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就装吧。”
坐在旁边的刘二公子听不下去了,给施弋阳的肩膀来了一拳,叫他装,再装下一拳就直接向他的脸招呼。
“跟你说真的,弋阳,你还打算继续偷懒啊,就这么守着那个小公司?”
何岳哲没有理会他的打断和接口,对于他不想接受的都是直接忽略掉,继续发问。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项目,我看下情况再说,忙得过来就接,忙不过来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施弋阳叹口气放下筷子,认命的接过了话,吃顿饭都不得安生,他知足常乐不行吗?
为什么就是见不得他清闲一点呢?
“你不是做进出口的,我的产品在北方和国外的市场还得靠你,不找你找谁?做不做?”
“做,怎么不做,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他又不是傻子,哪有把送上门的钱往外推的道理。
何岳哲的产品在南方已经打响了品牌打开了市场,要进入北方的市场简直是易如反掌,出口更不是难题,这是他的强项。找自己合作,这等于是给自己送钱了,哪有不要的道理?
“不过何少你也要体谅,你有老婆了我可还是光杆司令一个,我也老大不小了,总要留点私人时间找老婆,所以呢,凡事也急不来,体谅体谅啊。”
“滚……”
042尝试联系孟睿
等到他们从酒店回来已经过了两点了,何岳哲下午还有工作,把她送回来又走了。
走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再过多的其他动作,但也照常的一般亲昵。按理说过去几年来一直都这样,她对这一切早该习惯了,也麻木了,但最近是越来越感觉到了抗拒。
心里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习惯了也好,麻木了也好,没有感觉也好,总之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有这抗拒。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忍不住了,表现出来了,在他面前这样无疑是自寻死路。要是在他对自己做出亲昵动作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会引来了暴风雨。
她自己无所谓,再多是禁锢也罢,忍一忍就好了,就过去了,最差还鞥你到那里去?
可爸爸和孟睿她不能置之不理。
吃过中午那餐饭,更清楚到孟睿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就是他自己一人想和他斗也不是件易事,更别说他身边那一帮人,想对付孟睿就像是捏死只蚂蚁般容易,再和他都下去简直是以卵击石。
得不偿失罢了。
或许更是不自量力。
对了,孟睿现在怎么样了?
她都忘了这一茬事了,来到这边这么久,竟然就把他抛到了脑后。说不自责是骗人的,虽然她确定自己对他的感觉只是朋友,一个同龄的谈得来的朋友,或许说是她的一个奢望也可以,奢望着在这压抑生活中的一个出口。
自责也好,内疚也罢,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毕竟他是为了她才要和何岳哲斗的,希望他能理智一些,随着她的消失也放弃,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和何岳哲牵扯上,否则下场她不敢想象,也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不管怎么样都应该跟他说一声的。
可是,怎么样才行联系上他呢?
在这里,自己就连走出这房子的大门都难,对外面的消息根本无从得知,跟与世隔绝根本没两样,这里的人都是何岳哲的人就更不用想了,这满屋子的人说好听了是照顾自己,说难听了就是监视。
手机在被何岳哲带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没收了,屋子里连个固定电话也没有,书房里的电脑也被他设了密码。
到底怎么办才好?
苏沫烦躁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也顾不得冷了,就穿着单衣,也没顾得加件衣服,不停的在房间里走着,一遍一遍。
越走心里越烦躁得慌,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人都快转晕了也没想到办法。一切与外界的联系都被切断了,她就是把地毯给磨破了也没想出任何办法了,最好只好气馁的滑坐到地上,背靠着墙。
只坐了一会浑身就打了个寒颤,刚刚走动着没觉得冷,这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了,就算开着暖气薄薄的单衣也难以抵御寒冷,暖气再足也没有办法暖和冷冰冰的墙,才靠着这么会就让人受不了了。
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只好爬上床,钻进暖和的被窝里。
搓了好一会手脚才暖和了点,可这会睡意都全无了。
本来打算睡个午觉的,这一折腾的,这觉是睡不下去了。
得赶紧想个办法联系孟睿才行,如果他能收手原来何岳哲还好,怕就怕万一他一犯傻,把一切都搭进去了。
想,想,想……想不出也得想。
指甲都快被咬秃了,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可好几天都过去了苏沫还是想不出任何头绪来。
今天晚上何岳哲回来得比较早,他是为了多陪陪她才把工作带了回来,一吃过晚饭就把她带到了书房里,就算是工作也要她在身边陪着。
就连他也看出来了她的心不在焉,一会低着头发呆一会盯着他看,她手里的书却久久没见翻过去一页。
准确的应该说她是盯着他面前的手提,还有摆在他手边桌子上的手机。
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跟孟睿联系的工具,可也是最不可能的。这是他的东西,就更不好碰,就算是晚上睡觉,他也会把手机放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不会带到她的房间来。
半夜起来去他房间拿更加不现实,他的警惕性那么高,她就是半夜翻个身他都知道,更别说离开床铺离开房间。再说了他的房间能不能进得去还是个问题。
看来这根本行不通,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怎么了?今天晚上情绪这么低的?心情不好还是那里不舒服?”
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轻轻抱着她的肩。由于低着头,她耳边的一小缀发丝垂了下来,贴在脸上,他伸出手把他们挽到了耳根后面,一放开手又散了下来,他只好有挽了一次。这手两个来回的轻擦到她的脸和耳朵,轻轻地的,痒痒的,让她心里也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的手暖暖的,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