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你刚说什么?”一个熟悉的词闪进白修儿大脑。
“你见忘啊?俺刚说没了自由。”竹叶青晃了晃身子。
“不对!前面,什么蜘蛛类,小强类……小强是什么?”白修儿蓦地想起大黄曾经说过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笨蛋!全国人民甚至于大都动物类都知道小强就是蟑螂啊!”竹叶青开始怀疑这个傻女人是不是从远古时代蹦出来的。
“蟑螂……娘的……竟然是蟑螂。”白修儿嘴角开始不停的抽搐,接着,她恨恨的骂了一句,“好你个死大黄,敢骗老子!”
远在龙宅的大黄忽然打了个大喷嚏,头顶一阵乌云略过,他仰天望,甚孤寂,汪的一声,惊起一只乌鸦,他想到小白的一句话,乌鸦略顶,不甚吉利啊!
白修儿当前任务自然不是找大黄算帐,暂放下满腔愤怒,她对着竹叶青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我还你自由,你帮我去对付一个人?”
竹叶青一听显得很是兴奋,人类不有句诗云:“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明自由是比爱情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这些日子它夜不能寝,食不知味,都是因为整天待在这个透明的四方瓶内,想转个身都打到尾巴,搞的它一条健壮的成年雄蛇快退化成一个羸弱不堪的绿蚯蚓了。
白修儿打开玻璃盖子,伸手去捞竹叶青,一阵冰凉凉,丝滑滑的感觉触及她的手心,她淡笑一声道:“果真是个冷血动物!”
竹叶青游了游身子,半晌,它沉声道:“嘶嘶……笨蛋,俺这是传说的冰肌玉骨,这都不懂,太没文化了。”
白修儿没时间计较笨蛋二字,便和竹叶青开始讨论杀人计划,怎么搞,白修儿都觉得不甚解气,后来,一个邪恶的万分点子浮上她心头,她要让竹叶青咬掉杜康的小dd,看他以后怎么做个男人,怎么祸害女人,她这是善举,既不用杀人,又替天行了道。
竹叶青听后表示不解:“俺的武器就是蛇毒,而且俺的毒还是剧毒,咬小dd和咬其他部位结果差不多,都是毒死人,怎么就成善举,不用杀人了。俺觉得哪里方便咬哪里就行了,照你的计划,我还要找到他的小dd,你不嫌拖沓,费时间么”
白修儿觉得竹叶青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她顾不得这么多,她好恨,要报仇就要以最毒的方式报仇,她拍了拍竹叶青的头糊弄道:“我们还是选择相对温和的方法吧!咬了其他部位搞不好要截胳膊截腿的,咬那地方顶多让那个臭男人把自个的第三条腿给切了,至少不影响他走路拿东西吧?”
竹叶青越发不解了,“既然你为对方考虑的如此周到,干嘛不让直接让我咬指甲盖,头发丝得了,这样更温和,吓吓他就行了,何必上升到身体切割,如此血腥的地步,这样显得你多不善良啊!”
白修儿没理它,径直出了门,然后又敲了敲浴室门,在敲门之际,她对着竹叶青闷哼一声道:“你这么个有文化的蛇,怎么不知道吃哪补哪的道理,我是个有善心的好姑娘,不过是瞧着你瘦的可怜,瘦的都让人找不到你的那什么了?别得了自由,没了性福……”
竹叶青一听,此话甚为有理,它又吐了吐兴子,心理想道:“果真是个懂得为它蛇着想的好姑娘,真善良到家了,连它的性福终身大事都帮它想好了。”
杜康这项正得意的洗着澡,经过冲水,抹沐浴露,抹了一遍又抹了一遍,冲干净后又闻了闻,色香味俱全啊!他满意的拿了条浴巾围住腰身,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爷,你慢点洗,我进来了哈。”
杜康一听,大喜道:“妞,你真性急。”说着,他将浴巾一扯,准备来个鸳鸯浴。
白修儿将竹叶青藏在袖口里,她半眯着眼跨进浴室,其实她委实不想看他,无赖她眼光太厉害,不小心闪错了角度还是看到了,她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的把眼睛闭的死紧死紧,娘的!她不是有意看的,绝对无意一瞥,应该不算是红杏出墙吧!
杜康色心大起,“妞,害羞什么?快来吧!”大手一拉,拉着白修儿就往自个怀里滚。
很难想像,一个看上去如此清纯如此可爱的俏娇娃袖子里会藏一条竹叶青,更加难以想像的是这个俏娇娃竟然是个妖,是个能和蛇自如沟通的妖,一般情况下女人遇到蛇都是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啊!蛇?”
连苍天都觉得这个杜康着实不应该再拥有老二,只有假借白修儿的手搞一次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绑架,狗血之后再来个天雷滚滚,让一条竹叶青咬掉一个男人的老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