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宁夏差一点就骂脏话了。她根本就没想到她的明牌竟然也能被换。本来她只要将郑严竣的那张底牌偷换过来,然后她就赢定了,但是此时就算她将郑严竣的那张黑桃a换过来,她的牌面也只能组成顺子,牌面根本就比不过司棠的葫芦。
她竟然都不知道司棠什么时候将她的牌换掉的。宁夏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蹙眉望向司棠,却看到他眼神狡黠,唇角弯弯的勾勒出一丝邪笑。
宁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想到,刚才司棠故意掐住郑严竣脖子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到郑严竣和司棠身上,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的牌被人调换的。
宁夏眼神犀利的望向那个荷官,最有可能将她的牌换掉的人,就是那个荷官。
这个赌局是司棠设的,那么这个荷官自然是司棠收买的人。可是即使她清楚换点她的牌的人,就是那个荷官那又怎样?她没有证据。
司棠的牌已经亮开,宁夏已经对他无可奈何,这就是她的疏忽了,早知道这个混蛋会偷换她的牌,她之前就该提前一步下手,将他的牌也换掉,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司棠的牌已经成定局,下面就是郑严竣的牌面。不管她会不会赢,也不能让郑严竣赢。并且——,宁夏眉头紧蹙,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半天,然后她嘴角的笑意才微微的漾出来。
郑严竣拿起一张明牌然后挑起他的那张底牌,慢慢的用手捻开;当他看到他的底牌时,脸色骤变,宁夏洞悉一切,冷笑在她的嘴边滞留。
“开牌!”司棠俨然胜券在握,表情轻松之极,甚至他还对着宁夏有些调皮的皱皱鼻子。
宁夏心里讨厌司棠,但是表面平静自然,她也懒得搭理他。现在她就等着郑严竣开牌了。
郑严竣脸色惨白,手心出冷汗,慢慢的将底牌揭开放到他的牌面边,之后在场的人除了宁夏,其他的人脸色也为止变了,因为郑严竣最后那张底牌竟然也是一张草花j。
司棠条件反射似的,第一从椅子上窜起来,然后红着眼睛等着郑严竣的那张底牌吼道,“这怎么可能?”
宁夏适时冷笑着说,“这局怎么算?有人作弊!”
郑严竣眼睛也红了,吼道,“不是我作弊,有人害我!”
司棠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他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明白,他和郑严竣都想着赢,郑严竣即使作弊也不会蠢到将自己的牌换成这样的牌,太低级的错误了。他微微蹙起眉,然后审视的望向宁夏,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宁夏很可疑,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赌场规矩,有人作弊包全场,一张牌让郑严竣输的掉了他的所有筹码。宁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不行,有人害我!我没有作弊!”郑严竣发疯般失控的狂叫,别说是他,任谁也不可能甘心这样就输掉了全局。
宁夏看看司棠,笑着说道,“怎么办?有人输不起了。”
司棠连声冷笑,“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回头,司棠对着他身后的保镖一使眼色,立即,好几个彪形大汉冲到郑严竣身边,然后将郑严竣拖了出去。
宁夏听的到郑严竣狂喊着,之后声音越来越远,大约十几分钟后,一个保镖回来,拿着两份文件交到司棠手上,司棠将文件直接掀到尾页,看到尾页上已经签上郑严竣的大名,并且按章按指印,满意的露出笑容,之后将文件推到宁夏面前。
宁夏一看,原来是宁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协议。不管司棠让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胁迫郑严竣签了这份协议,泼出去的水就收不回,最后一步就差在文件上签上那个最后赢家的大名。
司棠嘴角微翘对宁夏说道,“你捡到大便宜了,要不然输的最惨的人是你。”
宁夏笑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输的最惨的那一个?你不觉得我才是最大的赢家吗?”
司棠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之后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还有必要赌下去吗?”说完暧昧的对着宁夏眨了个媚眼。
这是个妖孽!宁夏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她总觉得一个男人若是长得太美了,就已经不再是人,而是妖。眼前这司棠就给她如此感觉。
宁夏偏着脑袋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笑道,“那么说你的钱和郑严竣的输掉的股份,都已经是我的了吗?”
司棠笑得迷人,对宁夏说了句想到美。
荷官用眼神请示一下司棠,得到肯定的眼神后,荷官开始洗牌。
宁夏嘟一嘟嘴,有些抱怨的说,“还要继续啊,那么先说好了,不许你耍诈阴我。”
司棠又妖孽般的笑了,说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像郑严竣那样卑劣?那妖魅般的笑容让宁夏又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荷官开始派牌,这一次宁夏的手气不错,第一张牌就是黑桃a,宁夏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将牌扣着压到桌面上。
司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