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想想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和家族原先的旧关系打交道了。
人呢,无论赚了多少钱,也要看有没有命用。先人长辈的事,苏南不好妄议,但他是下了决心,苏家自他以后,苏家的子孙再不要为了家底被人翻老账了。
这姑娘看着就是极利索的上班族,小时候好好读书,长大了院校出身出来在企业找工作,浑身就透着良家气。
要说长相,徐惜白净着脸,五官长得秀气,化着上班的浅妆,见着底子皮肤也不差。也不是道上的千娇百媚,这样的良家女人气质是定死的,宜家宜室,不一定是个有趣的女友,却一定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妻子,教育得当的好母亲。
苏南还在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知有听进了多少,然而目光却柔和下来,不知不觉竟是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
徐惜忽地想起,要说黑社会的话,眼前这个也是吧?
又想着自己连番地落人面子,似乎……他会同意?
到底是出来做事多年,徐惜想着脸皮不厚没饭吃啊,实在不行,这人往后就是个路人甲。
拒绝了她,是个路人甲;答应了她,各取利益后,也是个路人甲。
只是自己就五六十万的小盈利,这位大少他看得上?
徐惜到底是厚着脸皮,抱着脸皮不厚饿死人的精神,大义凛然,“苏少,苏老大,您也是黑社会吧?”
又被当黑社会,苏南有些不悦,“有事?”
“那个既然你们是一路的,那业务也相通吧?”
一路,苏南心想,姑娘你是想骂一路货色吧。
看着徐惜说好话的样子,也起了主意,“你有事?”
徐惜趁机把自家动迁的事给说了,然后问,“您给帮忙么?”
苏南觉得好笑,搞到最后这姑娘原来是为了闹动迁来的。
他觉得自己更二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行啊。”
“真的?”大少竟然同意了?
“不过,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
徐惜犹豫了,她也明白,无亲无故人家大少爷也不是街头混混楚哥差钱,所谓交易,就不是来做福利。
黑社会的交易么……
苏南当然看得出她的退缩,说道,“不是犯法的事。”想了想再说,“你也没这能耐。”
徐惜想想也是,自己既没有风情万种,也没有双枪老太婆的神技,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
“陪我去打场牌,我差个搭子。”苏南说道,“你昨天说会打桥牌?”
“是,”徐惜学校里是桥牌社的,还出去比赛过,“不过你就知道我打得好了?知道规则,从没上过桌,那也算会。”
苏南道,“知道记牌,算牌的,一般不会打得太臭。”
“桥牌是要配合的,我没和你搭过,各自的打法不同,反要坏事儿。”
“凑个数就好,也没一定要输赢。”苏南很是轻松地说,“不用太多压力,就是差个会打牌的女伴。”
“你身边会少女人?”他这样一个大少?
苏南露出个很纯良的笑,“我可是洁身自好得很。”
这话要让简容知道了都该抽他。
徐惜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马上理解了,“原来你身边少个会打桥牌的女伴。”
事情很好理解,苏南身边会打桥牌的都性别为男,女伴风情万种的不见得会打牌,同时要符合既会打桥牌又是个女人的,苏大少自然能去找人聘用——谁让徐惜正好撞他眼门前了。
听着也不亏,做个陪客,也不计较输赢,徐惜也想通了,估计是那种有钱人的场合,带着女伴出席的。这样的经历她也只有在过年过节,充过师兄的女伴。
其实是看着她酒量不错的份上……
打副牌,闹一次动迁,自己起码得赢三百万,之后的小钱,想来苏大少爷也不会和她这种小市民计较。
“好。”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答应就答应了。
苏南平和地冲她点着头,“那就说定了,小姐您叫?”
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昨天楚光头早战战兢兢地把徐惜全出卖了。
徐惜自然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徐惜,双人徐。”
“西方的西?还是草字头的茜?”还是明知故问。
“珍惜的惜。”
“徐惜,你爸妈一定很宝贝你。”
说到父母,徐惜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
“那就这样吧,徐小姐,既然你委托了我,往后动迁的事我都是你的代理人。”
“听你的。”看来黑社会还比她有经验么。
“既然这样,”苏南忽然冁然而笑,“我们就去结婚吧。”
徐惜瞬间觉得自己脑短路了。
靠,娘亲,你女儿被人求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给留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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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惜
徐惜还处于脑短路的阶段。
指着苏南,“你、你刚才说什么?”
“结婚,我们去结婚,哎哟。”
徐惜拎着手提袋狠打暴走,“结你妹的婚,让你耍流氓!”
“别……诶,你听我说。”
真忘了这是个良家女子,调戏不起,嘶,打人可真不含糊。
苏南自然不觉得疼,徐惜有多大力道了,也就是嬉皮笑脸地装可怜,“妹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