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的感觉那么真实,他已经放开过一次了,这次他真的不想放开,她明明不幸福,殷亦风明明不在乎。
“方宇城,别忘了我才是她的丈夫。”殷亦风阴鸷狂邪的黑眸中散发着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方宇城身子一怔,是的,这是他唯一欠缺的资格,可是,“你并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这个……轮不到你过问。”殷亦风毫不怜惜的将田心念夺了回来,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方宇城只是紧握着双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总是少了那么点资格。
回去的路上,田心念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生死时速,黑暗的车厢里,冰冷的气息在周身环绕,田心念几次想要开口,可是看着他冰封的侧脸,话都咽了回去,身子冷的发抖,胃里翻江倒海,她握紧头上的把手,干呕着,“停……停车,我想吐!”
殷亦风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一般,用力的踩着油门。
呕……
田心念难受的干呕着,手臂无力的捶着他的手臂,“你发什么疯,要死你自己去死!”
冷面男人终于施舍般的开口,“要死我也先送你下地狱。”
神经病!
田心念难受的要命,终于到家,车子刚停下来,她就冲了下去,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憋在胸口,头昏昏沉沉的,一阵风吹过,全身上下冻的发抖。
殷亦风不管不顾的拽着她上楼,她大叫,“殷亦风,你发什么疯,放手!”
他将她甩到床上,阴冷的面容布满寒霜,看着她苍白的嘴唇,眼前出现方宇城吻她的画面,“该死的,你们竟然在我面前亲亲我我!”
“他是在救我!”
“我还活着什么时候轮得到他!”
“等你我早死了!身为人夫你除了会上别的女人你还会什么?你要偷吃就滚远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想到之前陈姗姗羞辱她的话,她就怒不可遏。
坚实的胸膛在褶皱的西装下剧烈的起伏,他怒极反笑,用力的扯开了领带,“原来是我离开这几天没人满足你,你寂寞了是吧,早说啊,我可以回来上你!”
“你,你滚蛋!”田心念气的浑身发抖,“滚开,别用你脏手碰我!”想到他和曼迪接过吻她就觉得恶心。
、第038章冲动的夜0217
“脏?田心念,身为人//妻,难道你不知道你有该履行的义务吗?用不用我教你,将自己洗干净了,然后分开双/腿,等我上你!与其让你在外面丢人现眼,不如我现在满足你!”他壮硕的身子压着她,让她透不过起来,浑身上下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当中,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气的。
她咬着唇不说话,倔强的绝不屈服。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低头,男人的劣根性,听不到她的挣扎他反而奇怪,感觉无趣,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这么想让我上你,我就知道你下贱!”
田心念最恨这个词,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就下贱了,她怒极反笑,她贱他绝对比她更贱,不就是想看她跳脚嘛,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她无所谓的冷哼,“不就是睡在一张床上吗?和谁睡不是睡,只是不能让妻子感到快乐的丈夫是不合格的,之前的两次我都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而殷先生你却深陷其中,我只能说身为男人的你很!不!合!格!”
殷亦风的脸彻底的黑透了,凌厉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她的头边,“该死的!田心念!我会让你为逞口舌之争而付出代价!”
单薄的衣料在指尖破碎,“没有快//感是吗?一定是因为做的太少,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身体力行的帮!你!习!惯!”
她慢慢的闭上双眼,掌心之中紧握凌乱的被单,她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就过去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强jian,如果你不能反抗不如乖乖的去享受,她现在是面临着真正的强jian,闭上眼,乖乖的享受好了。
可是她心里远远没有她表现的那么淡定,他粗鲁的大手,撕咬的唇舌。
肌肤相贴,敏//感的地方被他牢牢的控在手心里,她忍不住嘤咛,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羞人的声音溢出红唇。
他冷漠的唇舌侵占着她的敏//感,沿着优美的颈项一路下滑,在她胸前滑腻嫩白的丰盈流连不去。
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火热而急促,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yu念,他腾起身子,含住她可爱的耳珠,“喜欢吗?”
灼烫的呼吸让她重重一颤,她害怕自己被他影响,头一侧,眉头嫌恶的皱起。
从未想过被嫌弃的殷亦风墨黑一般的瞳眸一暗,抬起她的双腿,深深的进//入。
“啊……”
听到想听的声音,他的鹰唇满意的勾起,夜才刚刚开始,剩下的只有最原始而无休止的lv动……
(此处省略一万字,亲们懂得,~(@^_^@)~)
夜深沉
身边的女人早已经承受不住他的索欢而深深睡去,异常满足的殷亦风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从来不是个纵yu的男人,因为那件事后他更讨厌和女人做这样肌肤相亲的事情,可是对于身边的女人他却一次又一次控制不住这样的冲动,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一次而将错就错了吗?
烦躁的叹了口气,起身,穿衣,离开……
、第039章给她穿衣0217
“殷总,曼迪小姐在外面说想和您共进午餐。”
殷亦风头也不抬,“不见。”
强劲的笔锋在纸上刷刷而过,眉峰习惯性的皱起,他最讨厌的就是在工作的时候被无谓的事情打扰。
私人手机响起,他瞟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和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吗?”殷决一听殷亦风的口气在电话的那头暴喝,粗声的喘息着,被气得不轻,“你爷爷今晚就到,带上心念,他可能会见见。”
“爷爷?怎么来的那么突然。”
“你和殷亦奇的婚礼他都没回来,这次可能是想一起看看你们娶的女人,心念在哪,你现在就去接她,教教她,晚上好好表现。”
“嗯。”挂了电话,殷亦风靠在大班椅上陷入了沉思,奶奶去世之后,爷爷就放手殷氏,一个人周游列国,行踪飘忽,两个孙子的婚礼都没有参加,这次突然回来,恐怕是考察这两个新媳妇够不够资格撑得起殷家的当家主母吧。
滑动电话薄,找到田心念的名字,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存了她的号码,无人接听。
挂断,重播
还是没人接听,又打电话到家里,仍旧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