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中不断掉落变为灰烬的骷髅,香兰夫人气得牙齿之痒痒,她没有想到黄宇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杀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香兰夫人一阵沉吟,手持两块枯骨冲了上来。
黄宇身形一顿,快速退走,这虽然刚才占款一点小便宜,不过他还是没有得意忘形。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骷髅群。
那些骷髅和古城都是因为两块枯骨在出现在此地,为了以防万一,黄宇按下了杀戮的冲动。
就刚刚几十秒时间,血色骷髅就死去了上百名,香兰夫人欲哭无泪,这些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啊!就这么被一把火烧去了十分之一。
香兰夫人越想越愤怒,两个眼眶射出两道璀璨光芒,死死的看着黄宇。
黄宇脸色不变,淡淡的看着香兰夫人。对于自己的阴阳魂火他非常有自信,相信一会儿只要动手,香兰夫人手中的两块枯骨非被融化不可。
不过黄宇心中却还是有点可惜,从开始到现在,香兰夫人所有的攻击都是在枯骨的帮助下才完成的,可见其独特之处,黄宇很想占为己有,不过眼前的形式却不容他多想,只有毁灭一途。
那些血色骷髅不是黄宇的对手,香兰夫人便不再做无谓的牺牲,她手持枯骨冲了上来。
黄宇心中冷笑不同,自从得到阴阳魂火开始,还从没有敌人逃脱过。他相信这此也不例外,一定会将香兰夫人杀的片甲不留。
结果出乎了黄宇预料,阴阳魂火并没有对两截枯骨造成半分伤害,在火焰中的枯骨反而更加的娇艳,这让黄宇额角冷汗直流,连忙收回了阴阳魂火。
见自己的武器并没有大碍,香兰夫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件法宝虽然是她持有,不过时日甚短,威力还不是了解的很清楚。
就在她准备冲上去的时候,黄宇动用了新武器,一张张灵符被快速扔出,将香兰夫人包围在了中间。
“轰。”
“轰。”
“轰。”
高空之上如一锅烧开的水,雷电符四处乱炸,爆发出强烈的光芒,香兰夫人被这一顿猛炸炸得晕头转向,而那些血色骷髅更是凄惨,身上的骨骼也被炸掉了无数根,四处逃串。
终于,香兰夫人暴怒,黄宇的行动激起了她的怒气,张口大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恶毒的言语,刁钻的骂人手法,让黄宇大为惊讶,瞠目结舌。
这一切都是被气的。香兰夫人作为血雾山下半部的统治者,何时这样狼狈过,骂已经算是轻的了,她准备一会儿即使得不到黄宇的皮肉,也要将其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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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死亡气息
最让香兰夫人无法忍受的是,旁边还有一大群骷髅盯着,虽然都没有自主意识,可她还是感觉十分的别扭。
黄宇不是不想还嘴,而是被香兰夫人强悍的骂人手法吓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香兰夫人,嘴里喃喃自语:“这死骷髅还真厉害,骂人手法简直是一套一套的,简直不佩服都不行啊!看来她没有变成不死生物之前,一定死一个厉害的泼妇。”
听到黄宇的话,香兰夫人好像被热踩住尾巴一般,当即跳了起来,骂道:“我朝@#%……你个#¥%……你敢说我是骷髅,泼妇,我和你没完。”
香兰夫人又发飙了,黄宇捉到了她的痛脚,她最恨的就是别人骂她骷髅和泼妇。
香兰夫人的语言非常恶毒,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最后连黄宇都变色了。
“该死的骷髅,你给我闭嘴。”暴怒之下,黄宇下手也是毫不手软,数十张灵符扔出。整个空间都狂暴起来,灵符闪烁着毫光,重重的印在了香兰夫人身上。
“轰。”
一连串爆响,香兰夫人所站立的地方完全被雷电之力吞噬,该死的噪音终于消失了。
“我的妈呀,你这也太狠了吧,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就在这时,小金冲下面跑了上来,看着在雷电之中挣扎的香兰夫人直感叹。
“你喜欢她?如果你对她有意思,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绕她一命。”黄宇脸上带满了揶揄的笑容。
看了看远空中的香兰夫人,想到以后和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骷髅生活在一起,小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连忙道:“算了吧,还是你自己留着,我那边都忙不过来呢。”天合令中有数百万只嗜血蚁,其中女性当然不少,作为首领的他整日可是生活在温柔乡之中。
小金奇异的看了黄宇一眼,接着道:“你不是在吹大气吧?这个骷髅这么厉害,你也能杀死?”
黄宇实力的强悍,那是毋庸置疑的,可这香兰夫人也不差,他要想杀掉,可能还真的付出一番手脚才行。
“一个娘们而已,我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为了面子,黄宇表现得轻松无比,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狼狈,在此过程中,他手中动作不停,一张张灵符飞向香兰夫人。
同时旁边的小金也不含糊,口中喷出一道道血色光柱,直射香兰夫人头骨处,想将其灵魂彻底灭杀。
雷光之中,香兰夫人听着黄宇和小金的话语,差点气的浑身骨架散架,她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两截枯骨突然爆发出万丈乌光,遮天蔽日,将天上的血色太阳都遮住了,香兰夫人灵魂之火传出一道愤怒的精神波动:“我要你们死。”
枯骨爆发出强大的魔气,白骨之上居然凝聚出了一滴滴娇艳的血珠,黄宇惊诧不已,那些血珠居然是原血,非常精纯的原血。
在这一一时间,香兰夫人整个人实力提升了不少,双手尽力向前一推,将飞来的几张灵符挑飞,冲出了灵符包围圈。
经过一番轰炸,香兰夫人全身骨架完全变了颜色,全身上下完全变黑了,一根小指拇甚至被灵符炸断。
几千年没有这样狼狈过了,遥想当年叱咤风云之时,香兰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在复刚才的冷静:“你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