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明天不要来找我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几天。”秦礼言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莫梧泛著微笑的俊脸一沈,“为什麽?”
他只觉得心头陡然涌出一股邪火,为秦礼言莫名的排斥。
“再被你这麽搞下去,我非残了不可。”秦礼言略微一动,就感到身体仿佛被拆卸了一般的痛感,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却是那个可耻的地方传来的又疼又麻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
即使和陆坤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陆坤将他那有限的精子都奉献给了各种各样的男人或者女人。
和莫梧在一起之後,一月也就是三四次,从没有一天好几次这样的经历。而这种经历,最近一个月发生的尤为频繁。
听了秦礼言的话,莫梧的脸色略微好看了点,那股邪火也消减了些,“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拒绝我。”莫梧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
秦礼言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没必要这麽忍耐吧?你并不只有我一个情人。”
莫梧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又黑了。秦礼言不吃醋,让他感觉十分郁闷。
“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声音中带著阴森森的威胁。
“呃……”秦礼言有些犹豫。
他并不迟钝,敏感地察觉了莫梧危险的口气,但是,他想说,你去找别人不是很正常的吗?跟他有什麽关系吗?
可是他很明智地,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虽然秦礼言没回答,但是莫梧知道秦礼言的回答是什麽。
他更郁闷了。
“我不会去找别人。”莫梧气鼓鼓,“从今天开始,我就赖在你这里了。”庄严宣誓,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啊?”
“你没听错。”莫梧起身,抱起浑身瘫软的秦礼言往浴室走。
秦礼言收起呆滞的面容,蹙著眉若有所思。难道莫梧这次来之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不然昨晚为什麽赖著不走?
“我房子很小,不够莫先生你住。”秦礼言严明。
“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吃小菜也不错。”莫梧放秦礼言下来,打开莲蓬头,热水哗啦啦流下。
“我这座小庙,放不下您这座大神。”秦礼言冷著脸说。
莫梧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他不明白秦礼言为什麽对他如此排斥。
秦礼言见莫梧没回答,疑惑抬头看,看到莫梧的脸色,心中一痛。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强势而沈稳的人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刻。一时间,他竟然失了言语。
莫梧大手温柔地拂过秦礼言的身体,为他洗澡。
“趴下。”莫梧低声说。
秦礼言怔然,随即眼中闪过恼怒。
莫梧看他,也是一愣,随即笑开:“我想帮你清理一下,想必你自己清理的话,很不方便吧?况且你现在还这麽难受。”
没想到莫梧竟然是为了这个让他趴下。秦礼言感到赧然。他竟还以为莫梧是要想著法子侮辱他。
顺从趴在浴缸边缘,秦礼言微微撅起屁股。
莫梧看著趴在浴池边缘的妖娆肉体,一阵恍惚。那次他打开门,看见秦礼言这麽趴著的姿势,情不自禁就上了他。那火热的感觉,食髓知味。
下颌蓦地收紧,莫梧知道,他又来了性致,只是现在不是做爱的时候。
手指轻轻分开红肿的小穴,引导著浑浊的白液流出。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的莫梧丝毫不手生,就像做了无数次一样。
在这一次来找秦礼言之前,他特地查了许多资料,知道同性爱人做爱之後,如果留著精液在里面,承受的那一方会十分不舒服。因此,今天他主动担负起了这项工作。
探入的指节粗大,秦礼言紧皱著眉头,压抑著体内因为莫梧的动作产生的不适,咬紧嘴唇。
莫梧也不好过。眼前的美景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但是他到底不是一般人,意志力要坚强得多。手指在柔软的长比重掏掏挖挖,觉得干净了,莫梧将两人都情理之後,抱著秦礼言到了床上。
“今天没事,我们出去约会吧。”莫梧抛下惊天一语。
正不舒服地扭腰的秦礼言吃惊地张大嘴,“啥?”约会?他没听错吧?
秦礼言忍不住陶陶耳朵,想证明自己是耳屎堵了耳朵,听错了。
从刚开始就满脸严肃的莫梧看到秦礼言的动作,忍不住掀掀嘴角:“你没听错,就是出去约会。”
秦礼言停止了掏耳朵的动作,问:“为什麽?”
莫梧拿起秦礼言的衣服帮他套上,秦礼言也呆呆地任莫梧忙活。
“我们在一起这麽久,我们还没一起出去过。”莫梧嘴角挂著笑,心中打著“爱情是从约会开始”的小算盘。
“我不去,被你折腾死了,没劲儿。”秦礼言拉过莫梧手里的衣服,拒绝再合作。
秦礼言嘟著嘴闹别扭的样子让莫梧险些喷出来,但是他现在可不敢笑,再笑这个祖宗就更不配合了。
利用身高体力的优势,莫梧强制地给秦礼言穿好衣服,强制地被拉出了他的小套房。
“去哪儿?”既然出来了,秦礼言也不会再别扭下去,他也许就没有这麽悠闲过了,虽然身边跟了一个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越变越好的心情,似乎连刚刚放纵过的身体都舒适了许多。
“嗯……”莫梧一阵迟疑,他也是突然想到的这个主意,还没想好去哪儿呢。
秦礼言斜眼看他,无力。
“去买衣服吧。”莫梧看看秦礼言身上衣服,决定。
“你要买衣服?”秦礼言上下打量打量他,合体的西装衬得莫梧愈发玉树临风,布料、做工、样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凡品。
“不是,是给你买。”莫梧把秦礼言塞进车里,开车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