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
宁皓?她以为他和承宇是宁宁和皓皓?
背过身的他,唇角有了笑容。
“我的心脏很好,从来不会觉得这些很怪!”安子茗急忙举起小手发誓,表明立场,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所以……你别难过,别走……我们做朋友好吗?”
唐恩笑了,回身走了几步。
“喂,你真的生气了?”安子茗急了,她是不是伤了别人的心?刚才太惊讶,她不是故意的啦!
他收住脚步,突然问,“你是不是很冷?”
啊?
“是。”安子茗傻傻的点头。
刚才搭城堡时还不觉得,坐着看月光,就整个双脚都冻僵了。
“我去小卖部看看,有没有火炉出租,再冻下去,你会生病!”他给她答案。
是去租火炉?!
“所以你不是生气?”安子茗回他一个开心的笑容。
“我很少生朋友的气。”他也回她一个单纯的笑脸。
朋友,他们已经是朋友。
……
安子茗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愉快的笑。
突然,她纤细的腰际一紧,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小朋友,在看着哪位帅哥傻笑?”远远的就看见她在和一个男人说话,真是不守“妇道”,他吃醋了!
耳边熟悉的温热气息拂过。
不用回头,她的眉目,已经笑开了。
他,终于来了。
(bsp;“怎么冻成这样?”摸到她冰到冻骨的小手,梁梓析的眉头蹙到快要打结。
“你迟到了!”奶声奶气的撒娇,她窝入他怀里。
他和她根本就没有约定时间,所以何来迟到一说?但是,他没有争辩,正如她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大甩脾气,反而像小猫一样,弱弱的撒娇,弱弱的抱怨。
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她冻僵的小手上,他不断用自己温热的手心,摩擦着她的小手,想替她回温。
“不行!怎么冷成这样!”他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整个罩在她的肩头。
“公事忙好了?地毯、零食、红酒呢?”她刻意这样问,她必须让他明白,那个女人是公事,她才是“私”事。
她的鼻尖早已经冻得红红的,他敏感得觉得好像有点鼻音了。
不会是感冒了吧?
该死!他不该被那些可疑的“证据”拖那么久!
那些证据可疑到他觉得,得来太轻易,轻易到简直象在被人玩弄!
所以,他一再的各方求证,才会搞到这么晚才来赴约。
还是好冰!他心疼的用自己的鼻尖去擦摩她的鼻尖。
糟糕透顶的约会!
“你的手好冰,我们先去车离开一会儿暖气。”他环着她的肩膀,就想把她往不远处的车上带。
感应到了他的懊恼,她抛却矜持,勾住他的脖子,踮脚,送上自己微凉的红唇。
今晚,好想他……
他宽大的臂膀,也马上紧紧锁住了她微微颤栗的身子,闭上眼睛,任海风与浪花声,煽动他多年来坚硬如石的心……
深深地吻她……
她确定,他的唇齿间,清明到没有其他女人的气息,她紧提的心,松下,探出她的小丁舌,与他交缠着,纠缠着……
他们,没有发现,身后、纷乱脚步声已经掀起了沙滩上的一片黄沙。
危险,在逼近……
第十六章
这是生活?还是地狱?
他终于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松开了她。
怀里的她,气喘吁吁,眼神还是朦胧而迷离,在月光下,是那么美丽。
但是,他已经无心欣赏。
因为,他们被一群人包围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让她面对这些险恶。
“梁大律师,听说你今天晚上有点收获哦!”为首的一个黑衣大汉,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自己手中又粗又硬的刚棍,漫不经心的问。
他眼角冷冷的扫了一圈,一共八个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连一丝一毫的胜算也没有。
安子茗回过神时,早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挡在她面前,对那群人镇定的微笑,“什么事都好说,别吓坏我的妻子。”
他护着她,不动声色的向轿车停放的位置退去。
“梁大律师,不是我们想吓唬她,是你自己该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黑衣人们,步步逼近。
“你说这钢管要是打到你漂亮小妻子的背上,她能挨多少下?”黑衣人得意的露出一口黄牙。
安子茗抿着嘴,拽着他衣角的手指,因为紧张,捏紧泛白。
“够了,她一下也挨不了!”梁梓析沉声喝止,她是他的软肋,他绝不许任何人碰她。
“你们要的,我都给你们!”他的手,装势的摸向西裤的口袋。
那里有一个u盘,里面的证据,他没有一点把握是否真实。
是官场的受贿记录。
如果是真的,能颠覆江家,如果是虚假的,不过是猫与老鼠的一场游戏。
他的直觉,告诉他,是后者。
那些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这个u盘!
“茗茗,待会儿我们一直向车里跑,懂了吗?”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交代。
她紧握了一下他的手,表示明白。
他们一向很默契。
“给你们!都给你们!”他的手,一扬。
黑衣人们被唬弄了一下,居然伸手去接。
“跑!”他一边紧抓妻子的手,一手紧拽着“证据”,撒腿就向轿车的方向奔跑。
他最怕的是,自己保护不了她!
“妈的!敢戏弄我!大伙上!”手掌空空如已,黑衣人气炸,一声令下,沙滩里,顿时扬起了一片黄沙。
他拉着她跑得很快,几乎才一下子的功夫,他就将她塞到了车的后座。
“啪”的一声,车门锁上了。
他用力一扔,将车钥匙扔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