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认为那是贵族们堕落的恶习。
他们认为,休尔也许已沾染上了那种恶习……
或许也因此,他们才会谣传克蕾蒂雅就是这样被逼得走上绝路的。一想到这里,休尔在觉得羞惭的同时,也产生一股强烈的自我嫌恶感,下定决心以後绝不再走出离宫一步。
接近傍晚时分,带著各式各样赠品造访基多的拉蒙,在彩霞将天际熏染成葡萄色,夜幕罩下大地之後,仍没有动身回成都自己城堡的意思。
事前就知道拉蒙会来访的佣人们,在小客厅内备好晚餐,山珍海味罗列满桌。
换好衣服的休尔,美得教人屏息,负责规制他的行动兼监视任务的佣人们都以理相待,这麽一朵美丽的花,是不能用粗布衣裳加以包裹的。
这一点,拉蒙就很佩服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在幽禁休尔的期间,虽然都是让他穿著以前流行的、样式古雅的衣裳,但衣料与做工却都是一流的,而且是女性的礼服。
朴素的生活一点也没有影响休尔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隽爽丰姿。不过,要欣赏一朵花,就必须彻底地引出它最极致的美,拉蒙这麽觉得。
男人为了休尔,准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赠品。宝石首饰、美丽的绘卷、毛皮制的小物件、香水、花束等一应俱全…。
「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
用完豪华的晚餐之後,命人去拿一瓶白葡萄酒到房内来的拉蒙,在休尔的面前,自言自语的说著。
「这样的生活?」
休尔返问。拉蒙隐隐带著叛逆的俊秀五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眸射出锋锐的光芒,斜睨著休尔。
「对,你那一头自然流泄的黄金色秀发、闪烁著冰冷光芒的绿色双眸、莹白胜雪的肌肤,应该穿著最上等的丝质衣裳,再缀以宝石和毛皮,那才适合你。」以前曾背地里嘲笑用这种打扮突显自己美貌的休尔,活像是宫廷里的装饰娃娃的,就是拉蒙。
「要是看到你穿得这麽寒酸,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刻意和拉蒙拉开距离站在窗边的休尔,为了他这句意想不到的话而回过头,但很快地就发现到男人射过来的锋利视线,他垂下眼眸。
「他是谁?」
无心地返问。
拉蒙哼了一声。
「还用说吗?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拉蒙放大了声量,桌上烛台中的火焰宛若呼应一般,火苗蓦地高高窜起,颤颤巍巍地摇晃著。
正文第二十二章
或许是错觉吧,瞬间,休尔嗅到一股蜜腊甘甜、芳香的气味,脑中不觉一阵晕玄。
拉蒙好似也有相同的感受,突然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突如其来欺近眼前的巨大身躯,令休尔不票後退了两步,拉蒙从桌上的烛台抽出燃著火的腊烛。
休尔睁大深绿色的眼睛,盯著拉蒙与腊烛。
拉蒙大踏步走近休尔,一把抓住他的手。
嘶嘶…火苗颤颤地晃动著。
想起被压住、被迫敞开自己、热腊滴落在*上的悲惨屈辱,令休尔颤抖了起来。
抓住休尔的手压在桌上,拉蒙将拿起的腊烛微微倾下。
「啊…」
满溢出来的热腊滴落在指端、形状优美的指甲上,休尔不觉低呼出声。
他想将手抽回来,拉蒙用一手制往他,又将热腊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
热烫的感触让休尔再次哀叫出声,他扭动著身体,那天的屈辱感又自记忆中苏醒。
热烫、恐怖——以及某种被虐的快乐。
「拉…拉蒙、拉蒙,住手…」
「不行!」
热腊又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唔…」
休尔妖艳地扭动著身躯。
「刚才,你在想谁?休尔阁下…不,休尔。在热腊浇身的瞬间,你又想起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了吧!」
拉蒙愤怒地断言,这次更恼恨地将热腊滴在他的手背上。
「啊…啊啊…」
休尔喘著气。扭曲成美丽形状的口唇虽然令人痴迷得难以移开目光,拉蒙仍不忘提醒他。
「忘掉他!这个时候,他正和美丽的公主度著如胶似漆的蜜月,没有你进入的空间。」
不知是热腊烫身的痛苦呢?还是别的原因,休尔蓦地全身发抖,睁大深绿色的美眸回望著拉蒙。
休尔实在无法明白,为什麽这个男人到现在还要把马克西米安的事挂在嘴上。
「即使连日不绝地让我抱在怀里,你也无法忘掉马克西米安吗?」
自己提起马克西米安的事,却又煽起了自己的怒火,拉蒙大声咆哮著。
「他已经不要你了,为了守住自己的立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拉蒙放开了休尔的手。
查德带来了葡萄酒,也很识相地拿来了两只酒杯。
接过东西时,拉蒙小声地对查德下了个命令。
那位办事机伶,隐隐流露著危险气氛的拉蒙的部下,瞄了一眼休尔後点点头,便退了下去。回过身来的拉蒙,示意要呆立在原地的休尔脱去穿在身上的衣裳。
一瞬间,休尔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放弃抵抗,但即使如此他的视线并没有从拉蒙身上移开,手指爬上了襟口。经验让他很清楚地体认到,抵抗只会更煽动男人的情欲,让他更加凶暴。
不一会,休尔一身白里透红,闪耀著真珠光泽的裸体已呈现在男人面前,他微微侧过身子,躲避著男人的视线。这种含羞带怯的摸样,反而更煽起了男人的情欲。
「到桌子那边,坐上去。」
拉蒙强压下欲火,沙嘎著声音要休尔坐到桌子上去。
他要在桌上侵犯休尔。
休尔犹豫著,拉蒙再次地催促,半强迫地将他逼到桌边去。
料想到他的腰部差不多已碰到桌缘,拉蒙迅速抱起休尔的双腿,将他放平在桌上,猴急地分开他的双膝。
花园被拉蒙的手指分开时,休尔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羞愧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