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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有老牛吃嫩草的心理障碍,情情爱爱的,何需讲究那么多,顺着本心面对自我的真实情感,是再快乐的事情不过,又何必扭捏。
也许,是因为她明了他的身世,不同于对胖大海的友情,她心中对他总是搀杂着一份柔情的怜爱,他早熟,敏感,自立,懂得极力争取自己要的东西,她知他甚深,她也完全明白他的不安来自何处,他对演艺圈始终存在惧怕的心理,强烈缺乏安全感。
在给他打定心针之前,她还是决定先逗逗他。
目前二者的姿势明显是她处于劣势,她讨厌劣势,讨厌脱离掌控局面的主导权,她决定主动出击。
她双手用力一推,想要把他推开,无奈发现人家根本是纹丝不动,
“你学武是拿来欺负我的?”冯晶晶嗔怒,用力拍了他一掌,要是早知她的二十四式太极拳能把他成就为一个武术冠军,她当时肯定忍着气不让他去墙上立正,不至于目前吃鳖。
“你这家伙,你讲不讲理?谁欺负你了?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高兴?”韩睿康几乎要气疯了,他磨牙瞪着她,她颠倒黑白的本事是越来越长进了。
她也瞪着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想和我好好说话,离开我三步远。”
“偏不,你比泥鳅还滑,远了,你又跑了。”韩睿康心里焦躁,他不退反进,前进一步,两臂一伸搭在冯晶晶身后的化妆台上,变相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微低头,满意地说:“我看你跑到哪里去,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明白,哪里也别想去。”
韩睿康的体格锻炼得非常好,早在她的手指点住他的胸肌,她就知道了,而且,他身上一股淡淡宜人的冷香随着健肌一道将她包围,偏偏他又低着头对她说话,那种纯男性的热气随之喷到了她脖肩之间裸露的敏感部分,导致她全身的鸡皮快乐地立正。
冯晶晶惊恐地发现,她居然害羞了,她的脸燎原似地烧了起来,可怜她一个迈三十的女人被弟弟级别的恋人弄到这种退无可退的地步,实在难堪啊,英明何存?
如此恐怖的事实,令她真的有点儿恼羞成怒,她猛然抬头直视韩睿康,口气难免恶劣,“说明白什么,你韩高人不是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嘛,怎么能说到让别人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的地步,你的最佳辩手怎么来的,难道评委们都昏头了?”
“冯晶晶,你少装大尾巴狼,我不信你不懂。”韩睿康深呼吸数次,努力平复自己想要把她捏扁的冲动。
他那郁郁的热气数度喷临冯晶晶的脖肩之间,她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快能使放在上面的生鸡蛋爆炸了,她忍无可忍决定挥出爱与正义的美少女之拳,挽救她岌岌可危的面子。
“滚开啦!”她再度使出失传已久的“庐山升龙霸”,哎,怎么动不了了?!
再一看,却是韩睿康的手拿住了她的小拳头,对她肃目敛眉,展现出男人的力量。
哇,好可怕,他眼睛吃人似的,他……他想干什么……
她首次觉得,这样的他好man,完全不像18岁的少年,不过,见他这副样子,她心里感觉毛毛的。
冯晶晶这个欺软怕硬的主,开始在心里胡思乱喊:韩大爷,只要您不对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完全任你处置啦……
还没等她的祈祷上达天听,下一刻,她已经稀里糊涂地被紧箍在一个火热的胸膛里,就像太阳神阿波罗抓住了即将遁入河水的月桂仙女。
啊——,你想对我干什么?是奸还是杀?
冯晶晶在心里狂捶,吓得浑身发抖,越发想要挣开他,那里知道,他感觉到她想逃离的意图,把她拥地更紧了,半点间隙也不留。
针织衫轻薄,她都能感觉到彼此只差“坦诚相对”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经历过几个男人,这样抱下去还得了?!
她还想再挣,却听见头顶的呢喃之语,“不要离开我,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冷,晶晶我只有你,你是最重要的。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呜……,她唾弃自己,是她思想龌龊,是她不纯洁,她该死……,她在心里对漫天神佛忏悔,她怎么能用老女人之心度清纯少年之腹呢!
冯晶晶试图抽出两只手臂,他两条铁臂即刻加了两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好开口,“你先松开我。”
“不,你会跑。”他干脆把头也埋在她的颈窝里,只有把她困得紧紧地,她才能那里也去不了。
“我不跑,你松开一点点,因为,我想要抱你。”她轻轻说。
“你骗人,你经常骗人。”他才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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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筒子们又撒了十一张票,很好很强大,嘿嘿,俺金光闪闪的登上了老十五的位置啊【感慨一下】,感谢十一位金花筒子,蝴蝶泉边有蝴蝶啊!
第三卷初吻的突破下
(3—3)下
冯晶晶试图抽出两只手臂,他两条铁臂即刻加了两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好开口,“你先松开我。”
“不,你会跑。”他干脆把头也埋在她的颈窝里,只有把她困得紧紧地,她才能那里也去不了。
“我不跑,你松开一点点,因为,我想要抱你。”她轻轻说。
“你骗人,你经常骗人。”他才不相信她。
“我哪里有骗人?”她的信誉哪里有那么差。
“哼,你敢说自己没有为了小恩小惠对着男同学乱笑;你敢说自己没有为了阻止女同学对我递情书而对她们灌迷魂汤,搞得我和你并列成什么花草双雄;你敢说自己没有为了参加演出对老师搞跟踪,每天义务接送他们家的孩子上下学;你敢说自己没有为了多吃沙冰里的水果对着男服务生乱眨眼;你敢说……”
“停,打住。”他怎么可以把那些八百年前的糗事翻出来说嘛,听得她感觉自己罪大恶极似的,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做辩护,她清清喉咙,振振有辞,“艺术来源于生活,我这是在生活里实践我的艺术,我这是行为艺术,我这是在磨练我的演技,你明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