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他!”丁丽已经泣不成声了,“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可是一年了,我就越发的想他,我打过一次他家的电话,可是他已经不在那了,他是这世间上最爱我的男人,可是我失去他了。”
“是的,当我走出校园的一刹那,我被现实几乎击垮,我不能保护我自己,我觉得他也不行,他是那样的小,我的小男人。他不能保护我……”丁丽都说不出话。两个女人拿着电话,听着彼此杂乱的呼吸,异样的静默。
“可是,可是,我没有给他的机会,我的小男人也会有长大的时候……”沉默了很久,丁丽终于说出了这一句话。
霓冬感受好友心里的痛苦,为自己不能分担而难过,霓冬说:“丁丽,既然你还爱着他,那什么都不用说,回来找他呀!无论他将来会给你什么,至少现在,你,一个爱他的人,应该给他信心。”
“这样可以吗?都过一年了,我不知道大家都变成什么样了?”
“管它了,做了再说。不要让以后的日子都在后悔中度过。马上行动起来吧,我的姐妹,把心爱的男人再抢回来!”
“好。我回来!”丁丽沉默了一阵终于回答道。
“真的?!”霓冬差点跳了起来,说道:“说话算数,不是一时激动吧?快回来快回来吧,我们一起去追你的情郎哥哥!”
“我只是想看看他,如果他已经有了另外一位爱他的女孩,我会安静地走开。其实我很怕,也许一切都已经变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霓冬为好友打气,她衷心地希望丁丽能够幸福。这更是对爱情的一种验证,想到这,霓冬心里似乎和丁丽心里一样急切想知道结果。
“女人呀,没有了爱情可怎么活呀?”接完了电话躺在床上,霓冬自言自语。电话里丁丽说她会来到b市,会找那个黎浩天,她情郎哥哥的死党,也许他知道。
“黎浩天,黎浩天,莫不就是天姿那个自以为帅遍天下的黎浩天,这下可好玩了!”
翻来覆去,胡乱想了很久,霓冬儿终于安静了,睡着了,脸上的笑容像一弯新月。
b市电视台《走进女人》栏目正在现场播出,圣洁的广告部总经理年轻美貌的霓冬是特邀佳宾。女主持人问道:“请问冬儿,你是怎样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应该为女人美丽负责’主题活动的。”女主持人显得和霓冬很是熟稔。
霓冬说道:“这并不是一个新的话题。这个世界就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男人与女人相互的爱恋相互的争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他们总是深刻地影响着对方。我们公司主营女性化妆品业务,宗旨是要打造属于每一个中国女人的美丽。可我们研究得出结论,什么是最好的化妆品?”霓冬望了一下主持人,主持人有些迟疑,答道:“是爱情?”
“对!是爱情!只有不会枯竭的爱才会使女人永远美丽!”电视里面的霓冬说话显得干净利落。
望着霓冬,我不禁留上意。
她,怎么形容她的外貌呢?若不是额头有些隆起,显得过于宽广,会是个迷倒众生的美女。然而正是这一缺陷免除了很多世俗之人急色的目光,落在我眼里,却有着一种不是美女的惊艳!我唤道:“梦真,快过来看,这圣洁的霓冬,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梦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电视,说道:“你心里只记得美女!”我叫屈道:“哪有的事呀?”
我和梦真搬到了离公司更近一些的公寓,以前的住处不再适合我这大经理的身份,虽然那小小的空间充满了温馨又痛苦的回忆。现在,我和梦真正式同居了!
梦真是我的首席情报官,哪有她不知道的人和事?
果然梦真像电脑一般报出霓冬的资料:“霓冬,今年24,未婚,未有男友,初中毕业后随到美国任大使的父母到美国,在美国攻读mba硕士学位,一年前霓冬父母卸任,霓冬也随之回国,应聘圣洁广告部副总经理成功,三个月后出任总经理。性格大方,做事果敢,有超乎年龄几倍的稳重与心智。”
“哦?果然是个人物。不过我不明白我的梦梦为什么要点出她未婚,未有男友这一无关信息呢?”我故意问道。
梦真白了一眼,说道:“那是说你有机会呀!前任美国大使的女儿,京中各大公子追逐的对像。”一副嗔怒模样,这般挑逗心爱女人,相信是每一个男人都愿意不厌其烦为之的。我哈哈一笑,一把搂过梦真,尽情地吻着梦真,梦真被我捉弄得红脸通通,一推开我,小声骂了一句,扭身跑进了厨房。
晚上,在更宽敞的卧室,更宽敞的床上,我们尽情地嬉戏着,爱的游戏以包含无限个性创造力花样翻新着。我体味着的极乐,但却再也达不到与梦真第一次的极乐世界境界,我再没看到周芸,在我心灵世界。
我想爱的极致应该是无语,是完全的交融,我能达到那个境地吗?
周芸灵魂的精灵躲在我心的世界,应该是心灵的某种契合,但只是一种寄居,而不是融合。在沉浸的欢娱时,我渴望周芸的灵魂能再拥有个躯体给我真实的触摸。我同样有无数个我,就像从前被裂成无数晶片的我,有着不同的。我的在沉醉,我的灵魂渴望轻灵。我能统一这些,却不能压抑。
虽然自那次后再没见过周芸,但我相信她在,她更像一团温馨的气把我暖暖的包围,我感觉不到她的具体,却又感觉到她无处不在,即使我在享受着梦真的极乐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依然温馨,没有一丝世俗的抱怨。这并不是说我与梦真造爱的时候仅仅停留在的享受,不是这样的。梦真与周芸就像两条不同的路,走向的却是同一目的地。
和梦真事毕,激情的浪潮终于平伏,梦真完全,露出无限美好的曲线,梦真整个上半身伏在我身上,把头放在我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我心爱的女人,此时像个猫儿,安静无比。
我爱怜地用手轻轻抚起梦真的几缕青丝,轻轻拭去梦真鼻子尖还残留着的珍珠一般的汗粒,轻轻问道:“梦,在想什么?”
梦真轻轻抬起了下头,随即又伏下,说道:“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愿永远这样。”这个时分的情话,无数男女心里想说的恐怕都是这一句吧。
我抬头望着窗外的新月,月旁幽蓝的一片光晕,我很自然地想起雪儿,想起雪儿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应该活得更自由,更畅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