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文不是别人,就是佐以寒喜欢的男人。从他12岁起就一见钟情的男人。直到现在27岁的他,仍没有交一个女朋友,也是为了他。但是他却狠狠的压下那股表白的冲动。毕竟他也是男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在没弄清楚白弘文的想法前,他没打算告诉他,只要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好。这就是佐以寒的想法,只要可以在他的身边,就可以了。不然他也不用如此努力的只为了和他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教书育人他小的时候想都没想过。为了追赶他,他还真是拼了命了。但是,这注定是永远无法回应的爱。不想破坏原有的羁绊而狠狠的埋下对对方的情感。因为珍惜而不能触碰。注定永远无法开花结果的爱情。。这就是佐以寒的无奈。
他还记得他12岁时,他的成绩很不好。怎么追也无法追上课程的进度。这个时候才搬来他们家附近的邻居。白弘文,辅导了他。他承认他如此拼命的学习是为了看到白弘文的笑脸。他不想辜负白弘文浪费在他身上的时间。
那年白弘文20岁。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从美国回来的白弘文是跟着父亲回国的。白弘文没有母亲。
他知道白弘文家的事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他是从美国刚刚回来。20岁的他就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于美国知名大学。不但是高才生而且是跳级毕业的。拒绝了留校毅然回国。本来佐以寒对母亲口中的这个男人属于非好感。毕竟叛逆时期的小孩听到父母夸奖别人家的小孩时都会对另外的孩子没什么好感。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白弘文还是那次母亲的拜托。
20岁的白弘文在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做助教。20岁就开始做助教这对佐以寒来说,还是只能羡慕当传奇般新闻谈论的话题而已。但是为了他的成绩。母亲特意去拜托白弘文来他们家,为他补课,虽然带着排斥的心理。但当白弘文一身西装温文儒雅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第一次辅导讲的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只是闻着白弘文身上淡淡的味道。听着他不断的讲着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题。以及看着白弘文脸上带有的那一丝丝的无奈。他一定觉得自己很笨吧。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对白弘文多少有了些了解,他不喜欢说话,与其说他不善言谈不如说他冷酷。超不平意近人。觉得除了课本上的内容外很难与他讲任何一段有关题外的话。
但是幼小的佐以寒却被他身上的那股冷酷所吸引。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放学后或多或少的占用一点白弘文的时间。即使白弘文要打论文,无暇照顾他,他还是硬赖在白弘文家不肯走。执意在他们家做完作业再回家。那段时间每天都不知不觉的笑起来。没发生任何开心的事,但是却只因为看到了他而笑。
第一次发成绩单。他从最后一名的位置直升全年第三名。他拿着成绩单找到白弘文,那是白弘文第一次夸奖他。大手放在他的头上,对他第一次笑着,也许他只是为了自己的辅导得到回报而开心,并不是为了他。但是那个笑对佐以寒来说。是完全堕落的开始,喜欢上白弘文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那那手温暖的触感还在。
想想自己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对他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吧。佐以寒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书一边想着小时候的事情,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却无法表白。因为怕失去。所以不敢轻易去触碰。也许这样就好了。只要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切都不再重要。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佐以寒站起身。将最后几本书落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门打开。白弘文依旧穿着他休闲版的黑色风衣站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片树叶。“你没打算换个地方住吗。”每次来都是这样。春天的时候还好。夏天全部都是虫子,秋天全部都是落叶。冬天走到门口都会被树上的雪砸到。为什么非要住在这种全是树的地方?
佐以寒看着白弘文依旧帅气的脸,低下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白弘文的眼睛有种奇特的魔力。不但对女人。对男人也有超强的杀伤力。剑眉一挑便可以让人畏惧。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他所喜欢的蓝色。白弘文是混血。他的妈妈是美国人。他眼睛的部位遗传了母亲,当初也是这双眼睛无情的俘虏了他。乌黑的短发将整个人凸显的由为精神。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总是微抿着。那是属于最性感的唇型。
是谁说同性看不出同性美的。
与白弘文不同。佐以寒属于小巧型的。白弘文有186的身高。而他只有175。与其说白弘文长的成熟不如说自己和他比起来有些娇小可爱。
可爱。居然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自己。佐以寒打了个寒战。将白弘文带到屋里。这里离学校很近,当初租这里也是为了上班比较方便。
才进到屋里白弘文就将外衣脱下。回过头看着佐以寒。大手覆上佐以寒棕色的头发。他的发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打扰了。”
佐以寒看着白弘文蓝色的眸子。他始终逃不出他的温柔。
第二话
好不容易被佐以寒整理好的房间被白弘文再次翻乱,但还是没找到他想要的那本书。
“你到底要什么,你弄成这样,我不是又要收拾。”佐以寒无奈的边泡咖啡边问着。看到他,不知不觉的头也没那么疼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收拾房间的吗。”白弘文依旧满地翻着。明天必须用到这本书不可。
“切。”佐以寒转回身。他只会帮他收拾房间好不好。佐以寒听到有什么东西打到窗的声音。抬起头看着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的。而且还下起了小雨。“你到底在找哪本。我告诉你在哪里。你不要乱翻拉。”佐以寒将窗子关上边问着。
“迷失。”白弘文扔出两个字。
“那本可是珍藏版。在书店都找不到了。放在。。。”佐以寒突然想起来。前些天好象被蓝瑾借走了。“那本书不在我这了。前些天被蓝瑾那家伙借去了。明天我去帮你拿回来好了。”
“不行,现在就要。明天我要用到。”白弘文找个椅子坐下。被那个家伙拿走了哦。不知道为什么蓝瑾那个家伙总是看他不顺眼。当然,相对的他也懒的理那样的家伙。也不晓得是八字不合还是怎样的。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蓝瑾那个家伙就用防备和警告的目光对着他。害他混身都不舒服。时至现在蓝瑾还是那个态度面对他。他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蓝瑾是佐以寒的青梅竹马。也是唯一最要好的朋友,而他做为长他们8岁的大哥哥。从不把那个小鬼当回事。如果他不先对自己找茬的话。
佐以寒递来一杯咖啡。他知道蓝瑾对白弘文的排斥。但是为什么蓝瑾从来没告诉过他。只是说他很讨厌白弘文。他们俩属于相看两厌那种。叹了口气。还是他跑一趟吧。“那我去帮你拿来?”
“麻烦你了。”白弘文说着躺在床上。话说,昨天好象喝过酒就在赶论文。根本没什么时间睡觉。佐以寒是他很少数没代沟的朋友。对于他,他还是很放松的。“不过等下去吧。看样子雨会越下越大。我可不希望你生病。”
白弘文简单的话却让佐以寒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他知道白弘文一直都是很温柔的。虽然他一直都是扑克脸,而且平时也一点都不和蔼可亲。所有的学生都叫他魔鬼教授。但是,佐以寒知道。他的内心一直都是很温柔很体贴的那种。所以他才会如此深爱着他。佐以寒知道,白弘文也很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吧,只有和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