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天承认,她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只眯着眼得瑟的回了一句:“嗯哼”
这倒把博士弄愣住了,他开始有些窘迫,这姑娘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结果自然是分道扬镳了,苏春天理所当然的,又造了一次孽,博士哥哥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临走前,一脸痞相的跟自己说:“以后千万不要叫女人什么小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要怪别人问候,你们全家都是小姐,还有,你是不是买不起镜子啊,不知道自己一脸包子样?以后可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一次,放狗叼你一次!”
如此景象,估计她大姑,这辈子都不会给她介绍对象了吧。
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了,苏春天还是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万一要是耗到了七老八十,顾南国还是不要她,该怎么办?苏春天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万一。
这边散了之后,苏春天就打的回去了,眼瞅着现在的油价涨的跟精神病似的,苏春天戏谑:坐次的士就跟吃顿鲍鱼一样奢侈,不过今天是情人节,不能过的寒碜,来顿汽烧鲍鱼也是不错滴!
许是昨个才下了雪,的哥开的很仔细,可即便再仔细,还是差点撞上了,面前一辆尾号数为88888的兰博基尼,这车正结结实实的横在自个面前,一下子就拦住了去路,苏春天眼看着旁边的的哥就要下车开骂,她连忙拉住了他,甩下车费并留下句话:“千万不要惹怒他,他脑子有病!”
如果顾南国脑子有病,那苏春天大概也有病,那个病叫斯德哥尔摩候群症。
下车了,苏春天向前走了几步,冬日的阳光仿似逆着光,她一点也看不清车里的男人,可是这么骚气的车牌号,这么牛掰的包抄还有谁干得出来,苏春天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着要矫情一下,于是扯着嗓子吼道:“顾南国,你下来抱我,我被吓着了,腿都软了!”
车里的顾南国,眨巴着狭长的丹凤眼,抿着薄唇,微叹了口气:我看这妮子是矫情上瘾了,算了,随她一回。便一把推开了车门,修长的腿一迈就出来了,也许苏春天的眼睛才被博士哥哥荼毒,现在看着顾南国,自然就显得愈发迷人,她只得又一次呢喃:“顾南国。”
这个名字,苏春天每天都得念上千百遍,可是不管念多少次,重新念过的时候,她的舌头总能婉转几个轮回。
苏春天出了会儿神,自个就被顾南国抱离了地,他的手法一点也不温柔,笨拙的大手箍的自个儿身上的骨头全都麻麻的疼,而且怀抱也不舒服,冰冷冰冷的……
苏春天真是不知道自己贪恋他什么?钱?皮相?
算了,想这些干什么,自己都想了十多年了还没整明白呢,现在怎么可能通彻?!
顾南国还是没轻没重的把她扔到了副驾驶上,这会子苏春天的腿可真是软了,全身上下刺刺的痛着,脑子里不停翻滚着几句歌词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眼瞅着苏春天就要夜不归宿了,苏妈还是连一通电话都没打。
苏春天知道,苏妈准是乐不思蜀的幻想着:骑着白马的王子对天仙般的女儿一见钟情,一秒钟共浴爱河,假以时日就永结同心,早生贵子了!
反正苏妈身上的优点很少,咱们不能磨灭掉她唯一的特长——傻帽般的自信!看来,过段时间,苏春天就得向她普及这样一个观点: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骑白马。你能说猪八戒不能骑,你能说如花不能骑?
这么想着,花瓣浴都泡凉了,苏春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个顾南国,从来不把自己当平凡人,不就是打个炮的事儿吗?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这边苏春天还在吭哧吭哧的修着指甲磨着皮,那边,顾南国早就吸上了雪茄,翘上了二郎腿,悠闲的等着苏春天过来侍寝。
冷暴力了半个月,不是穆穆通风报信,他都不知道,这妮子又玩起了这个把戏。
说起那次,顾南国也是这样开着车包抄的,愣是没拦住,后来追到饭店,这丫狠的,只要顾南国敢晚去一秒,苏春天就敢让下面的领地失守,当时顾南国那个彪悍啊,一把抓住男人的二兄弟,拼命的往后扯,这才避免了自己的“殖民地”被侵犯,苏春天这货,只是衣衫不整的,面带桃花的看着自己!
看吧,她就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别人是一个月来一次大姨妈,她是也是,不过,她一次就一个月!
那次,顾南国很生气,气什么?顾南国自己总结说,就像一个孩子,他玩了很多年的玩具,有一天他不想要这个玩具了,他随手一丢,被别人捡了去,看着别人整天带着自己的玩具招摇过市,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很生气,苏春天之于自己就是这样!
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其实挺对不住那个兄弟的,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把他扯出病来,从此过上“不性”的生活!
顾南国正准备喟叹一番的时候,倒是看见了苏春天,这货裹着浴巾,披着乌黑的长发向着自己款款走来,他低声咒骂一声:shit,管人家举不举,我先举起来再说!
第三章
他长指一压,就把指间的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后,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对着苏春天勾着食指。苏春天只是站在床头,将顾南国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几遍,直到看见顾南国的二兄弟愣愣的支起了帐篷,这才媚态百出的扯下浴巾,扭着小翘臀,小猫一般的蹭着顾南国往上游,蹭的顾南国一个劲儿的喘气,立马翻身将苏春天桎梏住,红着眼睛低声呼气:“欠收拾了,是吧?!”
“人家才不要您收拾呢!”苏春天故作羞态的娇嗔着。
顾南国吃吃的笑了两声,大手顺着苏春天娇嫩的身子不断下滑,单指一挑,尽是粘稠,立马盯着苏春天的脸揶揄:“死鸭子嘴硬,但也硬不过我!”
随后,腰身一沉,驾轻就熟的,就进去了,当下,苏春天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能适应,顾南国只是绷着脸,身音断断续续:“这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有弹性啊!”
苏春天双手抓着顾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