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他不想害死人,当年紫罗山上还丹门血流成河,就已经让他时常在午夜梦回时惊醒,非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扼杀生命。
对,除非万不得已……
「……半年后就是王族秋狩之时,为期一月,爱妃自当一起随行,到时本王与爱妃一起在圣山之下骑马驰骋,遥望冰荷,这样可好?」
百草心中盘算,上回留给那人抑制火毒的药还可吃上一年,他应该可以安心在虎罗罗国耗过六个月。
「爱妃?」见百草陷入沉思,天穹喊。
「空中画了一块饼,就算再大,也是不能吃的。」百草答。
天穹哈哈大笑:「爱妃说话就是有趣。」
「不,在下无趣的很,反倒是大王快人快语,不愧是豪爽的虎罗罗国汉子。」
「嘴巴真甜……到底有多甜呢?」
天穹说着又低头想亲一亲那甜甜的嘴,百草只来得及偏偏脸,热热的唇因此印上他嘴角,却又不屈不挠往旁擦过去,亲上了。
百草僵硬起来,不敢乱动,拼了命的抿紧嘴,只怕一失守,那蛮横的舌会往自己口里大大肆虐一番。
天穹亲了一阵,千方百计想撬开爱妃的牙关都不果,干脆退开,问:「爱妃到现在还是很紧张。」
「没、没有。」否认。
「不紧张,怎么防本王防成这样?」
「在下、在下不习惯、那个……肌肤相亲……」
「医者父母心,爱妃替人治病时必然躬亲探诊,总也有肌肤相亲的时候吧?」
「那不一样,诊病时心无邪念……」
「喔,这么说来,爱妃对本王心存邪念,所以才……」
「贫嘴。」轻啐一口,突然又觉得这样指责天穹太没规矩,赶紧说:「在下、出言不逊……」
天穹却是开心得很,哈哈笑:「……这么说定了,就带着爱妃去打猎,让爱妃瞧瞧本王的厉害。」
百草见他没生气,放心了,却又沉吟起来,他对打猎没兴趣,身体也没法承受那样剧烈的活动,不过,一但他随天穹进入宫中,出外的机会少之又少,秋狝能让他堂而皇之往圣山去,届时他想个办法脱逃,直登山顶,相信一定能找到冰荷。
事情被搞得如此麻烦,也不是他愿意的,当初只想凭媚蛊的异香,扭转天穹意志,亲手送上奇花,如今却只能靠他一人谋策,只觉得有说不出的疲累。
唉……
「爱妃累了?」天穹听到他的叹声,忙问。
「还好……」一说出口就懊恼,他应该回答自己真的累了,说不定能让天穹大发慈悲,放他回自己帐内睡觉。
「那就好,本王早早丢下那些兄弟带爱妃回来,就想让爱妃替本王治个病。」
百草一愣,他擅长察言观色,辨别某人身体是否有恙,这几日并未见天穹有何异状啊?
既然天穹自称有病,他也不敢怠慢,医者看诊除了看望病者脸色之外,还须借重闻、问、切三功,鼻中闻到对方酒味,手指翻载脉象,脉动有力,未发现任何病征。
天穹一派笑吟吟,任他把弄自己,见他态度认真不懈怠,心中想:爱妃这样的人才,怎能还给帝朝呢?得想个好办法,把人给留到身边,反正他不介意有个男妃、甚至是男后……
国主自有心思,百草却放开他手,低眉道:「在下查不出大王有何病征,大王体况比正常人还健勇……」
「有,这里。」反抓回百草的手,往自己底下那精神奕奕的话儿碰去:「这个是病。既为医者,必有医治之方,就麻烦爱妃了。」
天穹本以为会看见一个脸红若血的爱妃,没想到百草只是冷静收回手,如常。
「由此可知大王无恙。」顿了顿,他说:「若是大王有另外随行的宫女嫔妃,就叫了来伺候;若不嫌弃,春兰夏荷秋桂冬梅,大王也可挑一个,不用顾忌我。」
「本王目前也只娶了爱妃一人,至于四位女侍,我当初要中意,早就听了爱妃的话,挑其中一个来代替了。」
「那、大王想如何?」百草真没梗了,询问。
「酒喝多了就出毛病,美人在怀,也由不得它病,爱妃医术高明,帮帮本王吧。」
百草可终于明了天穹又故意闹他玩了,虽然这玩笑过火,还有顺水推舟的意思在,他还是不急不徐回答。
「在下斗胆开个药方,保证药到病除。」轻咳一声:「大王双手一副,便可自行驱除病兆。现在且容在下告退,不打扰大王自己治病。」
天穹哪容得他跑,又抓回他手往下碰触那衣下昂扬之处,笑道:「这病啊,爱妃也有一半责任,可不许爱妃找理由遁逃。」
「关在下何事?」
「本王说了,美人在怀,哪个会不起色心?」
「在下并不美,还是个男人,怕不能照顾大王的需要。」不慌不忙答:「王就另请高明,莫折腾在下了。」
「爱妃可真爱装傻……或者、需要本王开口命令才能劳动爱妃?」
「大王是认真的?」
天穹掀开自己下衣,掏出某活跳巨物,道:「医者父母心,刚刚爱妃也说过,治病时心无邪念……」
百草看看逃不了,天穹还真是玩自己上瘾,不过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像他说的,身为一介医者,治病时眼中只有病征病况,心中再无其他。
「大王正值青壮年,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