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恕也顾不上点头,拉着这人就来到岑舍的床前说道:“他一直在发烧,你快看看。”
这人看到赵恕拉自己似乎皱了皱眉头,他想要挣脱,可是已经被赵恕拉到了岑舍的面前。
这人看到岑舍一脸虚弱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拿出手里提的一些简单的设备替岑舍检查了一番。
得出的结论是岑舍有些发烧,别的没有什么,赵恕听到医生这么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医生留了药,又嘱咐了病人应该注意的事项,又告诉赵恕说自己姓谷,岑舍有事再找他后,就离开了。
等医生离开后,赵恕将医生留下的药给岑舍服下后,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好像王禹者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给王禹打了电话,问了他才知道王禹昨天晚上忙公司的事情就没有回来。
知道王禹没事后,赵恕才对王禹说了自己这段时间可能要请假的事情,赵恕觉得电话里王禹似乎犹豫了会才答应了。
放下电话,赵恕又去看了岑舍的情况,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是躺在床上,眼睛四处转悠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饿了吧,我去做饭。”赵恕四处查看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后,才对着岑舍说道。
岑舍听到他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忙乎自己的事情。
赵恕看到他恍惚的摸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进了厨房。
等他弄好了粥端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已经没有了岑舍的影子。
端粥的手不自由的晃了晃,赵恕慌忙将手中的粥放到桌子上后,就要四处去找岑舍。
他在楼下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岑舍的影子,急的满脸是汗,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到后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无意识的向声音出看了看,赵恕猛然抱住自己身后的人说道:“岑舍,你到哪里去了,我已经在找你。”
岑舍一直没有说话,赵恕放开他后才发现岑舍一只手里提了王禹那个棕色的行李箱,另一只手里提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赵恕顺着袋子的缝隙看了看,发现里面装的都是王禹的东西。
“你要去哪里?”赵恕看到他提着这么重的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怕他累着,就想要接过岑舍手里的东西,可是他刚一接触到岑舍手里的行李箱就被岑舍推来了。
赵恕被推着推来几步,看到岑舍两手提着东西开始继续前进,这时候岑舍还是穿着半夜赵恕给他换的自己的睡衣,因为又宽有大所以衬的岑舍越发的瘦弱。
“我帮你拿好不好?”赵恕再一次试图劝慰着:“这些东西太重了。”
岑舍看了说话的赵恕一眼,反而将手中的东西抓的更紧了。
赵恕看到岑舍这个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岑舍最后在垃圾车前停了下来,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垃圾车内之后,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赵恕一时无语,他愣了会才去抢救里面的东西,可是他刚一伸手就被岑舍拦下了。
岑舍站在他面前什么也不说,赵恕长叹一声只得放弃,最后被岑舍拉着回去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赵恕才发觉自己出来的急竟然没有带钥匙,而岑舍更加不用指望他了。
找了个开锁的好容易将门打开,已经是将近中午了,赵恕先将岑舍扶到了床上,等到他睡着了,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粥,这时候装粥的碗都已经是凉的了。
赵恕这时候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也管不上那么多,几口将粥喝完。
喝完后他又想到这么长时间岑舍都没有吃东西,怕他醒来后肚子饿,就打算再做些什么,可是走回厨房才想到冰箱里现在已经空了。
想着岑舍不会马上醒来,还有岑舍的一些生活用品也要买,赵恕才不得已换了衣服准备去超市一趟。
打仗般的将东西买齐了后,赵恕急匆匆的回到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自己房门前似乎有争吵的声音。
拿着东西冲到地点,赵恕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疼了,门口站的是岑舍和王禹两个人。
急忙将两个人分开,王禹看到赵恕回来冲他嚷道:“喂,他怎么回事呀!”
岑舍的反应是狠狠的推了王禹一下,然后拉起赵恕就要回去,赵恕被他拉着刚进了房门,就听到门咚的响了一声,王禹就被关在了外面。
外面只是沉默了片刻就传出震天的吼声:“岑舍,你干什么,放我进去。”
岑舍却好似没听见,拉着赵恕回到房间上了床。赵恕等他闭上了眼睛,就想着要和王禹解释一下,可是他刚一动,就被岑舍拉住了,赵恕回过头看到岑舍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不许给他开门。”
赵恕心里一阵颤抖,说道:“我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搬家吗?”
看到岑舍迷惑的眼光,赵恕继续说到:“因为这地方是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觉得自己生活在这里就好像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岑舍听到这话,眼中的疑问才慢慢的退去,赵恕等了好长时间才听到岑舍说道:“我不喜欢他住在这里,你赶他走。”
赵恕又哄了很长时间才把岑舍劝住了过去开门,可是岑舍非要跟着,带了个累赘赵恕将门打开,看到王禹正靠着墙壁不知道想些什么。
看到门被打开了,王禹看了岑舍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只说道:“我进去换件衣服就离开说完就要进去。”
可是他进了房间转悠一圈后脸色有些难看,赵恕也有些愧疚就说道:“你算算东西多少钱我赔给你。”
王禹看了两人好以后最后才对着一直怒视自己的岑舍说道:“算了,看在你是神经病的份上我不给你计较。”说完,就离开了。
第59章
王禹出了门后,突然感到有几分失落。他本来是想着换了衣服就去公司的可是这时候衣服已经没得换了,也就不那么着急,只在路上随便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