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憬愣了两秒,长腿一跨翻身上床,钻进被子压到白臻身上,呼吸都粗了:“你还哪里冷?我还没伺候好你?”
“里面呀,我身体里面还冷……”白臻张开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颈:“帮我暖和一下,用你那个,最热的那……”
白臻话还没说完,便被弟弟封住了唇。白臻的诱惑是火,是毒,就算过了半辈子,依然瞬间就能点燃他,迷惑他。
他拉开哥哥的衣服在他白皙的胸膛上一阵啃吻,那上面干干净净的没一点痕迹,看得出来白家的男人好一段时间没碰他了。白憬张口叼住他绯红的乳头咬,双手则沿著他的腰线下滑,捏著两瓣臀肉大力的揉起来。白臻胸口又痛又麻,双臀被弟弟一揉便挺起腰蹭他的下体:“嗯……这按摩……才到位麽……”
见哥哥还有心思调笑,白憬没好气的狠拍了把白臻的屁股,嘴上也是用力一咬,疼得白臻啊啊直叫:“你干什麽?!”
“我干什麽……我干你,我想吃了你,哥……我想吃了你……”
而此时白擎站在门外,手里握著门把,很犹豫要不要进去。他急冲冲赶回来,没想到刚碰上两个弟弟在滚床单,里面的声音也模模糊糊能听见。白擎其实心底明白,与白憬在一起时,白臻要快乐轻松得多,连高潮都要厉害些──虽然他也相当清楚,白臻最爱的人是自己。
但他们的爱,太沈重压抑了,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小心对待的模式,白擎不是爱出差,而是他要时不时的离开他的宝贝,适当的距离才能让他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白擎偷偷拉好门,还是决定不打搅他们。他想起前段时间那荒唐的一夜,回回事後白擎都想煽自己一巴掌,但那时候的白臻,明明看起来又是那麽满足……
他终究只是个懦弱的男人,给不了他所有,所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爱他。
晚上白憬走了,白臻左等右等也不见哥哥回来,实在睡不著就起来走走,这才发现哥哥在书房。他不用问,只要看著哥哥的脸和他坐的姿势,就知道他心底在想什麽。他走到他面前蹲下,在他的胯间蹭了蹭:“哥……我好想你……”
白擎把弟弟抱到腿上,把他脱得光溜溜的,在他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吻痕上挨个的舔。白臻解了哥哥的裤子,张著腿往他性器上坐,然後轻轻摇著臀,温柔的一点点将哥哥吞到自己的湿热的身体中。
白臻闭著眼睛仰著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得像艺术品一般,即使是在用身体取悦男人,也没有丝毫的卑微低贱。白擎迷恋的吻著他的脖子,然後突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白臻浑身一颤,马上就高潮了,他低低的叫著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哥哥衬衣上,肉壁也死死咬住白擎的性器,他快要摊在哥哥身上:“哥……哥……我真想,我真想……”
我真想死在你怀里。
白臻在心底说出这句话,两行清泪从眼角滚下来,白擎吻著他的眼睛,轻声道:“再等等,很快……宝贝……很快了,我就带你走……”
白臻温柔的笑了笑,心想但愿这次是真的,欧洲小镇,听起来很美,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哥哥会不会又像现在这样,时不时离开他。最难过的一定是安安,这孩子从没做错过什麽,要说白擎白憬对他的感情里多少都带了愧疚的因素,只有安安,是一门心思单纯的热爱著他。见弟弟开始走神,白擎也没唤他,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慢慢的抚摸著。
“父亲,您在吗?”门外响起了白子安的声音,白擎应了一声,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将弟弟裹住,再将他搂紧,才让儿子进来。
白子安以为叔叔早休息了,没想到却在父亲怀里。照理是该尴尬的,但白臻伸出手,冲著侄子灿然一笑:“安安。”
子安眼神黯了黯,白臻一伸手,衣服下的无限春光都露了出来。他走上前拢好他的衣服,在他脸颊印上一吻,轻声道:“叔叔,早些休息,好吗?我跟父亲有话要谈。”
白擎拍拍弟弟的臀:“走,我带你去休息。”
白臻被大哥抱回卧室,心底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法反驳。见哥哥要走,他搂著他的脖子腻了半天:“我不管,晚上过来陪我。”
他躺在床上等了许久,卧室与书房就隔了一道门,但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什麽都没听到。等他迷迷糊糊要睡了,隔壁的男人才忽然提高了音量,似是在吵架。白臻皱皱眉,想有什麽好吵的,总归我都……
半梦半醒时他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气息急促粗重的喷在他脸上,却并不让人生厌,是年轻清爽的味道。白臻睁开眼,果然看见侄子青春光洁的轮廓,他如墨的双瞳深深的看著他,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一个挺身便插进他湿热的花穴中。这时身後大哥的手也覆上他的胸,两只手分别捻住他的乳尖,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啊……”白臻细碎的呻吟著:“这可真难得呀……”
白子宁一挺腰,凑上去吻住白臻的唇,喃喃的道:”臻臻,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
白臻与父子两人缠绵的一夜,他没问他们怎麽吵架,又怎麽会一起来爬他的床──虽然这是几乎没有过的事情。他也没空想太多,只能放任自己沈醉在父子俩的温柔与热情中。
第二天他累极了,一觉睡到下午,儿子来找他,他才想起今天约了他上坟。白子宁这两天都没回来也没人在意,他做好了准备带父亲出门,却发现他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不过白臻其实只是累,身体倒并无不适,昨天白擎父子虽然纠缠了许久,但都拿捏著分寸,没有做更过分的事。白臻起身,只觉得花穴隐隐有些胀痛,整个人还是神清气爽的。
他找了黑衣黑裤穿上,又套了件深灰色风衣在外面,最後左挑又拣,找出双防滑的黑色登山靴,这才满意──他始终记得当年父亲带他去祭拜母亲,结果他脚下一滑,在山上摔了一跤的事,所以以後回回再去,他都特别小心。
他埋下头系鞋带时,满头的青丝都淌下来,长的仿佛触地,白子宁笑笑,顺手将他的发撩起,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立刻变了脸色。他心里恨恨的想,这才干净了几天,该不会昨天又给他们轮了?不过也只得按捺住情绪,他知道早上白擎领著三弟儿子都飞去了b城,他们的母亲和过世没多久的外公都葬在那边,只有白臻的母亲和白晋葬在s城──没关系,至少今天他总归会是自己的。
白子宁开车,白臻指路,父子俩到达墓园时已经快到傍晚。这时雨反而停了,灰暗的天边透著丝血红的余晖,四下祭拜的人也都散得差不多,路旁的墓碑上都是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