不改色,快速换了车道,“客人,多话一句,有时间,还是应该看看神经科。”
“哈,少年人的热情,您不懂!”我半点也不生气。
因为,我的偶像在向我招手。
☆、05、只玩捆缚游戏?
暗恋这种情感,一旦爆发,就变成催化剂,让男性荷尔蒙迅速分泌加快。
身为男性,我自然不能免俗,一路上,坐在计程车里,脑海浮现的,全是陆禾前辈穿著摩登女郎兔耳装,竖起兔耳,露出两条长腿这样那样,不可能发生的影像。
“客人、客人?萌系周末到了。”
“哦、哦。”
我如梦初醒,拍了下笑歪的嘴角,收起心猿意马,一眼就看到酒吧外,停在一排车中间的白色越野。
是陆禾前辈的车,没错!车锁一开,我跳下就跑。
“想跑?车钱!”司机速度惊人,从天而降拽住我。
我连忙翻口袋,拿皮夹,“啊,对不起,搞忘了。”身在异国它乡,我可绝对没有坐霸王车的胆量。
付完车费,才发现钱包变瘪了,只剩一张五十大钞。我来不及心疼今晚的奢侈,毕竟是为梦想投资。
我对著橱窗,把头发用手指梳好,又整了整羽绒外套,拍拍脸,做了个深呼吸,走进了萌系周末酒吧。
酒吧内光线很暗,放著伤感的爵士蓝调。很久没来这种高级场所的我,东张西望找寻我的偶像。
找到了!我心都快蹦了出来,可我同时发现,陆禾前辈身旁坐著另一个男人。西装领带,一丝不苟,长了张和本性一样严谨自律的扑克脸,是谢彦。
他们正聊著什麽,气氛愉悦,陆禾前辈不时开怀大笑,还抖肩。雪特,我从没见他抖过肩!在他手边,放著一瓶空掉的威士忌。
看著光鲜英俊,气度不凡的前辈们,我低头扫了眼脚上的球鞋,突然丧失了上前打招呼的勇气。
“请问,要喝些什麽?”有bsp;我坐在角落,点了最便宜的鸡尾酒,刚好五十大钞。贵到爆啊!还不如去抢。
绿色植物正好挡住了我,成为有利防御,让我後顾无忧地偷窥起陆禾。
卸下防备的他,一边和谢彦谈笑风生,一边拿过佐酒的黑巧克力,递给谢彦。谢彦拍了下他的肩,竟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看来,他们是真关系好。
突然间,我感到有些挫败。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像毒蛇般撕咬著我的心。
真是!不但没看到男性摩登兔女郎,这鸟酒吧怎麽还总循环放让人听著心情低落,想哭的歌。
我才不承认我可怜、我自卑咧,可怜也是自找!
救场的鸡尾酒终於来了,我一口一口品尝著。
然後,我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谢彦离开了,只剩我偶像一个人孤单坐在吧台。
他打了个响指,又叫了瓶很烈的龙舌兰酒,默默地喝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突然降下来的低气压。
我担忧地看著他的侧脸,与刚才不同,他的神情似乎也蒙上了什麽,有些阴沈,有些冷酷,散发出慑人的寒意。他一手快速地敲击著桌沿,另只手的食指搭在谢彦喝过的玻璃杯上,轻轻移动。
画面……太奇怪了。可怕的第六感,紧紧揪住我的心。我用力挥去脑海里的猜想和假设,去想其它。
朗姆酒+威士忌+龙舌兰,他难道不怕喝醉,酒精中毒、损伤声带?
我一口喝光手里的鸡尾酒,起身,尝试靠近他。
我对自己说,镇定、镇定,就装作不期而遇,扮演好送酒醉前辈回家的热心後辈就大功告成。
我臭屁地安慰自己:我演技这麽好,一定能行。
可是,我移不动脚,因为,我的偶像他,突然拿起了龙舌兰的酒瓶,仰头正大口大口在喝。他心情很烂,於是,刚才在谢彦面前,不过在演戏?
我第一次发现,我很没用。我的手在抖,十来步远的距离,威慑於陆禾气场的我,竟走不过去。
我努力这麽久,现在偶像近在眼前,却走不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少年靠近了陆禾。他贴近我的偶像,手指暧昧地游移在陆禾肩上,微笑说著什麽。我再白痴也能看出,他在勺陆禾。
热血突得冲上头顶,我鼓起脸冲了过去。
“手拿开。”陆禾的声音,连拒绝都是这麽温柔。
“嘿!借酒浇愁解决不了任何难题。我能看出,我们是同一类人,不如,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