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sarah似乎轻叹了一声,终于放弃而去。
骤然放松下来的心月感到自己腹下一紧,眼看就要登顶,而就在此时,章允超突然残忍地退出,将她翻过来平放在窗台上。
心月不解而乞求地望着他,他则紧紧盯住她,带着一种决绝的神气,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让另一条腿垂在地上。
然后,他在她大水淋漓的花径入口恶作剧地徘徊而不入。
心月想要得发疯,整个身体里都像是被他埋下了无数蠢蠢欲动的火种,个个都叫嚣着想要爆发。可她又不知如何求他才好,只得咬牙强忍着。而他一边放肆地挑逗着她,一边低俯□子,声音暗哑地命令道:“叫我!”
这遥远却又熟悉的命令让心月浑身一凛,欲望瞬间冷却。她本能地摇头拒绝:“不!”
那时候他就总是这么要求的:叫我,叫我……叫哥哥,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我就喜欢听你叫我哥哥……
章允超加大了撩拨她的力度,自己身上也冒出了更多晶亮的汗珠,显然也忍得很辛苦:“乖,叫老公!”
心月一怔:原来是叫这个吗?
可是,就算是这个,又怎么能叫?
她倔强地仍然摇头:“不!”
章允超阴戾地勾了勾一边唇角,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服,让那两团诱人至极的雪乳跳了出来。
心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他一手放在了窗帘上作势要拉:“叫不叫?”
心月快被他逼疯了!对面是另一幢写字楼,窗帘一旦拉开,那边的人就可以用手机摄像现场播报了,何况今天正好还有蜘蛛人在清洗大楼外墙,保不准一会儿就有人趴在他们的窗户上零距离参观!
除了老老实实叫出那声“老公”,她还有什么选择?
章允超尝了甜头便要得寸进尺:“说你爱我!”
心月怒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恨意翻涌。
他有了别的挟制,已经无需再忍,再度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叹息着又催了一遍:“快说!”
心月再不愿面对着他,而一偏开脸,立即就有一滴大大的眼泪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爱你……”
她真不知自己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上天要让她这辈子遭受这样的屈辱!
这个念头一起,她的眼泪便更如泄洪般狂涌出来,却没有抽泣。她转过眼来盯着他,目光里是一片恨到极点反而平静下来的冰凉:“如果我爱你,那就说明我爱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我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而你只不过是我爱得最少的那一个!”
、36
章允超的举动刺伤了心月,而心月最后那句话也刺伤了章允超,于是从章允超退出心月身体的那一刻起,他们俩正式进入反目成仇全面冷战的状态。
一连好些天,心月都没有回家吃过饭,更别提做饭了。她豁出去地再不怕他,却也没见他找过她,于是知道他这些天也没回家吃过饭。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不得不回去睡觉,她甚至不会再进那个门。欣悦每天都问:“不是吧?你跟你未婚夫闹到这么僵?到底什么事啊?这么多天不但不见他负荆请罪,连电话短信都没有一条,你们不会真不行了吧?”
心月觉得是时候告诉她自己和幸淳分手的事了:“是啊,不行了,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不过也很正常不是吗?”
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她如释重负。
可为什么还是高兴不起来,甚至更有一种透心的凄凉?
这些天心月都睡在沙发上。本来夫妻或情侣吵架,都是男的去睡沙发或打地铺,但她和章允超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何况那是他的房子,她不介意睡床以外的任何地方直到他赶她走。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这天半夜,心月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压力憋醒。
她糊里糊涂地睁开眼睛,然后大惊失色地看到章允超趴在她的身上。
她的愤怒已近麻木:“你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恶心!”
章允超只顾自己动作:“我憋不住了!”
她拼命扭动着想摆脱他,然而这窄窄的沙发无法让人如在宽敞的大床上那么容易施展。她被他用力挤在靠背和坐垫的折角里,摆成侧身的姿势,一条腿被高高举起,最后的阵地瞬间失守。
他单手将她的双手扭在头顶上,近乎骨折的疼痛耗去了她大半的意志力。他另一只手揉捏她的动作也失去了以往大多数时候的温柔体贴,其狂暴程度超过了以往最糟糕的一次,毫无怜惜地在她的皮肤上印下青青紫紫的指痕。他一边急喘一边凶狠地说:“我告诉你江心月,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咱俩这辈子就拴一块儿了!你要想以后还好好过日子,就别给我摆这些莫名其妙的臭脸色!你要有什么火气就发出来,像在加拿大那次那样,打我踢我虐待我,就是别给我玩冷战这一套!老子没这么大耐心,老子他妈的受不了!”
心月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她这才知道女人作为身体上的弱者其实是多么的脆弱。全身上下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痛令她只盼这一切快快结束,无论通过什么方法,能尽快结束就好!
所以,当章允超一边命令她“夹紧我”一边用力掐她的时候,她乖乖照做,他立即舒畅地放松了对她的凌虐,将所有精神和力气都集中到那个极度充血的器官上去。
终于释放之后,他抱起已经一动也不会动的她回到床上去,将她搂在臂弯里轻轻压在身下,如同怜惜一具水晶娃娃般倾尽所有爱怜地不停亲她、亲她……这是真正的亲吻,像个最真诚的孩子那样认真地发出清脆又绵宕的嘴唇咂响肌肤的声音。他一句话也没再说,而他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的亲吻终于唤醒了她的一丝知觉,她已经停止运转的脑子竟品咂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况味——
他是在……道歉么?
可她又怎能原谅他?
不!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