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孜?哦?!?!~~~没听说过!!”千乘动也没动。
丁孜呆在那里了。
许韶大笑着责怪千乘:“哈哈哈哈,你家伙,跟谁都开玩笑!”
丁孜连忙笑着圆场:“哦,呵呵,没事、没事,赵总的幽默我是有所耳闻的,呵呵。”
千乘也跟着笑:“呵呵!”
丁孜又说:“赵总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丁某久仰已久啊!今日有缘得见,欣慰之至啊!”
千乘笑了笑,说:“丁老师的丹青更是有声有意,赵某敬佩已久啊!不日有幸润目,荣幸之至啊!”
“哈哈哈哈!”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丁老师,你原来在艺术学院呆过吧?!”千乘开始搜索军情。
“对,已经辞职一年了!”
“哦!”千乘微笑着点点头。目标锁定!!
许韶对千乘说:“咱们都不是外人,把话明说了吧,关于会展租金及其所有先前费用分配是我出一半你出一半。门票收入及卖画所得利润分成是丁孜三分,你、我各得三点五。详细的资金分配数目和活动策划回去后我给你发过去,你再看看有什么漏洞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千乘忽然指着许韶说:“不行!我要七分,你一分也不能要!”
许韶以为千乘和他爱开玩笑,笑着说:“小样儿,你以为你是村长啊!”
千乘严肃地对他说:“我就要七分!”
许韶笑着说:“就是不行!”
千乘瞪着眼问:“你敢再说一遍?!”
看千乘地奇怪表情,许韶有些莫明其妙:“就是不行!你干什么啊?神经了?”
“你丫才神经!!”千乘拿起湿巾猛的向许韶砸去,许韶一躲,没砸到!
许韶没想到他居然砸自己,怒了,一拍桌子,骂着站了起来:“你他妈的干什么啊?”
“你丫骂我?我砸丫挺的!”千乘拿起手中的玻璃杯狠劲地向丁孜砸去!
“啪!!”的一声,被子碎了。
“哎呀!”丁孜惨叫一声捂住了头,血顺着指缝溢了出来。
许韶目惊口呆地站着。
千乘朝许韶挤了挤眼睛,然后转向丁孜说:“哎呀,对不起啊丁老师,我,我,对不起、真对不起!”千乘忽而变成了一只微笑的狼,上前扶住了那只痛苦的烂头狗。
时光如流水般的东逝,转眼间千乘来到分公司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除了每天按时的上下班,他什么事情也不做,员工们希望听到的关于分公司前景的策划书,却仍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恍然间,员工们曾经对新来的公司经理扭转分公司面貌的热切期望一时间被夏日的阳光炙烤的无影无踪。员工们私底下纷纷议论,这个董事长的儿子也不过是草包一个,看来分公司是真的要被撤掉了。
失望的情绪立刻就像滴进水杯的墨汁,瞬间溶染了整个分公司。于是,迟到的继续迟到,旷工的继续旷工,睡觉的继续睡觉。好几个老一点的员工实在看不过去,就去找分公司的策划部经理宋锦程。宋锦程和他们一起来到了千乘的办公室。
敲门进来后,宋锦程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赵总,我们这些人是从分公司一创立就在这里的,也可以不客气的说,分公司的建设中有我们的汗马之功,而现在,分公司弄的人心惶惶,又被某某些人搞的乌烟瘴气,本以为你来后能有新的起色,现在看来,你让我们很失望;所以,我们今天来找你,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请你结算公司拖欠我们的工资,我们离开!”
千乘看了看面前的这些人,笑了笑,对宋锦程说:“请你们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可以吗?两天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拜托了!”
宋锦程有些疑惑的看着千乘。
千乘又问:“你们不怕被炒吗?敢这样来兴师问罪?”
宋锦程皱了皱眉头,说:“对不起赵总,我们不是那种混日子的人,如果是那样,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如此,我宁肯被炒,也不愿意在一个毫无前景的公司里混下去,那样,对自己对公司,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千乘听后,点了点头,说:“恩,好,这件事就先请到此为止,好吗?相信我的话,就请再等两天,请问可以吗?”
宋锦程不再说什么,看了看其他人,没有人说话。
宋锦程说:“那好吧,我们先回去吧!”
一屋子人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千乘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话:“李晓你来一下!”
片刻工夫,行政秘书李晓敲门进来了,问:“赵总,请问你有什么吩咐吗?”
千乘说:“通知分公司财务部,半小时后会议室开会!”
李晓微笑着说:“好的!”
千乘像想起了什么,问李晓:“李晓,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李晓听后,有些意外,不过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习惯微笑:“赵总请讲。”
千乘问:“你对以前的田总和现在的华副总怎么评价?”
李晓听他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尴尬:“这个,赵总,我。。。。。。”
千乘说:“没关系的,你只管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并且希望是真实的。”
李晓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对不起,赵总,无论是从职业上还是从道德上,我都不能在你的面前随意的去评价某个人,这是我作为秘书最基本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