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长得好看的女人都这般心狠泼辣,偷瞄了一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宁涵,和面无表情的安平,不禁悔不当初。
文赛飞见他被打的一副猪头模样还不老实,猥琐的眼神一直流连在自家哥哥身上,不由得气从中来。
她眼里寒光一闪。用长剑飞快的将定远侯世子的亵裤砍成碎片,紧接着,长剑正抵着他的大腿中间。
定远侯世子早就被吓得呆傻,冰凉的触感传来,他才反应过来,大哭着向定远侯求救。
“父亲,救救我,救救我。”
定远侯脸色煞白,厉声道:“郡王妃这是要干什么。”
文赛飞的视线在父子俩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勾了勾唇,“自然是侯爷想的那样,本郡王妃觉得。这东西留在他身上只会祸害世间女子。如此一来,还不如不留。”
“你这毒妇,我儿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们都别想活着走出定远侯府。”
定远侯看着横在儿子大腿中间的那柄长剑,顿时有些胸闷气短。
文赛飞本来想温和一点玩死定远侯世子,却被定远侯如此威胁。正好牵扯到了他的逆鳞,从小到大,他最憎恨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冷哼一声,手起剑落,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定远侯脸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打了个正着。
他下意识的接住那个不明物体,朝着儿子看去。文赛飞已经收起了长剑,他的儿子却毫无形象的满地打滚,痛苦的声嘶力竭。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东西,脸上血色全数褪去,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完了,全完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被人斩断了命根子,他这一脉算是断子绝孙了。
定远侯颤抖的抓着儿子的命根子,温热血液沾湿了手掌。
“来人,将这两个毒妇给老夫抓住,老夫要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谁也没有去管已经昏死过去的定远侯世子,文赛飞带来的护卫很快便跟着定远侯府的家丁交上了手。
安平抱着宁涵,由文赛飞护着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定远侯拦住了。
他看向文赛飞,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你这毒妇,你以为你断了我侯家的香火,老夫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
文赛飞挑了挑眉,“不放过我们,那你想怎么着,难不成想造反吗?”
话音落下,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到前面突然出现的御林军队伍,狠戾的看向定远侯,“看来,你真的有不轨之心。御林军乃皇上亲自掌管,你一个小小的定远侯也敢指挥?”
闻言,定远侯却仰头大笑,“恭亲王殿下早就将御林军的权利给了老夫,别说这么点人,就算是整个御林军,老夫也能调动。
如今,宁王与河东郡王都上了战场,是生是死谁能够说的清楚呢,恭亲王殿下才是真命天子,是大楚的下一任帝王。
你们这些宁王阵营的,一个也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竟然像疯了一般,嘴里一直念着:“恭亲王万岁,恭亲王万岁。”
文赛飞与安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门口冲去,御林军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文赛飞嘲讽的笑了笑,长剑飞舞,寒光四射,化成一朵朵凌厉的剑花。安平单手紧紧的搂着宁涵,手里的鞭子也不停的挥舞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御林军虽然人多,却抵不过兄弟俩的凶猛攻势,很快便败下阵来。这时,将军府的护卫也将侯府的家丁全部解决。
定远侯看着满地的尸体,又接收到文赛飞吃人的目光,顿时两腿发软。
文赛飞挑了挑嘴角,长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匹夫,你觉得恭亲王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呸,他不配,一个低贱宫女生的贱种也配?”
定远侯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此时哪还有精神去听文赛飞的话,冷汗不停的滴落,脑子里正在想着如何安然脱身。
文赛飞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手一挥,定远侯的脖子便多了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汩汩往外流,接着,他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文赛飞和安平闯进定远侯府,杀了定远侯和定远侯世子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恭亲王妃的耳里,她脸上的血色全数褪尽,一阵晕眩传来,跌倒在了软榻上。
“王妃。”贴身丫鬟见状,连忙上前扶着。
她闭了闭眼睛,睁开时,眼里全是恨意。
“桂枝,王爷呢?”
“王妃,王爷刚刚回府,去了…去了侧妃那里。”
“伺候我穿衣,我要去找王爷给父亲和弟弟讨个公道。”
“是。”
恭亲王妃换了白色的裙衫,将发髻打散,柔弱的模样与平时严肃的王府主母判若两人。
恭亲王放开怀里千娇百媚的侧妃,正了正身形,道:“王妃今日怎么这样憔悴?”
听到丈夫的声音后,恭亲王妃立刻红了眼眶,扑到恭亲王面前,哭泣道:“妾求王爷为妾做主,妾的父亲和弟弟被人杀了。”
闻言,恭亲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道:“你说谁被杀了?”
恭亲王妃抽泣道:“是妾的父亲和弟弟。河东郡王妃和三公主闯进侯府,她们…”
“啪。”后面的话她还未说完,恭亲王早已经怒不可遏。
他上前扶起自己的王妃,放缓声音道:“王妃节哀,本王不会让侯爷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