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克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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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联合矿业的开采部的总boss莅临缅甸,与山吃过饭,跟昂山素姬见过面,被当成缅甸经济振兴吸引外资的正面形象宣传了一番以后,七辛八苦地跑到了克钦邦。
海默和徐知着生怕老大有一点闪失,亲自去曼德勒接人,贴身保卫,一路送到矿区。大boss在路上就对徐知着心存好感,到地方一看,十分感动。
白手起家,筚路蓝缕,短短几个月之内连训练带建设把场子搞得这么有声有色,人才!
总boss揽着徐知着的肩膀直问,老弟你乐不乐意去阿富汗?我给你发双倍薪水。俺们在那边也有一个铜矿项目,搞得焦头烂额。
徐知着微笑着拒绝得不落痕迹:人应该工作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我是中国人,我熟悉缅北。
boss细想也有理,只能继续全球海选那位熟悉阿富汗的老大。不过,考虑到开路先锋们的各种不易,老大拍板,给所有人发了一笔奖金,徐知着不知道他们工程部的拿到多少钱,反正一夜之间他的帐上多了三万美刀,其中有一万用来奖励他在孟拱舍生忘死(?)护卫公司财产的英勇行为。
万事开头难,徐知着在这边好赖算个头儿,也不好意思中途溜号,这一趟出来前后足有三个月,愣是没抽出空回一次北京。
蓝田从认识徐知着这个人起还没有跟他分开过这么久,一时间相思病发作,情丝百结。更要命的是,蓝田这辈子就没有追求过什么叫铁骨铮铮爱在心头口难开,正经卖起娇娆诉起相思来,一般二般的女人都不够看。而且他自己就是男人,知道男人最吃那套,他也不问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死在外面干嘛?单是每天情话低柔,相思入骨的缠绕,时不时发张孤枕难眠的照片过来,就挠得小徐同志头心软肉直滴血。
徐知着心中有愧,又找不到忠心可表,一听说boss发奖金了,马上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蓝田表功,以表示你男人在外面还是干活的,赚钱的,不是在花天酒地胡吃海塞乱来的。
徐知着一个激动忘了时差,蓝田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完,带着困意浓浓地调子柔声道:“我也给你三万刀,你陪我一个礼拜好不好?”
徐知着一听眼眶都红了。
蓝田醒过神来,笑道:“傻乎乎的,你算算我现在这里几点啊?你要在我身边,我一定干死你……”
“我过几天就回北京,你再干死我吧。”徐知着低声腻歪着
蓝田压低了声音,仿佛梦呓:“那我现在就要怎么办?”
徐知着被他这句话勾得呼吸都紧了几分,胯下隐隐的骚动。
“在电话里做一次吧。”蓝田这会儿半梦半醒,晨勃憋得人难受,翻身抱住一床被子磨蹭,压低了气息的鼻音听透出浓浓的情欲。
“好啊。”徐知着的呼吸也乱了。
这事儿虽然从来没试过,但心火都被勾出来了,哪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更何况他自己diy一向都不怎么给力,憋了三个月没有痛快做过一场,不说欲火焚身,也早压了一枪杆的火药。
蓝田一下兴奋起来,终于醒了,兴致勃勃地搞角色设定:“那这样,你是单纯无辜的小白羊,我是半路劫色的强奸犯。”
“你强奸我?”徐知着乐了。
“严肃点儿,劫色呢!”蓝田道。
“好好好,怎么劫?”徐知着换了蓝牙耳机,解放双手,好乖乖让人劫个色。
“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在屋里,下午,太阳还没下山。”
“好,你睡在床上,很安静……”蓝田的声音又低又柔,带着轻喘:“你看见我了吗?我就在你窗外,我在凝视你,阳光落在你的脸上,美得让我发狂。”
“嗯。”徐知着隔着内裤揉弄自己:“你进来了吗?”
“我进来了。我无力逃脱,亲爱的,这是命运……我在抚摸你,从眼睛到嘴唇,你茫然而迷惑地看着我……”
“唔,你……”徐知着含糊地嘀咕着,咬住自己的手指吮了两下,到底是口感太差,又愤然吐了出来。
“我解开了你上衣的扣子,你的身体裸露在朝阳下,像蜜一样的金黄色。”
“你呢?”徐知着轻哼着:“你把衣服脱了吗?”
“嗯,我脱了。”
“你的皮肤很滑。”徐知着微眯着眼睛,阳光从密密层层的睫毛间透进来,灿烂而眩目,他仿佛看到蓝田背对着阳光跨坐到自己身上,赤裸的肌肤相贴,惊起一片战栗。
“我在亲吻你的脚趾,脚踝,小腿内侧和膝盖……你有些惊讶,伸手来推我,我握住你的手腕绑到床头上。”蓝田玩儿得很投入,故事编得香艳之极。
徐知着仰头看了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床栏。
“你现在无法阻拦我了。”蓝田压抑着低喘,嗓音含笑:“我已经分开了你的腿,咬你大腿的内侧。”
“你能不能……嗯,照顾一下中间那个?”徐知着呼吸粗重,难耐地侧过身,头抵着枕边磨蹭。他渴望一些更火热的东西,更滑嫩、更紧致的而不是他粗糙的大手,他甚至都没带个润滑剂,干躁的茧衣磨得表皮生痛。
“哪有你这样被强奸的。”蓝田乐了。
“那也没人像你这样强奸人啊?”徐知着也笑了。
“好吧,我开始了,能感觉到吗?”
呜……不能。徐知着听到耳机里传来吮吸声,越发心痒难耐,缅北炎热,床上连条可以抱来蹭的毯子都没有,渴得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你在舔哪儿啊,上面还是下面?”徐知着焦躁地低喊。
“都有,我已经含进去了……”蓝田的声音含糊,仿佛真的嘴里含了东西:“喜欢深喉吗?”
“喜欢。”但是……你妹的,感觉不到啊!徐知着终于在情欲的煎熬中弄疼了自己,发出一声负痛的低吼,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