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玉鹤给自己鼓劲,这玩意儿光大也不一定有用,最关键的是技术!技术!
“师伯!”玉鹤的大眼睛明润闪亮,快要掐得出水来,谄媚的笑著,却是坚决的将蓝田扑倒在了云床上,送上火热的吻。
唔,其实真正的双修不需要这些步骤,可是既然小妖精都那麽主动了,蓝田也不介意多享受一点超值服务。
是他主动的,与我完全无关!後果当然由他来全权负责。蓝田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小师侄的服务了。
(ps:咋这两天米亲来留言呢?看著无更新的会客室,桂花深表寂寞了!)
10h~
原来亲嘴是这样的感觉啊!玉鹤很是新奇的体验著那种唇齿交融的感觉。细细的吮著师伯的唇,就象是……是什麽呢?
玉鹤形容不出来,只觉得那四片柔嫩的嘴唇咬合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舌头在彼此嘴里舔舐的感觉就更奇妙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人迫切的想贴得更加亲近。
蓝田微眯著眼,始终关注著小妖精一点一滴的细微之处。
看得他如何嘟著红通通的小嘴送上自己香唇,又如何卖力的对自己又啃又吸,甚至於把生涩的小舌也伸了进来翻搅著,想要取悦自己。却吻得连自己连迷失了方向,以至於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眼睛,只能从那越发酡红的小脸上看出些许端倪,就象是陈年的美酒,不仅醉人,而且自醉。
他忽地想起春宫图里的一首豔诗: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
是的,嘴里的味道就叫香甜吧?明明是什麽味道都没有的东西,却因为分属於彼此看得顺眼的两个人,因此变得无比美妙起来,还贪婪的想要更多。
人间的七情六欲是修行大忌,尤其是情爱。
蓝田脑子里似是闪过一道灵光,猛地警醒,想起自己从披上道袍的那一刻起,就绝不容许自己沈迷沾染半分红尘的誓言。
他聪明,他专心,他无比认真努力的在成仙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别人只看见了他神速的进步,却无人知晓在他前进的背後是怎样的全心全意。
这世间,唯有最认真的人尤其容不得别人的一丝懈怠,所以他要与同门众多师兄辩驳,一次又一次挑剔於他们的不够专心不够尽力,半逼半迫著他们的离去。
玉泉总说他是妒忌同门,别有用心。可真正做出还俗决定的,不正是他们自己吗?成仙的道路总是那麽漫长艰辛和孤单寂寞。如果明知道他们不可能达到终点,为什麽不干脆的点化他们,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去享受世俗的欢乐?
蓝田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就象对玉泉,他就是因为看到他在游戏人间里的那颗坚定而执著的赤子之心,所以从来一次也没有劝说过他。
蓝田原本认为,自己早已强大到足以抵御人世间的一切诱惑。可是此刻,他的下腹却不断冲起一股股情欲热流,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直接冲破重重阻碍,放纵肉体的享乐。
他是要双修!双修!小小的享受一时也就够了,怎麽能沈湎於凡人贪恋的肉欲?这小妖精的,就更加不可以!
极力克制著快要泛滥的情欲,蓝田的手指插进玉鹤那比上好的绸缎还顺滑的发间,用力的将他的头颅拉扯开来。喘著粗气吩咐,“跟著我说的做!”
玉鹤极其不乐的离开他的唇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明明白白写著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可是下一刻,他就被从蓝田指间流泄而出的一长串符咒吸引了,闪著金光的大字一个一个出现在他面前,是仙家无上法门。
吐纳,呼吸,不自觉的就跟著盘膝坐起,真气运行一周天後,整个人的心境都宁和下来。丹田里的内息更加充盈而坚定,力量增强的感觉让玉鹤又惊又喜,这双修果然妙处多多。
蓝田不知何时已然盘膝坐下,见他已经调理好了,便指著自己胯下剑拔弩张的分身道,“坐下来。”
怕他不明白的,面前的金字徒然消失,幻化成二人的交合之势。
这一招在春宫图里也有类似的,玉鹤记得那叫观音坐莲。自己要盘著师伯的腰,坐在他的身上,让师伯的分身贯穿自己的小菊花。
“可是──师伯,”虽然很艰难,但玉鹤还是期期艾艾的开口了,“不是应该让我来插你的小菊花麽?”
噗!蓝田一口真气岔开,差点口吐鲜血,走火入魔。知道这小妖精心思不纯,可万万没料到他居然还想破他的童身!
操!这是蓝田此时唯一想说的话。
不要怪蓝田真人粗俗,但凡是个男人,还自认为应该是强势主动的男人,都不可避免的会对那些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同性们有这样想法。
况且这个小妖精还是自己的师侄耶!简直就是想以下犯上,天理不容!
蓝田师伯体内的三昧真火熊熊燃烧,但脸上那笑容却诡异的浮现了出来,看得小玉鹤心惊肉跳的,师伯这是啥意思?
“师侄,你懂双修之法麽?你若是不懂,贸然进入了师伯的身体,你会控制真气的运行麽?”
蓝田以无比的克制才忍住上前一下捅开那个白嫩小屁股的冲动,以虚伪的温柔教给玉鹤一个歪理,“你是要吸师伯的阳气,这阴为下,阳为上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这也不是师伯不肯让著你,实在是让了你也没有效用,你明白麽?”
玉鹤听明白了,泫然欲涕,原来自己就是个小受的命!无法反攻,只能被插。
呜咆,他怎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