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棱”,这回爹爹拉动另一个兜里的杆,一串葡萄。
连吃带掉,不到一分钟。
“刺棱”。
“还刺棱?我说的么,最近没吵吵要吃零食了,原来——今晚不是已经吃了一个苹果了吗?”老爸的声音,对于此时的爹爹,就是一阵晴空霹雳。
爹爹,你要偷吃不要紧,干吗每次拽出来水果都要自己配个音效啊。你的“刺棱”一声,想不被发现都难……
“我……”爹爹立刻赔笑脸,“我在减肥,人家都说吃水果减肥。”
“那是在不吃饭的情况下。”
“我也没怎么吃饭啊……”
“好,那从明天开始你吃水果,我和同同吃饭。”老爸生气了,头冒青筋。
“啊……不要……我不减肥了,我乖……”爹爹求饶,就差一把鼻涕擦在老爸身上了。
我知道老爸因为爹爹的牙,决定给爹爹一点脸色看,让他不敢再犯。所以隔山观虎斗,他俩怎么闹我都不插嘴。
爹爹想着法让老爸笑,竭尽所能讨好他,这倒是新鲜。
爹爹挂在老爸的一只胳膊上:“阿黎~~~我给你出个谜语好不好?”老爸不语,爹爹就当是默许了,思考片刻,大概是在有限的脑容量里进行无限的搜索。最后爹爹眼睛一亮,有了!
“一棵树上结俩梨,小孩看了干着急。猜猜看是什么?”
轰!老爸脸色发紫,怒发冲冠,若问像谁,有诗为证:
家住沂州翠岭东,杀人放火恣行凶。
不搽煤黑浑身黑,似着朱砂两眼红。
闲向溪边磨巨斧,闷来岩畔斫乔松。
力如牛猛坚如铁,撼地摇天黑旋风。
黑旋风怒喝:“是谁教你这个的?说!”
爹爹肩膀一缩,可怜兮兮的往我身后躲。
“忘……忘了……我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才让你猜的嘛。”话刚落地,爹爹回头不耻下问:“是什么啊?”
“是乳……”
“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