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可是,你好像也忘了,我说过,做回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对阿枕,会比较苛刻!”
齐枕雨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嗬,他二十五岁的生日!
、违心
说真话惹坤曼不高兴的结果,就是被她锁在床上,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折腾了大半夜,直叫他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逗引到他完全失控即将释放的时候,用特制的道具堵住出口并且束缚根部,再接着来恶意地撩拨他,把酒倒在他小腹上,用舌头和牙齿忽重忽轻地截住流淌的酒液。
齐枕雨挣扎着极力躲避,咬牙关咬嘴唇都无济于事,那样难耐到完全压抑不住的连声呻/吟,低哑而性感,连他自己都羞耻得听不下去。
极度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神情在他脸上交织,眼里染满几近崩溃的疯狂。
坤曼恶意地笑着,又沿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舔舐啃咬,感受他的身体犹如遭到电击一般的极度颤栗,连呼吸都乱到几乎中断。
齐枕雨被她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汗出如浆浑身颤栗,终于再次屈服,气喘吁吁地不断呻/吟着,语无伦次地求饶:“曼姐,我错了,我不惹你生气了。阿曼,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坤曼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解开束缚任他快意地释放,看着他精疲力尽地睡去。
早晨被打开手脚上镣铐的动静惊醒,感觉到手腕脚踝上传来的剧痛,再对上坤曼充满笑意的茶褐色大眼睛时,齐枕雨真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征服欲强烈到变态的女人踹下床去。
但是,昨晚终于折腾到他呻/吟求饶,显然令坤曼心情大好,所以一看到他睁开眼睛,立即微笑着对他说:“早,阿淳。”
那个陌生的称呼,却叫齐枕雨蓦然一阵失神,随即才闷闷地回了一声:“早,阿曼。”
坤曼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像对待宠物似的,轻轻拍拍他的脸,说:“乖,起来去洗澡,早饭马上就送来了。”
齐枕雨点点头,起身去洗澡。
但是,当他站在卫生间里新装的那面大镜子前,看到自己颈侧那一排新添的印记时,又有了想一拳砸坏那面镜子的强烈冲动。
她是故意的吧?在衣领说什么也遮掩不到的地方,那样用力地留下一排鲜明的印记,只是为了做给别人看,从而更加强烈地唤起他屈辱的感觉,对吧?
再低头看看手腕脚踝上被磨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想起昨晚那样生不如死的经历和自己拼命的挣扎,齐枕雨颓然地靠在墙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回家去呢?
吃早饭的时候,坤曼看他好几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齐枕雨却仍是微微迟疑了一下,才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去院子里走走吗?老是闷在屋子里,觉得很无聊。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
坤曼歪着头,一脸饶有兴味的表情,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齐枕雨看到她那副表情,便垂下了眼睫,闷闷地说:“你不同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不料,坤曼随即哈哈大笑,说:“不,我不是不同意。”
齐枕雨有些意外,不由抬眸看她一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发笑。
就听坤曼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你终于肯提提要求,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而不再是那么自虐一样地死倔到底了。”
齐枕雨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就重又把头低下去了。
送他回到房间,坤曼微笑着说:“我等会儿就吩咐他们,你如果想去院子里走走的话,不必拦着你了。”
齐枕雨抬眸瞥她一眼,说:“谢谢。”
坤曼又说:“虽然我不会派人跟着你,但是,院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跟自己过不去,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齐枕雨看着她,点了点头。
坤曼便又笑了:“阿淳,我对你这么好,你就不该有点表示?”
齐枕雨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想了想,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坤曼哈哈大笑,点点头,说:“悟性还不错。阿淳,你爱我吗?”
齐枕雨又想了想,点点头说:“爱!”
坤曼白了他一眼,揪住他的耳朵,拽得他不得不垂下头,把嘴唇贴在她耳边,然后才说:“要这样子跟我说!而且,哪有那样语气硬邦邦地只说一个字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齐枕雨叹一口气,轻轻拂开她的手,把嘴唇贴近她耳边,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阿曼,我爱你!”
坤曼抬眸看他的时候,眼里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神情,顿了一下,才说:“阿淳,原来你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然后,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亲吻他。
齐枕雨忍住心头不断翻涌的恶心,回应她,直到她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激烈的深吻。
坤曼松开手,看着他被咬出血的下唇,终于微微一笑,说:“阿淳,下午见!”
齐枕雨喘着气看她转身离开,直到门关上,他才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伸手抹了一把唇上渗出的血迹,然后就“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伊淳的影碟并不是太多,所以齐枕雨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又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把它看完了。
好吧,那家伙确实很有些花样百出的感觉,虽然很多时候明显给人故作的感觉,但有时候却也真的很搞笑。
齐枕雨只是有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