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胯下那个小家伙又疯狂顽强地精神抖擞起来,害得华猛只能用双手来劝导它。这样,一直到窗外曙光初露。
经过苦战,这支坎字团的义和团余部势力微弱,疲惫不堪,战士们纷纷要求停留下来歇息两天,张德成心疼部下兄弟,又因为得了一百多杆洋枪,士气大振,就不再北撤。
清晨,华猛懒洋洋地起床,看了会儿义和团兄弟练武艺,觉得没趣,等吃了饭,打着哈欠,去找张德成。
“师叔,我们还是继续北撤些,否则,距离北京城太近了,如果八国联军的骑兵队偷袭的话,一夜二百里急行军不成问题,我们很可能被敌人彻底包围,陷入困境。”华猛看来,他们的位置还危险的很,穿越前,那么激烈的战斗,他们坦克团还是用两天时间,就插到了三百公里外的新德里西南角,以现代装甲部队的眼光,距离北京六七十里,简直是眼皮底下。
张德成拍拍华猛的肩膀,慈爱地说:“如果我们不想被洋鬼子穷追猛打,只能呆在这里,等候收集失散的其他兄弟。这附近还有我的几大股兄弟呢,他们要是来了,咱的力量就大了。”
原来,已经有好几支老部下得到了他的消息,正寻找联络他,准备合成一股呢。
华猛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
“猛子哥!”一声娇嗔,背后转出了张英娘,“你还是来教教我们开枪射击吧!只要你能将我们都教成你的身手,我们就不怕洋鬼子啦。”说完,羞涩的勾下了头。
张德成咳嗽了一声,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可以呀!”华猛笑眯眯地盯着英娘满吞口水,今天,她换上了一套鲜艳夺目的红色碎花薄袄,崭新的蓝黑棉纺夹裤,腰间系着绿色的扎带,在朴素简单中将丰满匀称的身材惟妙惟肖地勾勒出来,碎花儿衣服本就很有质感,在胸前和腰间美妙地显示出了柔和的坡度。雪花面,乌云鬓,满面含春隐娇羞,真是绝代佳人啊。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一回闻?”华猛不由得诗兴大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清代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就是准法律,谁也不能轻易赖帐的,既然她是他的未婚妻子,他将来就要和她结婚生活的。既然她是他的人了,先浪漫一下,品品味道,吹个泡泡,也无妨大雅吧?
虽然在出手时,他也想到了惠敏,但是,男人确实都是见异思迁的劣等动物,虽然惠敏妹妹娇嫩可爱,可是,眼前的美人儿才更具吸引力。几乎是本能,他的邪恶欲念就沸腾起来。
华猛本来想着,以英娘的火辣性格,一定各各各娇笑不已,或者半推半就,或者娇嗔反抗,总之,一定很有情趣。不料,双手按在她肩头时,却按了个实实在在。
英娘的身体猛然颤栗了下,和昨天惠敏妹妹的一个模样,接着,就是痴呆,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嘿嘿,一百年前的姑娘真是小绵羊啊。华猛不禁得意,看着她的模样实在鲜艳可爱,忍不住将手滑下来,抱住了她的腰,狠狠地拉到自己怀里。浓郁的香脂气息扑面而来,滑腻不可方物的手感,让华猛爽得打了个寒战,干脆得寸进尺,狠狠地揽着她的腰,大嘴一张,压上前就啃。
啪!
清脆的,凶狠的掌声在华猛的脸上炸响,打得他眼前金星乱冒,怀里那个佳人已经双臂一撑,撞开了他的包围圈儿,闪到五尺之外。
“英娘,你?”华猛委屈地捂着火辣辣的几乎麻痹掉了的脸:“何必呢?不就是开个玩笑?”
“无赖!坏蛋!大痞子!老流氓!”英娘的胸膛,波涛起伏,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显示出她的内心的极度愤怒,华猛几乎从她的身上看出一圈圈直立的长刺(象刺猬),右手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尖儿:“我是清白规矩人家的闺女,由不得你胡来!”
华猛被她强悍的辱骂震撼了,上前一步,有些气恼地说:“英娘,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摸一下又有什么了不得?”
“不许胡说八道!”英娘紧张快捷地后退一步,警惕地拉开拼命的架势。
华猛的脸上,那股火辣的滋味更加浓了,因而,心头微怒:“谁胡说?还不是你师傅说的?”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英娘见他往前闯,惊慌失措地拔出腰里的短剑。
华猛足足盯了她三分钟,在判断她不是做秀以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
“这个不懂风情的母老虎,我才懒得修理你呢!”华猛开始憎恨她,直接将她从自己的欲望田野里删除屏蔽掉了。还是惠敏妹妹好,要是他抱了她,她一定坦然接受,甚至,他还能侵略她到玩弄乳房的深度呢。
华猛愤愤不平地走到这家的街门外,狠狠地踢着土路上的碎石:“我叫你清白,我叫你规矩!”
“喂,猛子,你说什么?”张德成突然从旁边走出,窥视着他。
华猛慌忙改口,咧出一脸灿烂的笑:“没什么,师叔。”心里却在研究,为什么这个不是多威严的老爹会培养出那么倔强野蛮的女儿。
“没什么就好!”张德成大有深意地扫视着他的脸,笑道:“英娘性格刚烈,你做哥哥的要多担戴!好了,我们同去看兄弟们射击如何?”
按理,这是老泰山老岳父的教训,他不好意思反驳,趁势跟着他去了。
华猛整整一个上午都在教战士们训练,进一步熟悉射击技术。
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