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席庆诺继续哼了一声。
〃我想要。〃梁越没脸没皮地说道。
席庆诺一听;老脸立马红了起来。妈的,哪有一个男人这么温温润润的求、欢的?她该怎么回答啊?本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怒气,此时已被梁越消磨的差不多了。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给或者不给上。
〃凭什么你想要的时候就给你?不想要的时候,我就滚一边?你当我是什么啊?招之来挥之去?〃席庆诺相当不服气。
梁越还是一脸笑眯眯,〃你是在责怪我,这几天冷落了你?没宠爱你吗?〃
席庆诺一听;脸又不争气的大红,慌张地辩解,〃谁需要你宠爱啊。我……〃席庆诺还想长篇大论的侃侃而谈。但看梁越那双炯炯有神的漂亮眸子,她忽然没话说了。
表面看起来,他在认真听她说话,其实不过是等她说完这堆废话,直接干自己的。根本不会理会她。席庆诺觉得自己浪费口舌,索性直接说道:〃想要也行。〃她顿了顿,挑挑眉毛,〃你技术不过关,我要上你。〃
梁越饶有兴趣地看她,噗嗤笑了起来,〃看来,你很有经验?〃
〃你管,躺好,我要上你。〃席庆诺推了推自己身上纹丝不动的梁越,示意他速度点。
梁越可能也有了兴趣,翻身而卧,平躺在她身侧。席庆诺吞吞口水,慢吞吞地爬起来,盯着自己眼前横陈的男体。席庆诺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手,不敢看梁越的脸,直接穿过他的衬衫,仔细地去抚摸他的肌肤。手下的肌肤明显有些僵硬并且在打颤。她偷觑眼,蓦然发现他那双眼睛正深邃地凝望她,带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情感。
她无法探究他眼中表达的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她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当要解开他腹部的扣子,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升温。这让席庆诺很有成就感,这么简单就撩拨他了?看来自己魅力无边啊。
她得意地朝梁越一笑,〃美男,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好吧,哀家会很温柔地宠爱你。〃
说完,她慢悠悠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梁越虎躯一阵,深吸一口气,幽深地眸子更显得深不可测。
但席庆诺的手还是没伸进去。她把手拿了出来,一副戏弄人得逞的样子,〃很期待吗?就不给你,哈哈。〃
此时,她的样子极其欠扁。
她本以为,梁越一定会不淡定,要么跟她拼了,要么直接翻身把她毫不留情地就地正法了。万万料不到,梁越居然镇定自若地坐起,斜睨脸有些僵硬的席庆诺,颇有威胁地说道:〃你记得。〃
席庆诺还来不及思考他要怎么报复她,他直接扑倒她,撩拨她,玩弄她的身子,妈的就是不肯给她!太记仇太坑爹的臭梁越。
最后席庆诺在悲愤中,把自己的高、潮给了梁越的……手指。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席庆诺决定要报仇,她佯装幸福地靠在梁越的怀里,娇滴滴地说:〃美男,我觉得,你以后还是用手指吧。〃
潜台词就是,他的jj还不如手指。
男人最无法忍受地自然是jj遭到鄙视,这不仅是嘲笑,还是侮辱。是男人就该愤怒。梁越表面很平静地说:〃你确定?先比较下吧,再确定。〃
席庆诺本想拒绝,但哪里能拒绝得了?愤怒的梁越很可怕,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使出浑身解数,就是要充足地证明,自己的男性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空气中,充斥着男欢女爱的暧昧气息,梁越餍足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搂着她微笑,〃比较出来了吗?〃
席庆诺含泪地点头,〃美男,你最棒了。〃
〃……〃梁越觉得,这话没夸赞的感觉。
席庆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想,美男禽兽起来可谓是禽兽中的战斗禽兽,但是,可悲的是,真他妈禽兽得让她舒服。靠!她居然喜欢被禽兽,这是为什么?
苍天啊!~~作者有话要说:做个爱,他们都状况百出,真是不和谐的一对。我女儿中,就席庆诺最变态了,哎,女婿也不咋样
part。28
席庆诺最近常常失眠。原因无他,总会做同个梦,是记忆深处的那最惨痛的经历。韦辰鸣带着路路来到她的面前,故意在她面前亲亲我我,韦辰鸣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他喜欢的女人不再是她,而是路路。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摇头抗拒,潸然泪下,心如绞痛,生不如死。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韦辰鸣的模样渐渐模糊起来,一转眼的功夫,已然是梁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对席庆诺说:“诺诺,我不要你了。”
“不要!”席庆诺哭喊着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浑身冒着虚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她的动静影响旁边的“美人”,美人微颤着睫毛,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将席庆诺凝望在眼里,他伸手轻轻拢起席庆诺因恐惧变凉的手,“怎么了?做噩梦了?”
席庆诺开始缓和呼吸,当转头看向梁越时,她的呼吸已然很正常了。她微笑摇头,又重新躺好,只是这次,她迫切而又主动的缩进梁越的怀里。她略带撒娇地说:“美男,不要出轨,知道不?”
梁越默默地顿了顿,轻声允诺,“嗯。”
“你要是出轨了,我会让你的小弟弟从此以后站不起来。”说罢,席庆诺还不罢休地猛捶梁越的胯间,可真是使不少力气啊。
梁越吃痛地闷哼一声,嘴唇抿得很紧,可见他到底有多痛。本身小弟弟已经很疲劳了,现在还来个猛然一击,真心吃不消。
席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