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倪珑掀了掀眉,从背后重新环住他。「难道……老师吃醋了?」
「才没有……啊。」
手指灵巧的滑入棉被和肌肤之间,停在胸前的敏感突起上。叶格晞很自然的弓起了身子,背脊陷入熨着的精实胸膛里,在男人捻弄下发出细微的嘤吟声。
好吧,他承认乍听时,喉头的确涌上一股淡淡的酸涩……但随即就被心口更强烈的疼痛感覆过。
他还记得图书馆前的那一幕。那时他已提出离职信,预计到离新家更近的学校教书,和妻子相偕来尉南只为还书。
意外遇见倪珑他相当高兴,毕竟他是他在尉南最记挂的学生,但男孩避而不见的冷漠态度却让他不解,呆在原地眼睁睁看
他拉着女孩离去。
从此一别,就是十年。
他默想着,任由那长指向下滑去,握住吐了一夜累得沉沉睡去的脆弱再行折磨,低吟声变得破碎,眼角也渗出了泪,沾湿被褥。
「老师,你在哭吗?」
「没有……」
「那就好。没什么好哭的……」倪珑轻掐了下手中充血的半硬物,仁慈的加快了摩擦。「专心享受。」
「啊……」除了阵阵强烈快感,叶格晞的脑里很快就无法再容纳其它东西。
「……倪珑。」
「嗯?」
「那个摔下楼的男生……后来怎么样了?」解放之后过了许久,他忍不住低问。
「好,好得很,没断手没断脚,出院之后还更变本加厉呢。」
「什么?」他一惊。「那你……」
「放心,对我来讲那些都不算什么。」倪珑微笑打断他,没打算告诉恋人他的第二个性对象正是那个少年。他备好摄影机,将服了药的少年关进学校某个隐僻的储物间里,接下来高中两年的生活也因此平静不少。
「和老师结婚的事相比,那些不过像是苍蝇在我耳边乱飞罢了。我可以当做没听见,甚至把苍蝇打死,但是心脏被划一刀的痛,就算我是医生,也是束手无策。」
叶格晞不安的蠕动了下身子。
「呃……说到医生,我真的没想到,你后来真的去念了牙医……」他没话找话,有些语无伦次。
「反正没别的志愿想填,就填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