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排山倒海班的回笼,她记得自己好象强行轻薄了他,不仅吻他,甚至还脱了他的衣服。
司无邪的脸色顿时变的异常难看。
“你知不知道你对璇玑做了什么?”宫心如沉着脸,语气阴冷。作为一宫掌门,她不屑对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出手,而作为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儿子受到的伤害,这个女子却是必死无疑。
“娘、你别说了——”宫璇玑有些难堪地看着宫心如道。
“我会负责。”
这话一出,宫氏母子当下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我才不要你负责……”宫璇玑脸突然一红,一脸气愤的怒蹬着她道。
“你说你要负责?”宫心如回过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司无邪的表情没好看到哪去,她的心理对这名叫什么璇玑的男子没有一点好感,可是师傅的话言犹在耳,如魔咒般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响。
“无邪,男子的名誉是很重要的,千万不能做出些损害他人名节的事情,就算是一时冲动也不行。就算是喜欢的男子也不行,喜欢一个人才要更珍惜那个人……”这是师傅在她十五岁成年那一年天天耳提命令的话。
做错事就要承担,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他。
“我会负责。”司无邪的脸上没有表情,可眼里却有一抹化不开的厌烦情绪。
宫璇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原本想出声斥责,脑海突然一动,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一脸高深的看着正欲从床上下来的司无邪。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的真消魂……请看文的同志记得撒花,多谢……
相识(一)
司无邪有些无力的从床上下来,扶着床壁站稳,喉咙一痒,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肺里好难过……
但是身上的湿衣服让她更不舒服,司无邪暗自运气,呼气,吐气,一股热气从腹部缓缓而上。眨眼之间,她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颜色由深变浅,直至散发出丝丝白气。
宫心如大惊,能用内力做到这个地步的,武林中并不多见。皱起眉打量眼前的女子,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这女子的眼里竟是冷然一片,没有半点轻佻,黑眸里没有一丝波动,给人一种傲然俗物,裨睨众生的感觉。
“你说的负责是什么意思?”宫心如眯起眼,看着女子冷道。
“我会、咳…娶他、咳咳……”司无邪来不及调养内息就止不住的咳嗽,最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好抑制声响。
宫心如原本想继续询问,只是眼角瞥到门外徘徊的心腹,大步一转往屋外走去。
“宫主,属下找到这把剑。”房外的青衣女子见主子出来,双手连忙奉上把长剑,恭敬道。
宫心如拿起剑扫视了几眼,原本的面无表情在视线落到剑身上的“司”字时,突然大变。
“这把剑是谁的?”宫心如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属下是在少宫主的屋外找到,想来是那名刺客的。”
宫心如一怔,连忙想回房确认,只是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下,她怕白高兴一场不说,也怕那女子会产生警觉。
“绝舞,我们去书房,我有要事交代你去查。”说完,宫心如走回房,向爱子交代了几声,然后目不转睛的看了床前的女子几眼,狠狠压抑下心头的激动离开。
“你真的要娶我?”宫璇玑脸上没由来的一红,心突然微微一跳。
司无邪没有看他,只是轻咳着,“我不能不娶。”语气里的无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副逼不得已的样子,让宫璇玑气的紧握起拳头,他恨不得往她脸上扎几个窟窿眼。
看着眼前不断咳嗽的女子,宫璇玑突然一笑,松开拳心,往前走了两步,主动拉起她的手腕,手心传来的热烫让他皱起了眉,食指与中指并拢,不着痕迹的按在了司无邪的腕口上。
烧的很厉害……
只是就算发烧也不会咳的这么厉害,难道肺部有积水?
这个认知让宫璇玑打消了原本要作弄她的想法。
因为咳嗽,司无邪的嘴唇有些微微发红,见他向自己走近,她是本能的想后退,却又想起自己刚说完要负责的话,硬生生的停在原地,任他扶着自己,只是别过脸不想去看他。
“我不用你负责,也不想嫁你,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宫璇玑一边细细为她把脉,一边淡淡道。手指轻动,他的眉羽轻轻皱拢,果然是刚才的寒潭水进了肺部,这下棘手了。
司无邪扬起头,一双微微上翘的桃花眼写满不置信,见他不像在说笑,眼里随后晕开淡淡的喜悦,看的身旁的人心神一荡,直接结果就是他正在把脉的两根手指第一次失却了力道。
见她开心的这么明显,宫璇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心一横,他的手指紧紧按住她手腕附近的麻穴。
司无邪一阵虚脱无力,软瘫在床边,有些痛苦的喊了出来,“你、放手……”
就在此时,一颗药丸被人突然送入口中,司无邪瞪大眼睛,随后赶紧用舌头把药丸顶出,哪知药丸却在接触到舌卷时迅速融合开来。
一股又腥臭味很快在嘴里弥散开,司无邪此时想吐也是来不及了,那药丸已在她嘴里化的无影无踪。
“不用费劲了。”宫璇玑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嘴角扬了起来,勾出抹得意的笑容,“你刚才服下的是同心蛊,这世间还没有解药。”
“你到底想干什么!”司无邪恶狠狠地看着他。
宫璇玑明显一愣,然后漫不经心道:“谁叫你一副巴不得想摆脱我的样子,让我看了生气。忘了告诉你,中了这同心蛊,你不能离我超过三百步,不然会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该死的,明明是他自己说不想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