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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一切在香港的业务?切!笑话。
柳成荫穿上鞋子拿起风衣时忍不住瞥了一下嘴角,你说停止就停止吗?要知道航天集团决定来香港发展,并不是只为了混钱那样简单,其中还有很多不为外人知的秘密。至于她外公傅老爷子为什么派她来港,来港的使命和目的是什么,柳成荫比谁都清楚。
绝不能因为陈明的决定而破坏了全盘计划!这是柳成荫走下楼时的想法,她决定现在就去航天总部去看看,有些事情还是当面了解好,手机通话?现在不保险了,谁知道陈明的手机有没有被窃听?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香港街头的气温还是带有很大寒意的,柳成荫用力把风衣裹紧,低着头匆匆的沿着公路人行道的一边经过,路灯把她孤寂的影子拉的好长。她一个人来香港接近一个月了,这时候也的确是有点想家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香港回北京呢?
这个念头升上来的时候,柳成荫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出来才一个月就先想家了,这可和当初自己在外公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不成功绝不回家的坚定大不一样。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作为傅氏家族的一份子,谁都有义务为了这个家族的不断强大而付出一切的。想到这儿,柳成荫用力的晃了一下头,好像要把那种孤单无依甩出去。
就在她患得患失时,对面的建筑转角处却忽而闪出个身影,但是由于光线太暗,柳成荫并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但是从体形轮廓上判断,那个人应该是个男人。
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柳成荫忍不住翘起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绽放在嘴角。有时候在他乡的凌晨,能够遇见一个和自己同样匆匆赶路的人,心里也会有丝莫名其妙的温暖的。并且柳成荫发现,早行的人并不只是他们两个,在她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同样在匆匆的赶路。
通过身后传来的高跟鞋踏在公路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柳成荫可以断定,身后这个早行人也是个女人,并且有可能是个年轻的女人。因为柳成荫可以通过鞋底落到地面上发出的接触声音来断定,身后的这个女人的高跟鞋鞋底最少要在七公分以上,并且鞋跟的底部还打了铁掌。
仅仅通过倾听鞋子落到的声音,就能够判断出对方的性别和大致年龄,这让柳成荫感到无比的自豪,自己在美国绿色贝雷帽的这些年的确没有白呆啊。
绿色贝雷帽是美国陆军中一支规模最大的特种部队,也是最受美国总统宠爱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装备有各种步兵武器和运输直升机,拥有十分先进的通信器材,包括卫星通信和通信距离达3200公里的轻型通信装备。绿色贝雷帽的成员经常被派往世界上许多国家,执行各种使命。
当然了。柳成荫只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去绿色贝雷帽去训练的,并不接受他们的任务和指派。
从拐角处走过来的那个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嘴上叼着一颗烟,随着烟头的偶尔燃烧的亮一下,竟然给人带来一种温暖感。不过那个人看来似乎是心事重重,一直低着头和柳成荫擦肩而过,好像一直就没有注意到柳成荫那样的手揣着口袋,弓身前行,毫无抬头的意思。
柳成荫忍不住歪了歪头,极快的扫视了那个男人一眼,她竟然发现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一怔之下,她的脚步停了一下。
因为她现在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正是前不久冒冒失失的把她撞倒在地的那个901主人,也就是她的邻居,柳成荫甚至还记得这个看起来特别开朗的男人名字,一个非常古怪的名字,岳七。
嗨……柳成荫刚想打个招呼,但话还没有出口,她就发现那个叫岳七的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留步的意思,只是掏出一只手来,把嘴角的香烟拿下,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到一个垃圾箱前,顺手把烟头丢了进去。
靠……这样酷。
柳成荫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还是去办正事吧。想到这儿,又用手拉了一下风衣,刚要迈步走,却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女人声小声的在自己耳边说:“不要停,继续走。”
……柳成荫的身体顿时僵住。她接着就感觉到了自己腰间有个硬梆梆的东西在顶着她,那应该是枪支,并且很有可能是那种号称是巴顿将军的小口径美式消声手枪。
柳成荫身子一顿,头下意识的想往后看,但接着就听见了那个女人的低声警告:“不准回头,要不然……”声音中带着血腥的杀意。
柳成荫却没有管这套,她固执的回头,望着身后那个带着一个大大黑色棒球帽的女人沉声问:“你是谁?”
那个女人没想到柳成荫真不顾自己安全的回头,并质问她。这让她稍微的感到了一点诧异,但想起柳成荫是从美国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呆过,有这种临危不惧的胆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心下就释然了。她并没有回答柳成荫的话,只是另外一只手抬起来,一把冰凉的三棱军刺刺穿风衣,就像是一条毒蛇的舌头那样tian着柳成荫的皮肤,给她一种阴冷的感觉和警告,那意思是你再废话的话,我不介意先给你来一下!
这时候,垃圾箱前的那个男人好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忽然转过头看了看她们两个人,但接着就微微摇头,眼光中在路灯的照射下闪过了一丝冷漠,那表情好像是说原来是两个拉拉深更半夜的站在大街上玩暧昧,你们也忒无聊了吧。
看到自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个黑色棒球帽女也骤然紧张起来,不过她接着就看见那个男人不屑的摇了摇头,然后一声不响的转身走了。这让她刚悬起的心稍稍放下,还对着那略显孤单的背影笑了一下。
只是在她前面的柳成荫在看见那个男人回头后,面上顿是兴奋起来,极力压制心头的冲动,却也不敢叫出声,心里却隐隐的盼望他能够过来,却又担心他过来一帮不了自己什么白白的会招惹危险。当她看到他好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时,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本来刚燃起的神采顿又黯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