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人体,没有任何赘肉,铜红色的脸皮,黑红的身体,皮肤有一些褶皱,那是年龄特征带来的必然萎缩。
渡边并没有象大家想象的那样凌迟碎割,只是很简单地将中国男人微小的乳头割掉了。用匕首挑着,给大家看,随即扔到了河沟里。
疼痛使老头子的胸膛肌肉紧张起来,腹部也绷紧了,但是,没有喊叫,甚至连应该的咒骂也没有。眼睛也睁开了,直视着渡边。
渡边被他冷漠的目光气坏了,他觉得那是对他的侮辱,终于忍不住用匕首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腹部。他不想刺胸膛,那样会加快他的死亡,就不好玩了。
停顿了一下,鲜红的血液才从老头子的腹部伤痕处汹涌而出。这时,那边的士兵正议论着刚才被老头子抠瞎了眼睛的士兵,士兵的脖子早已经被扭断,现在断气了。
渡边的仇恨之火燃烧起来。他夺到一柄马刀,用刀背狠狠地砸在老头子的头上,使他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渡边将中国老人的绳子割断时,大家很气愤地抗议,后来才明白,他的个子矮些,中国老人又捆在高处,不方便。
昏迷的老人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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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走了上来,心有灵犀地操起了工兵铲,带领几个士兵迅速地在干涸的河沟里挖出一个深坑。
老人被手背后重新捆好,被准确无误地埋进了狭窄的深坑中,只能露出肩膀以上。
山田队长看着他垂头昏迷的样子,笑嘻嘻地走过来,解开军裤,掏出生殖器,对准中国老人的脸撒尿。“很灵的!”他解释说。
果然,中国老人慢慢地苏醒了。
老人愤怒地盯着周围的日本人和美国人,他深深地栽在地下,只能看见人们的腿。他尽量地摇晃着,试图挣扎出来,偶尔还抬头寻找佐佐木的身影,还看了渡边的匕首。
渡边军曹咬牙狞笑,临危不惧的老人耿直着脖子,恰好有利于他的工作。抓住老人的辫子,轻盈的一刀,割掉了。
“你麻辣隔壁!猪,狗!王八蛋!”老人的嘴里,疯狂地倾泻着他能知道的肮脏词汇,以发泄辫子被割的愤怒,想来,他把辫子看得非常重要。
渡边把辫子猛地塞进了中国老人还残留着山田尿迹的嘴里。刀势飞快,准确而有力,在他的脑袋上面长长地划了一个弧。
血,从深长的破处狂奔出来,瞬间就将他残余的头发湿润了。
渡边咒骂了声:“讨厌!”
“约翰,把那个中国人的衣服弄来擦擦!”麦克上尉眨巴着眼睛,森然指示道。
渡边用衣服擦拭了血流。
周围的联军官兵都屏住呼吸,想欣赏中国老人的脸,揣测他的想法。可能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老人不再吭声,甚至一动也不动。
“很厉害,”一个士兵说。
“对,有武士的精神。”几个士兵悄悄竖起拇指。
渡边微笑示意,然后,将头皮挑起些,并将破绽处向两面更多地拉开。
官兵们津津有味地看着,前面的蹲下,后面的站着,更后面的将脑袋钻进人群缝隙里,或者裆下,就连躲藏到树林后面的菲律宾仆人也爬上了树枝窥视。
渡边活动活动手指,放弃了匕首,将手指插进了已经剥离了一些的头皮缝里,突然用力:“嗨!”
他健壮的两条胳膊上,肌肉群紧张到了极限。
嚓,其实是很细微地,中国老人的后面头皮开裂,被撕离了头颅,血淋淋地绽开,向两边肩膀上垂下。
老人依然没出声,但是,他胸前的泥土被强悍地撑开了许多。可见,他的呼吸十分剧烈。
渡边停止前面,将后面的刀缝加长,直到背上,然后继续用力,接着,又将前面的部分撕开。
在眼角和脸颊上,遭遇了相当多的阻力。不过,这时,渡边军曹猛然加力,只听清脆的一声,将中国老人的脸皮完全撕离了。
雪白的头骨,雪白的脸面,诡异的人体形状,渗透着一些血丝,颤动着粉嫩的皮肉,象绽开的粉白花蕾。
“哦!”观看的联军官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啊!”突然,老人强烈地挣扎起来,头疯狂地摇摆着,一个非人的嚎叫声久久地回响在树林间。
那边,中国姑娘被老人的惨叫声吓昏过去了。
日本兵就着绳子,将中国老人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