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牧子扬心里也清楚,所以极力的隐忍着,一个翻身从沈言身上下来,在一边躺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去洗个澡。”牧子扬腾的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沈家客房,行李什么的也都在隔壁的房间。熟门熟路的进了浴室冲冷水澡。
牧子扬一走,沈言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嘴角忍不住的咧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翻个身趴在床上,把脑袋埋进被子了,乐呵呵的傻笑。
沈言昨晚上紧张到半夜才睡着,今天又起来个大早去化妆。刚才在宴会上神经紧绷并不觉得累,这下子趴在床上放松下来,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牧子扬在浴室捣腾了大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光景:小姑娘光着脚丫子,双手相叠当枕头,整个趴在床上,抹胸式的礼服让她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不经心又勾起一阵心痒,这勾人的小妖精。连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
轻轻的走上前去。牧子扬俯身在沈言滑嫩的背上留下一个浅吻,而后揽腰把人抱起。沈言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似醒非醒的样子,半眯着眼睛,嘴里迷糊的叫着:“子扬”
牧子扬宠溺的一笑,将额头凑到沈言的脸颊边上,轻轻的蹭着。心想,老婆,你真可爱,梦里都想着我呢。
沈氏夫妇回来的时候沈言还没醒,牧子扬去开的门。夫妻两路上路过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回来。晚上七点半的飞机,还能在家吃一餐晚饭再走。
“爸,妈”牧子扬结果两人手里的袋子,径直朝厨房走去。
“怎么没看到言言?”刘玉芬边换鞋变问。
“在楼上睡觉呢,等吃饭了再叫她吧。”想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会才睡的那么香,就连他连着偷香了好几次都没反映。牧子扬想,还是让她多睡会吧。
刘玉芬听出了牧子扬话里的心疼,回头看了一眼走在身后的沈翼峰,两人相视一笑,对这女婿,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啊。
沈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从床上坐起身来,四下巡视了一番没有发现牧子扬的踪影,光脚下床来,边走边叫着:“子扬,子扬”
此时刘玉芬在厨房做饭,牧子扬和沈翼峰在二楼的书房,两个人谈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刚结束,一开门,牧子扬,就瞧见沈言穿着纯白的棉质睡裙光着脚丫子从对面走来。
牧子扬快步走上前去,将人拦腰抱起,斥责道:“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一会儿感冒了看你怎么办。”话里透着浓浓的宠溺。
沈言没有看到牧子扬身后的沈翼峰,不晓得还有他人在场,一点不顾及的伸手环住牧子扬的脖子,眨巴着乌亮的大眼,略带委屈的解释道:“我醒来没看到你,所以就跑出来找你了。”
牧子扬又好笑又好气,“就算出来也得先穿鞋啊”早知道这姑娘会上演这一出,他就不应该给她换衣服,自己被憋着了不说,最怕的就是她感冒。
看到牧子扬抱着沈言走远了,沈翼峰才缓慢的从书房里走出来。平静的脸上突然间染上了一抹欣慰的浅笑。
一路将沈言抱回了卧室,牧子扬并不急着走,抱小姑娘抱上床,又捡来了拖鞋小心的为她穿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刚穿好鞋,沈言立马下逐客令。
牧子扬不解,不过立马又换上一副放荡不羁的痞子样,扬起下把,眉毛微挑,“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找我吗?你确定要赶我走?”
“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换衣服。”沈言被牧子扬说的不好意思,有些恼怒的推着牧子扬的肩膀赶人。
牧子扬眼里闪过一抹贼光,转了个身,背对沈言,嘴里满不在乎的说着:“你换就是了,我又不拦着。”实际上面上却忍不住的低笑。
沈言那个气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这个人还真是……够无赖的。
“你在这里我怎么换啊”沈言老大不高兴。
“该怎么换就怎么换啊!”牧子扬油盐不进。
“骗子”小姑娘发怒了。想当初她第一次去y市住在牧子扬的公寓里,不过是夏天热穿了个热裤而已,被他拎小鸡一样的丢进房里,换了两三次衣服才准出来。还说什么穿的太少有伤风化,那他现在演的是哪出啊。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牧子扬转过神来,眼神中充满疑问。骗子这个词可大可小,可不能被她乱冤枉去了。
“虚伪”沈言气的别过脸去,不看他。
牧子扬纳闷了,逗逗她而已,怎么的就上升到“骗子外加虚伪的高度了”要不要这么“赞扬他啊”
小姑娘耍脾气了,愣是背着身子不理他。牧子扬也不恼,从后面将小姑娘整个抱住,贴着她滑腻的脸颊,耐心的说:“说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怎么虚伪了,要是情况属实,组织上一定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你还好意思问。”沈言转过身来,小手抵在牧子扬的胸口,阻止他靠近,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骗子,你就虚伪了。油腔滑调,又喜欢动手动脚,可是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当初我去y市时,不过是穿了件t恤和热裤而已,你就对我诸多挑剔。拎小鸡一样的把我丢进房里,换了好几次衣服才准我出来。动不动就对我摆着一副臭脸。”多么心酸的血泪史啊,如今翻身作主了,必须得连本带利的通通讨回来。
额,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怎么会闲她穿的少呢?不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