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正要呵斥那人,却被那人手指一点,便觉身上一麻,头一晕,就要直直向前倒去,但下一刻却被那人抱住,打横抱起,几步就飞上了岸。
这个探花武功这么好,怎么不去考武举偏来考文举呢。
这是司徒静失去意识前脑袋里闪过的最后的疑惑。
这个探花武功这么好,怎么不去考武举偏来考文举呢?
这是司徒静失去意识前心里闪过的最后的疑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礼部尚书被人劫去了,慕容昭阳却爱莫能助,真真是气死他了!可惜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这是什么世道呀!
天子脚下的京畿重地,真是没有王法了,竟有贼人掳人!还是在天子眼前(人家不知道………_…);掳走他的当朝重臣。
看来不能指望那被贼人掳走的司徒静了,慕容昭阳转而希望其他的大臣或者侍卫——哪怕一个都好,能快点发现他。
可惜老天爷似乎打了个瞌睡,没听到他内心焦急的呼喊。
“报告石大人,附近的河道都找遍了。”一个侍卫拱手报告道。
“有发现皇上行踪吗?”那石大人还是有点担心地问道。
“没有。只是靠近芦苇丛那边的近岸处发现一艘小船,似乎是陛下所驾,但并未见人。”
“岸边?恐怕皇上早已上岸。”边上又有一着武官服饰的人走出来说道。
“左大人,依你所见,皇上——”那老臣征求着同僚的意见。
“哈哈哈……石大人就不必担忧了,皇上恐怕早已到城里去逍遥快活了。”那左大人哈哈大笑道。
‘“左大人何出此言?方才听闻皇上大呼‘救驾’之声可是千真万确的呀!”
“但是那呼救之声也只是一闪而逝,石大人可曾听到第二声?”那左大人说道。
“还请左大人指教。”想想那呼“救驾”之声确实只听到那么一声便没有再听到。
“呵呵,石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依皇上的性子,这时恐怕已经在京城的哪个烟花之地了,这呼‘救驾’声怕也只是皇上的金蝉脱壳之计呀,这样我们忙着在河上找皇上,而皇上自己早已上岸……”
“这……何以见得?”虽然深知以皇上一向的作风,左大人说的确实有理,石大人仍有点疑惑。
“那靠岸的小船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愣了一会,石大人恍然大悟,“噢——”
“哈哈哈,左大人果然高明呀,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
两人心有灵犀地哈哈大笑。
“那……石大人,还用继续找吗?”一个侍卫请示道。
“不用了。不要坏皇上好事。回去,我们再继续喝!”
说着一大队人马转眼之间便从河面上消失得干干净净,画舫上继续欢声笑语,歌舞升平。事情从开始到结束,竟进行得迅速无比,甚至连一些在画舫上的进士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又继续喝酒狂欢起来。
这边厢,慕容昭阳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你个自作聪明的臣子!回去看朕不把你千刀万剐,满门抄斩了!
慕容昭阳心里恨恨地想道。
也难怪,这搜寻的几分钟,到这两个臣子三言两语便解决了皇帝“失踪”这件事,前后还不到一刻钟,慕容昭阳的一个晚上就那么轻易地因为这些糊涂臣子和一个意气之赌输给了身后的春风得意的今科状元,他能不气吗?
没想到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竟是如此风流不堪,就连喊“救驾”都会是为了偷香而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居然没有会信!
难道是他叫多狼来了的缘故?慕容照昭阳开始反省自己的人品问题。
不,还都是这个东方笑害的!
可惜没有两秒,向来没有自省习惯的慕容昭阳便又把过错推到了东方笑身上。
对,那只靠岸的小船,他铁定做了手脚!
慕容昭阳终于明白东方笑抱他跳上岸时为什么点了那艘小船几下,原来是要把它踢靠岸,好造成他已上岸去城里偷欢的错觉。
回头,继续用眼神杀死他!慕容昭阳狠狠地瞪着身后那位罪魁祸首。
“皇上身为万民典范,一言九鼎,可要愿赌服输才是。”东方笑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悠悠然地提醒道。
“……”谁,谁不愿赌服输了?
慕容昭阳贵为一朝天子,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说话不算话,他可是向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这个……有待考证……—_—b|||)
不就是一个晚上而已嘛,看你能奈我何!
想自己采花无数,这东方笑也是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下间少有人能出其右,便是做了自己的后宫也不为过,但是为什么每次自己在他的面前总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好象被什么盯住了一般,一股寒气直串背脊。看他斯斯文文的,怎么就让他有种危险的预感呢?
想自己采花无数,这东方笑也是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下间少有人能出其右,便是做了自己的后宫也不为过,但是为什么每次自己在他的面前总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好象被什么盯住了一般,一股寒气直串背脊。看他斯斯文文、弱不禁风的,怎么会让他有种危险的预感呢?
“哈嚏——”
还未待慕容昭阳深思,他便因为冷打了个喷嚏。
这时节正值深秋,白天艳阳高照,倒并不觉凉,可夜晚霜冻,更比白天冷上许多,慕容昭阳落水挣扎之间,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再加上泡在河里许久,上来后躲在芦苇丛中只注意那画舫和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