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都是最亲近的人,你想制造生不如死的痛苦记忆在他们身上延续到永久。此生都不可安宁,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吗?”哲涵冷冷地打量着上官御天。
“话只对了一半!”
上官御天继续品了杯中一口琥珀色的干邑,“制造出痛苦给他们的同时也好让你明白地看着,毕竟你会更加受不了这个折磨不是吗?哦,忘记说了!我给你弟弟的女朋友制造了点痛苦。现在她的仇恨不亚于想要吞掉“死亡幽灵”的状态,就更不用说她此时面对的是她心上人了,呵呵…”上官御天得意的冷笑再次狰狞地乏起。
哲涵忧愁地打量着小志玲浑身沐浴着火焰,扑打着赤色的六翼翅膀怒不可遏地怒视着眼前的楦柏,而楦柏却显得很镇静地回视着小志玲,忻梦恰好摇晃着脑袋从昏迷中醒过来,一睁开眼缝便迷茫地徘徊着眼前的一切。
“哦!你的心上人醒了,这下游戏会更好玩了!”上官御天似有余味,回旋品尝着打量起神志不清的忻梦,笑容显得更加奸诈起来。
“哥…?”
忻梦迷迷糊糊地打量着眼前的祖洪张牙舞爪,饥渴难耐般地压抑着血性的“泛滥”冲着自己咆哮着血牙。祖洪的身边,君君以同样的姿态愤怒地望着自己右边的龙颜,忻梦感觉着被固定的手腕在不断地流淌着血液,思绪一下子提到云霄之顶。
“哲涵…”忻梦突然望向哲涵,乏起失声的尖叫。
“梦…”哲涵依然死死地盯着上官御天尝试地思索着什么,“听着,好好呆着别动,事情会好起来的!”
“你确定?”
上官御天打量着哲涵安静的面部表情,“你太镇定了卢宇哲,应该表现得…”上官御天故作彷徨的姿态打量着漆黑的屋顶,自个打着手势,“应该是表现得慌张点!”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哲涵严肃地看着上官御天愤怒地开口。显然耐性被磨到了极点。
“为什么这么问?”上官御天几乎同时以同样的口气回复着哲涵。
“因为你如果想做的话早就做了,何必需要在我面前做给我看?”哲涵继续不屑的愤怒口吻。
“你果然还是很聪明嘛卢宇哲,哈哈…”上官御天突然仰天狂妄地大笑起来,瞬间拉下恶狠狠的脸色怒视着哲涵赤裸裸地阐明了之前介绍性的一切“创举”。“我要让你喝人血!”
更是瞬间,哲涵感受着万斤的巨石压迫向自己并不宽大的胸口。以至于让起伏的胸腔完全没有空间和力气可以呼吸,哲涵瞪大了瞳孔茫然地注视着上官御天。感觉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宛如晴天霹雳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却恰好讽刺般命中自己小小的身躯,像自由自在的雀鸟虽无猎肉的习性,却偏偏迎面要撞上秃鹰…
哲涵迷茫的思绪还像初出家门的雏鸟游离在陌生的环境中无法找回归家的路线,就好比现在!突然被判了死刑一般。思绪无法转回正常的状态,游离在某个沉思的领域中。
“我知道这会让你很难决定,所以我决定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卢宇哲。”上官御天笑眯眯地打量和欣赏着哲涵纠结的表情,小僵尸们搬过来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香案。插着半柱香烟,另外两个小僵尸夹着一个昏迷的人类从黑暗中走出来,扔在哲涵的面前,手腕上赫然停现着四个牙孔印,显然有僵尸已经猎食过她了!
“放心,她还没有死,齿印是那两个现在极度疯狂的年轻儿留下的。”上官御天握紧拳头竖起拇指遥指向背后的祖洪和君君。
“恩!根据《僵尸法典》我们不能轻易夺取人类的性命。而同时这个人类身上的血液不对我们血族产生任何抗性,你大可不用担心,哦哦哦…”上官御天突然故意拉长着语调,兴奋劲像发现宝藏一样打量着哲涵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地扯拉在脸部上。
“你们“天生王者”是不会被血液抗性枷锁和束缚的,我居然忘记你的特殊身份可以随意地进行猎取人类…是吧?呵呵…”上官御天得意地打量着哲涵纠结的彷徨一阵子后嬉笑地走开。
“半柱香烧完后,如果你还没有决定下来,那就让我来帮你决定!”上官御天冷傲地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哲涵脸上宛如刀割的一丝一寸表情变化。
哲涵望着楦柏只见他惊恐地注视自己一个劲地反对摇着头,龙颜则一身淡定地杵立着,忻梦显得很不知所措,慌张的脸上没了往日的镇定。君君和祖洪像饥饿的豺狼般就一直虎视眈眈地抵触着眼前的龙颜和忻梦,小志玲似乎变得更加狂躁起来,只是楦柏现在注意力满在哲涵的身上。
面前脚下躺落的陌生人类还在安详地昏迷着,望着她裸露的手臂,超能的血性感官感觉着在她皮肤下流动的脉搏此刻在演绎着匆忙的跳动。哲涵的思绪开始回到嗜血的年代,无意中掀开被自己尘封的记忆,每一次厮杀每一次猎取,感觉着那股炙热狂流的血液冲刷着喉咙流进胃里翻滚着甘甜,从他们的惊恐中获取那份另类的满足和需求。
放纵血性没有任何束缚就像游离在苍穹的孤鹰强势,征服和高傲,却永远得不到满足,每一次月圆之夜,每一次孤单的夜晚,尽管已经在过去遥远的几个世纪,每当厮杀时刻的来临之际,哲涵和楦柏如何地绑定自己和固定自己,却始终逃不过那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