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祈良眼珠子滴溜溜的顺着我的手转着,脸上冷汗泉水似的涌将出来。再摸下去,恐怕连眼泪都要给他招惹出来了。
心上一口恶气大大的吐了出来,一面暗暗好笑。
瞧这小样儿的,竟真以为本帅会非礼你么?就你这等形象工程,想让本帅真正非礼你,恐怕还有些难度呢。倒急成这般模样儿了,看来真是对你的皇上忠心得很那!
“今日这事儿,何将军要不要给你的皇上修书一封啊?”
我问得吊而郎当。
“小将,不……不敢……”
他答得胆战心惊。
……
小夜这个奴才,确实不错,若能施以正确的引导,必跟琴天一样,可成为我身边最佳的左右手。用这样的方法来堵住他那张爱向小夜告密的嘴,确不够光明,但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我却是不在乎的。
冰魄在不经意间,已为他抚去满脸的肿痕,我取过桌上面皮,亲自为他贴在脸上,
在他满身的剧烈激颤中,邪邪在他耳边低语:
“好好跟着本帅做事儿,过几日你的皇上来了,才不会怪罪于你……”
……
三国时代那个被冠以千百年智慧化身的男人,在《将苑》中把将帅分成九种类型:
第一种:能以自身德行教育部下,用礼法规范部下的言行,对部下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可以与部下同甘共苦者,视为仁将。
第二种:目光长远,不被眼前利益所蒙蔽,义之所在,可以英勇赴死而绝不忍辱偷生者,视为义将。
第三种:身居高位而不盛气凌人,功勋卓越却绝不骄傲自大,个性刚直却又懂得贤德谦让,这样的将可视为礼将。
第四种:足智多谋,用兵如神,身处逆境能转祸为福,面临危险又知逢凶化吉者,视为智将。
第五种:忠诚信实,重赏有功之人,重罚有过之人。赏时绝不拖延,罚时,不管对方身份地位的高低,赏罚分明、一视同人视为信将。
第六种:身手矫捷,冲锋陷阵疾如战马,气概豪迈,斗志轩昂能胜千夫,此等步将,极擅保家卫国。
第七种:能攀高山,涉险地,驰马如风,身先士卒,锐不可挡。撤退时在队伍后面抵挡敌兵掩护他人,这样的将帅为骑将。
第八种:气盖三军,所向无敌,对小的战役小心谨慎不马虎,面对强大的敌人则愈战愈勇,这样的将帅是猛将。
第九种:遇见贤者虚心请教,对别人的意见从谏如流,能广开言路,待人宽厚又不失刚直,勇敢果断又富于计谋,这样的将帅是大将。
诸葛武侯对于将帅之道,阐述得甚是完整和精辟,正可做我选将的最佳借鉴。
至于我自己,所谓忠君爱国,都是狗屁,我所做的,不过是为给自己心爱的人撑起一方蓝天而已。
为这个目的,自是要竭尽全力的收伏军心和民心。
……
47、床奴与将军
拿异时空训练特种部队的方法训练我的兵。
虽然时间仓促,却也略见成效。
三军被我全部打乱,重新编制。
新编的西北三路军暂只分了四个兵种:骑兵、步兵、弩兵和弓箭兵。
又根据兵们各自的体能特点和所掌握的军事技能,把他们编制为:突击营、前锋营、奇袭营、阻击营和射击营。
突击营要求兵们必须具备出众的武技,临敌经验十分丰富,擅长于与敌的厮杀博斗。
我要执掌突击营的陈天博专指着那等平日里喜欢在军中寻衅斗殴,逞强斗狠型的兵痞挑选他的队伍。这身长八尺,豹头环眼外形极其酷似三国时代张飞的粗豪大汉一愣之后,跟着便报以一阵会心的大笑。
军中本多血性男儿,要在军中做个活得倍儿滋润的兵痞,并不容易。唯其因为那些家伙爱惹事生非的性格,才练就了一身与人斗狠的好本事儿,这陈天博自个儿便是这等靠着打架打出位的主儿,又如何能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这队特殊群体组成的兵,正适合交给陈天博这种名冠三军的打架王来收拾。
由他带着,我丝毫不担心这帮子祸害型选手不使尽全身解数帮我拼死抗敌。
强敌当前,拼,还可能生,若做孬种,祸害的却不仅仅是自己。而那大棒加胡萝卜的手段,用在骡子身上管用,这拿来用在人身上,也同样管用。
前锋营的兵,由林阔执管。
林阔其人,身量雄壮,粗眉大眼,阔面方耳,威风凛凛,很有几分虎将的气质。而其在战场之上,尤是骁勇善战,勇冠三军。这样的将,最适合带这前锋营的兵。
每个将,有每个将带兵的风格,这林阔带的兵,从前便是这三军里头最威猛、速度最快,最具战斗力的一支。所以,他的这支队伍,几乎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射击营的兵,作战兵器为弓箭,要求其善骑善射,箭术高超,百发百中,这一营兵,由军中素有神射手之名的大将秦广宇带队。
阻击营的兵,作战兵器为弩箭。弩箭的射程比弓箭远得多,威力也较弓箭大,但对兵们的臂力要求很高。所以,这一营兵,除要求其善射之外,还必须力大无穷,能够长时间使用弩箭。而阻击营的统帅孙南虎,正是此中的佼佼者。
至于奇袭营的兵,这两日暂由我自己带着,这群十八万大军里头精选出来的武技最出类拔萃者,我要用我的方法,把他们训练成这整个西北三路军中最锋利的一柄绝世好刀。至于琴天,赖了两日,也该爬起来帮我好好做事儿了,奇袭营的统帅,这小子赖是赖不掉的。
昨夜喂了他一整夜,天明的时候,这小子眯着眼,象一只餍足的猫,窝我怀里直蹭蹭。
温柔抚着他那比之初生婴儿更幼滑的屁股肉,那新长的两片屁股肉弹性十足,滑腻无比,象极两块半透明的玉瓷,摸上去的感觉,几乎让人舍不得把手拿下来。
我笑,漫不经心的啃着他同样玉瓷也似的莹润耳垂:
“屁股好了没?好了,就起来做事儿了。”
他赖,两片屁股自动在我手心上磨蹭,小猫也似的哼哼:
“没好,还痛着……”
还没好?这结结实实的一大晚上,跟个怎都喂不饱的狐狸精儿似的,尽顾着媚缠着我,把个龙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