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她的手说:“文晓,我刚才的确是过火了,你应该知道,现在事情已不是那么简单了,我们,我们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便你是为了自卫,即便你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们杀人的事实已经不能避免,这在大陆已经是构成了犯罪,已经触犯了刑法,我们以后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我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面一直在滴血,我不是天生命运不好,但就是遇到的事情都是那么不顺,我现在宁愿用“我们”这个字眼而不是“你”来概括犯罪的主体,说明我已经准备与文晓生死与共了。
何况,林医生告诉我,我的眼睛最多还有两年的期限可以在光明的世界里面生存,两年之后,我的生命就等同于黑暗,如果我爱的女孩子也离开我的身边,我就会彻底的崩溃,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我会对世界没有任何留恋,我最对不起的就只有我亲爱的妈妈了。
文晓说:“他死了,组织上面会有人处理这件事情的,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对文晓说:“你为什么还这么傻啊?你知道,组织眼睛里面,你们都是卖命的工具,现在还口口声声依靠组织,你为什么就不肯醒悟一下啊?!已经闹出人命了,还在这里执迷不悟啊?我明天就去警察局找核桃,你应相信,我们大陆会保护你的!”
文晓疑惑的看着我,说:“你准备将我交给警察让我去坐一辈子监狱吗?啊?萧漓,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耐心的解释说:“不是这样,你听我说啊。你现在这样了,你还能怎么办?难道一错再错,我不愿意看见一个我爱的人活生生的走向灭亡,你们那种活是不会长久的,任何与人民与法律作对的事情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核桃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送你去坐牢的,他会帮助我们的,你应相信我,难道,我这么爱你,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文晓拿开我的手说:“我不愿意再说这个问题了。司令不是一个公众人物,即便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的,他的车子就在楼下,一会时间我开走就可以了,你不要报警,求求你了,萧漓,我求求你了,你只要报警,我们以后就肯定完蛋了!”
我说:“问题是我们现在已经面对犯罪这个事实了,因此就不能逃避责任,也逃避不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怎么会害你呢文晓。”
可是她的意思已经很坚决了,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随便改动一个女人的意愿的,何况,对大陆而言,文晓已经感到了有一丝陌生。这几年,两岸关系比较紧张,而且由于扁政府进行所谓的全民公投,大家的意见在海的两边很不统一,在这种错误的宣传误导之下,很多台湾人对大陆的畸形观念已经形成,而且对很多政府行为很有意见。
捆绑尸体
在这种意识形态之下成长起来的人是很危险的,所以我感觉文晓不应该被我这样费劲的教育,应该循序渐进,我不再谈论具体的事情,眼下就是看怎么处理司令的尸体。
我今晚也为自己的胆量而惊讶,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挂了,我早就已经吐了,面对一个死去的人,我一定会大声叫喊,可是我如果今天也叫喊,那么文晓肯定就垮了,所以抬尸体的时候我十分卖力,尽量装出一副一点也不厌恶血腥和恶臭的模样,我的鼻子虽然已经开始麻木,但是我的心里面是十分清醒的,熬过了这个夜晚,我就可以慢慢的看着她,守护着她了,毕竟我们已经是一根绳子上面的人了。
找出宽大的胶带,她将尸体一圈一圈的捆了起来,动作已经很熟练,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感觉:文晓离我印象之中的女孩子相距甚远,而且几乎变的陌生,我就像一个观众一样在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这些基本的动作在金山训练基地已经是家常便饭的项目了,我知道她的优异的成绩绝对可以胜任这些日常的琐碎事情。但是令她还有我意外的是:我们并没有料到今天会将这种熟练的实践应用在自己组织人员的身上。
所以,文晓在熟练的动作之中有一丝颤抖,她额头上面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小汗珠,在我的眼睛里面,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子另外的一面,柔弱。毕竟,她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有自己的想法。
我很想给她道歉,但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就咽下去了,我知道已经没有必要,还是不提起这件是否要报警的事情了。我们将尸体放在了一个冰箱里面,就藏在床上。文晓说:“以后找机会将尸体转移走就可以了,这里很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第7部分
致命艳遇
我说:“不会吧,万一被小偷发现了怎么办?”
文晓看了我一眼,之后就领我进了卧室的厕所里面,这个厕所我们从来不用的,我和她在平时就用客厅旁边的厕所,所以我也没有在意。现在她领我进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禁闭的厕所里面隐藏了很多东西,有一些比较先进的仪器,而且是外国设备,我一个英文名字也不认识,她说:“知道在天逸花园我原来住宅的时候为什么不要你看我的房间吗?其实不是由于性别的原因,是因为我房间里面有大量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