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宴席既已开始,皇上中途退席似也不妥,便隐忍着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胡嚼乱吞着面前的食物,却浑然不知什么滋味。心情郁闷之下连身边的人连敬的酒也都来者不拒,如数灌下。回过神来时已是醉眼迷蒙。
想起西门英的病,急急站起来时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就要往后摔去。适时一双结实的臂膀却稳稳地接住了他即将坠地的身躯。
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巧笑倩兮有着夺人心魄的美貌的美人,一双勾人美目深邃地注视着自己,直看得他是欲火焚身,于是慕容昭阳醉眼迷蒙地向美人笑笑,还用手挑了一下美人的下巴,“你,你扶朕回宫吧。”
只是慕容昭阳醉得神志不清竟不想这美貌容颜为何似曾相识,更不会想那灼灼目光中闪过的一丝精光究竟所欲何为了。
九曲十八弯的皇宫回廊东方笑虽是第一次来却也并不觉得陌生,怀里搂着一个因为喝醉而身体沉重不算还借酒装疯揩油对其上下其手的家伙竟然也不问路,就随性而行。
一路上本想把这走路歪歪扭扭的人抱起来,又恐会惹太监宫女闲话,便也就这样也让他搭着肩膀,找到了一间没人的厢房安顿下来。
太监宫女由于谢恩宴而全在前厅忙活,后面这宫里竟然没有几个人手,外面阳光灿烂,树影婆娑,竟连平日里很少注意的鸟儿清脆的鸣叫也都听来别有一番意境,只可惜眼前的人儿醉得一塌糊涂,还在床上摆手晃脚,真真不得安乐。
本想叫人去给慕容昭阳泡解酒茶,门外叫了几遍竟没一人来应。
罢了罢了,叹了口气,东方笑回到金黄锦绣而华丽无比的床边看着犹自闹个不停的慕容昭阳,真真是苦笑不得。这就是一国之尊的皇上吗?虽然身形已是成年男子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性格怎么还是个小孩般的人物?
连三年一次的殿试都会流连于烟花场所而忘记上朝,看到自己的美貌就傻笑,还因为自己看到他的丑态而恼羞成怒想为难自己,最后为自己的一首诗所威胁而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自己为状元……
看来今后可会越来越好玩了。
伸出白玉般的双手抚上慕容昭阳那由于酒醉而微微泛汗的俊美额头,慢慢地由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嫣红的脸庞抚到温润而泛着水光的双唇……
东方笑不觉痴了,当回过神来时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猥亵,当即便要收回手来。
这时慕容昭阳竟轻哼了一声,东方笑还以为他是将要醒来的呻吟,下一刻便有湿湿滑滑的温热触感自手指传来,又是一惊。
待到转头细看,没想到竟是慕容昭阳张开双唇就将东方笑的手指给含了进去,还用小舌轻轻地反复地舔卷着,由于酒力而红艳如花的嘴唇,湿润而灵活的舌头,都给予了东方笑视觉上和触觉上巨大的冲击,一时之间竟忘了把手指从慕容昭阳嘴中抽回。
当是时,酒醉的慕容昭阳竟调皮地用牙齿轻轻一咬,东方笑竟浑身一颤,就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急速地会聚到下身,此时只觉全身火热似煎,脑袋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般地麻木。
当是时,酒醉的慕容昭阳竟调皮地用牙齿轻轻一咬,东方笑竟浑身一颤,就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急速地会聚到下身,此时只觉全身火热似煎,脑袋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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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阳却似全然不觉般继续舔得不亦乐乎。
东方笑虽然以前是立志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闲云野鹤,由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没太大的兴趣,但是他毕竟是男人,而且面对此情此景,就算是圣人也不会忍得住的。
而且他从看到慕容昭阳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有了极大的兴趣,更何况现在这驾御天下本是英俊无匹的一国之君喝醉之后就在自己面前显现这么妖媚迷人的表情,他居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反倒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
是你先勾引我的哦!
就在东方笑理智快崩溃决堤化身为狼时,慕容昭阳竟然吐出了他的手指,咂了咂嘴,吐了吐舌头,“不好吃……好难吃的凤爪……”
皱了皱眉,喃喃着转了一个身又要睡去。
这句话竟似一盆三九寒冬的冰水泼到东方笑的头上,当即把他的欲火浇得连身上冒的烟发出的滋滋声都听得到似的。
凤爪?他居然以为在舔鸡爪!
而且更打击他的自尊的是——他居然是以为自己在舔鸡爪才又咬又舔得那么津津有味的!
拜托,他的一双纤纤玉手哪一点像鸡爪来着!虽然他的字叫凤羽也不至于手就叫凤爪吧,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来调侃他的一双完美无暇的玉手呢!更何况是被一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
亏他还为他刚刚的舔弄心荡神弛心猿意马的,还以为是他风流惯了的乖巧和下意识的勾引,现在才发现敢情是刚才酒喝太多没顾上吃菜呀!
去!你饿了,我还更饿呢!
本来,东方笑虽被慕容昭阳误打误撞的舔弄所迷惑,但也还顾及到他一国之君的地位和两人相识也还不久,这么快就把人吃干抹净似乎有点操之过急也太过莽撞,也就只想一亲芳泽而已,现在被慕容昭阳那句把他侮辱成动物的话一激,倒是再顾不得什么,怒向胆边生地便要动手剥慕容昭阳的龙袍。
只见那慕容昭阳也不反对,放开手脚成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也没个睡相,就任由他动作,也许他还道是往常的宫女为他宽衣呢。
呵呵,还把他当仆人了不是,东方笑活这二十几年来才知道这面前的人就是得寸进尺的最佳写照了。于是更加恶狠狠地撕拉着他的中衣,那皇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特意的手工还是由于慕容昭阳方才酒醉乱滚的缘故,衣结竟似打了死结般难解,东方笑正在气头上,拉扯几下便没了耐性,一时火起也不顾什么后果就大力一扯,登时那衣服便“嘶拉”一声裂成它的原始状态——几片布料。
由于用力过猛,东方笑的指甲还在慕容昭阳的胸前留下了几条抓痕。
“痛……”慕容昭阳喃喃地念道,东方还道他要醒来,没想到他反而没事一般地翻了个身,手一甩,倒是本来还缠在他身上的布条便落在了地板上,放眼看去,此时的慕容昭阳已是身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