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你想要赶明我给你生一个,哦呵呵。”
“呵呵,你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次,我也没少浇灌你,怎么这算子日竟然会是他的种。”
“不过这也说不准,日子也有算错的时候,嗯。啊。”
“没想到璃湮那孩子长得居然如此像王爷,这下也好没人怀疑他不是王爷的儿子。”
“你这*,我喜欢,怀孕的时候都敢跟我做这事,嘿嘿,可惜大爷我的‘子孙’全浇进你肚子里,也没能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浇成我的,真是扫”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床上光溜溜的两个人吓得脸都青了,赶忙套衣服,每次苏媚儿偷情都会将园子里的下人们处理得很好,没想到这时会有人进来。
抬眼一看,踢门而入的正是仿佛一头暴怒狮子的八王爷。
八王爷什么也没说,抄起屋子里的椅子就砸向那江九郎,江九郎做了亏心事不敢还手,真真是被打的头破血流,而苏媚儿则吓得小便失禁了,连叫都没敢叫一声。
“原来你在怀璃湮的时候就给我带绿帽子,亏我还那么的爱你,还有你,江九郎,我当你是朋友,你呢?!!居然侮辱朋友妻!!!”八王爷脸上杠红,声大如钟,吼得房梁都颤了颤。“你居然下贱到连怀着孩子都敢跟野男人苟合?!!亏我还那么喜欢湮儿,原来他在你肚子里时就被野男人弄、脏、了!”
外面园子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响动,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谁也没敢进了园子。
古代人重名声,纵然此刻八王爷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两个人,还是忍了下来。王妃偷人这事万万不可传出去,几位主要的人知道就好,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传了出去对皇家的声誉,皇家的威严是极大的冲撞。
这事最后只有四个人知道,八王爷苏媚儿,江九郎,还有当今圣上。也是当今圣上出手,将江家寻了个由头杀的杀,流放的流放,那江九郎的尸体被草席随便一卷扔到了乱葬岗,而苏媚儿,则在生下一个女娃后赐了她一杯毒药,八王爷是落了泪的,毕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八王爷受了打击像变了个人一样,阴毒狠厉,整日熏酒买醉,而璃湮和那女娃则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因为他们都在娘胎时被野男人“弄脏了”。这个坎儿他过不去,对于男人来讲最大的打击就是自己的女人偷人,更何况苏媚儿偷得还是自己称兄道弟的朋友。而且一想到璃湮差一点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那江九郎的,八王爷就万分恶心兼难受,于是再也不去理会这两个孩子了。这才导致乾元璃湮不但缺乏母爱,更是在父亲的无视与谩骂中长大的事实,也是直接导致他性格扭曲的原因。
乾元璃湮仿佛陷入的深深的回忆里,自从有一次自己的父王喝醉了酒打自己和璃洛,自己护着璃洛吼着叫嚷为什么,父王脱口而出自己是贱种起,便一直的在寻找真相,可没想到真相更加令人痛不欲生,南晴看到了人头是苏媚儿的没错,却是乾元璃湮做的假的,可形成精神分裂和剥女人皮却正是他这种扭曲人性到达极致的体现,南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治好他,听了他的故事,更多的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的可怜。
第一百五十六章斗智斗勇出魔窟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些惨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就是对这个恶魔最好的控诉,南晴觉得自己不能因为他的经历就心软,就卸下了自己的防备,该有的警惕还是要有的,不过关于他的病症南晴却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以后在到空间里看看那些上古奇书上有没有关于这个病症的记载。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乾元璃湮见南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以为南晴也嫌弃厌恶他了,顿时脸上带了戾气。
“没有,怎么会!你也不要将别人的错误加注在自己身上!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不是你的错,你和郡主都是无辜的。”
“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呵呵,说得好,怎么我就没想到!”乾元璃湮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直到满头凌乱。
“人想不开的时候,就容易将自己逼近死胡同,你根本无需自责,相反你的父王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孩子不去关心,反而厌恶,试问这是哪家的道理。”南晴厉声道,倒是把乾元璃湮唬了一跳,额,南晴眨了眨眼睛,呵呵忘形了。
“是父王的错?!!”
“没错!”
“不、是那女人的错!!!”乾元璃湮突然眼神一变,恶狠狠的说。
不好这孩子八成是又要犯病了,真是膈应人,南晴赶紧拿出袖中的银针,飞快的连下几针,那人一下子就睡了过去,还好,还好,要是那变态再出来自己可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南晴擦擦额上的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出着气,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极品的事情。
歇了一会儿南晴便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想要找到出口,却被眼前的景象迷花了眼,好一个密室啊,说是皇宫也不为过吧,原来过了那个圆形拱门,撩开纱幔。眼前便开过了起来,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幔不知道被哪里来的风吹得洋洋洒洒的,走在其中南晴有种恍如仙境的错觉。地上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摆着落地的烛台。烛光闪烁,摇曳生姿。好美啊!不对,这密封的空间怎么会有风,南晴突然炸毛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有风就有通风口。南晴心下豁然明朗了起来,赶紧仔细看那些纱幔,看她们被吹向哪个方向,那么风就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因为没有参照物,南晴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就自己站在正中间,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些纱幔都是被吹向自己左前方的。那风就来自有后方吧,南晴心中一喜,赶紧往后看去,却见右后面是一个金丝楠木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应该是价值不菲的,南晴往那架子走去。果然,自己的头发被吹了起来。
可是,南晴扒拉着架子看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不由得有些泄气。挠着脑袋郁闷了起来。
“呵呵,你很想出去?”
“谁!?”南晴正在想得入神,没想到被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乾元璃湮,不由得心里炸毛了,自己不是扎了他的睡穴了吗?这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莫不是自己最近懈怠手艺下降了。
“不要看了,我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