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仔的口气森冷平板,感觉要他杀人,就跟上7…11购物一样轻松容易。
手机那头传来沈吟声。
“做了她……”这是最简单干脆的选择,不过一会儿廖鸣又突然推翻他先前的决定。“不,不要。你把她弄昏,带去基隆山上,你知道那地方吧?”
潘瑟那家伙太可恨了,就这样杀了他的女人怎么能消他心头之怨。廖鸣阴狠地想。当然是要把她带过来,将她彻底玩弄过之后,再把她丢到无人山上喂野狗。
“记住,绝对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们。”
这样一来,就算到时潘瑟怀疑到他头上,他也没凭没据,没法奈他何!哈哈哈哈!
“知道了。”
屋里的孟夏全然不知大难当头,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正准备出门,门才刚打开就被一方手帕掩住口。她一瞬间瞪大眼睛。
这、这种情况,之前也曾……发生过。
连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来不及使出,孟夏已被剂量极多的哥罗芳醺得瘫软倒地。
“我们走。”大尾仔下令,旁边喽罗随即将孟夏扛起,一行人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日本奈良东大寺
一阵步履杂杳声破坏了东大寺内原有的静谧,早在访客进门前,感觉神经敏锐的潘瑟早已警觉地从床上坐起。
瞧枕边小钟,短针接近一点。这种时间谁会来找他?
答案揭晓。
“潘瑟,我帝释。”
一名带路僧人帮忙开门,帝释与伊织信二跨步走入,门里潘瑟仍然穿着僧服。经过一个多礼拜颂经礼佛,少食少睡的严酷试炼,将他原本就瘦削的身躯形塑得更为精实。
潘瑟炯炯望着帝释,只见后者一脸愧疚地朝他伸出手去,手里拎着一只梯型牛皮纸袋,纸袋封口还仔细地系上红缎带。
他是过来负荆请罪的。
当初潘瑟进寺院前跟他的约定,要他一定要保护好孟夏,绝不能少了她一根汗毛。结果这下可好,别说少根汗毛,整尊人都被他弄不见了!
“这什么?”潘瑟看着纸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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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示意他打开。
纸袋里头是一条约莫两百公分长的银灰色围巾,潘瑟表情一怔,他瞪大眼睛看着帝释。“你该不会是来告诉我……”
“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不过——也满严重的。”帝释正色道:“她失踪了。”
潘瑟朝前一跨,长手瞬间揪高帝释的衣襟。“潘瑟,不得无礼!”伊织信二喊。但帝释只是朝信二挥一挥手,表示他不介意。
他感觉得到,潘瑟此刻正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了什么尊长之序。
潘瑟怒喊:“你保证会保护好她的,结果你却——”
“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疏忽。”帝释叹气。“我这趟来就是来告诉你,去找她吧——”
“你最好保证她不会有事!”松开帝释的衣襟,潘瑟闭上眼睛粗喘了几声,然后转身朝伊织信二伸出手。“手机给我。”
伊织信二交上。“你打算怎么做?”
“我先联络何琅,喂,何琅吗?你现在马上开我手机,在里头找一个叫阿德的名字,然后拨给他,问他廖鸣最近在干什么。”
廖鸣!帝释转身和伊织信二互望一眼,他们都忘了还有这个人存在!
“还有你——”合上手机,潘瑟看着伊织信二说道:“六本本是你的地盘,得麻烦你动用你的手下,帮我查一查昨晚飞往台湾的班机里,有没有孟夏的名字。”
“你认为她人在台湾?”
潘瑟摇摇头,也是一脸不确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就算得把整个世界翻过一遍,我也一定要想办法把孟夏找回来!”
台湾基隆
“老大!”
廖鸣一进门,一干兄弟异口同声喊道。他一挥手,大尾仔随即走在前头,领他进入关着孟夏的房间。
“去门外守着,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她人还昏睡着,大概是大尾仔迷药剂量下得太多。廖鸣走到孟夏前方端起她的脸,拇指细抚她柔嫩的下颚。
上一回看还没感觉,只是这一回,不知道是被潘瑟那家伙调教过了还是怎么着,看着看着,竟会觉得这青涩丫头长得还不赖!
“别怪我,小丫头。怪就该怪你自己,你谁不爱,偏要去爱上潘瑟那三八蛋。一大手放开她的脸,然后弯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再抱起她往床上一丢。现在,他就来尝尝潘瑟的女人玩起来到底是啥滋味……
廖鸣这一动,蓦地将昏迷中的孟夏震醒!
发生了什么事?孟夏眨着涣散的双眸瞧着四周,一张阴狠白脸赫然闯进眼帘,他是
白西装!他怎么会在这儿?
思绪乍起间,廖鸣已朝她扑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刚好廖鸣先前已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她双手双脚并用地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