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不就是他喜欢林嘉嘉所以你就处处针对他吗?”黎子悦将手里只抽了一半的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现在你都顺利把林嘉嘉娶进门了,你不至于还这么小心眼吧。”
“这不叫小心眼,这叫谨慎。”黎子息很认真地纠正黎子悦的错误:“他当初是怎么样被你设计娶你的,他后面又怎么弄来那个女人设计我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依他的心性,你觉得他会这么老老实实的为我们家卖命吗?。”
黎子悦同样漂亮的面上浮出跟黎子息同样的讥讽:“好笑,难道就只准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你觉得我设计他娶我低劣,那为什么你还要用跟我一样的伎俩。你自己智商比不过人家被骗了就怀恨在心,又看他跟林嘉嘉那么熟络自己酸醋打翻了,还要找借口美化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黎子息不置可否:“可不可笑,你以后就知道了,他没做什么最好,要是做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黎子息这话说的有些狠,换在以前黎子悦一定不屑入耳,可这两年,她见识到了黎子息的能力手段,她一点不怀疑他能做到,内心挣扎得厉害,她咬唇思考后做了妥协:“只要你看好你的宝贝嘉嘉,我就能保证他。”
“我的嘉嘉我自然会守好,而且她根本就从来不知道孙兆男对她有意思,倒是你,结婚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你才要小心,别到时鸡飞蛋打,人财两空。”黎子息的耐性似乎到这就结束了。话意将落,他就起身:“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我最后劝戒你一句:不要被爱情迷失你的智慧,更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那些甜言蜜语。”
无视黎子悦面上的难尴,黎子息甩门而出。
晚饭桌上,孙兆男又挤到林嘉嘉身边坐下,不过好像黎子息下午的戏言被听进去,林嘉不再像之前一样对孙兆男,她保持应有的礼貌,却总让孙兆男隔着什么,近不了她,心痒痒的难受。黎子悦脸色从他坐到林嘉嘉身边就一直没好看过,倒是黎子息,照旧谈笑风生,一点看不出他下午跟黎子悦说话时的狠辣。
“你姐跟孙兆男是不是又吵架了,你看从晚饭开始她那脸黑得,搞得我都不敢跟孙兆男说话,说一句她那眼神就飞过来一刀,剐得我小心肝颤得,心脏病都要整出来了。”一上车,林嘉嘉就憋不住心里的疑惑,找黎子息解释惑。
“他们俩不一直就那样,我姐盯孙兆男紧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她自己,就是我妈多跟孙兆男说几句她都不高兴。”黎子息几句话就解了林嘉嘉的惑,他自己心里反倒不太爽起来——还以为是自己下午的话被她听进去了,原来是因为黎子悦,唉,我这老公做得真失败。
“那倒是。”林嘉嘉点点头,回忆当初自己跟孙兆男同桌时,黎子悦对自己的各种不顺眼刁难,当时要不是有黎子息帮忙,依她的性格怕早跟黎子悦干上架,重点是,真要干上了,她也是必败,当时的黎子悦那是很锋利的人物,她虽然很聪明,可必竟年纪小了一截,阅历不如人家不说,她那性格也注定她跟谁吵架都是输,除了黎子息。
“所以我下午的话你要记住,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了家庭和睦,你要对孙兆男敬而远之,那什么email可千万别再发了,被我姐知道,她可会闹到你学校去的。”
“你姐这心眼小的比针孔不如,难怪他们在一起那么久才结婚,我要是男的我也受不了。”林嘉嘉最受不了把谁都当情敌对待,守自己男人守得像只狗的女人。
黎子息一脸宠溺地哄道:“好啦好啦,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计较啦,反正记住我的话总没错,家和万事兴啦。”
“家和万事兴我当然知道,不过有些事还是得搞清楚。”林嘉嘉被黎子息的话勾起她差点就忘记的重要事情:“你跟那个谢悠然什么关系?还有你那天是怎么跑到我床上去的?”
黎子息这时真恨不得括自己两嘴巴子,这是不是自找的?
“那事有点复杂,我现在在开车,注意力不能太分散,等到了家我再跟你解释。”到家如果你还能记得起,还有机会问的话。
到了家,林嘉嘉还记得,而且是一进门就想起,所以,黎子息什么想干的没干就先去了床头跪。
“我现在去洗澡,你在这里好好的、静静的思考下,等我出来时,我希望你能想明白怎么解释了。”林美人笑盈盈地瞅了眼黎子息,扭腰,转身,洗澡去。
林嘉嘉扭头前的那勾魂一眼,浴室里撒撒落下的水声,从门缝里隐隐飘出的花香,黎子息思考得很艰难,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像此时林嘉嘉玉手在抚擦她身体的哪个部位,胸?小腹?还是……?
“你怎么回事,怎么流鼻血了。”林嘉嘉从浴室出来就被黎子息的两泉红艳艳的鼻血吓住,一阵香风飘过,她来到黎子息面前,插出柜上的纸巾往黎子息鼻上堵,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让他仰头。
“想怎么跟你解释想的。”黎子息仰着头,眼珠子却是向下瞥——林嘉嘉的吊带裙让她胸前峰峦尽显。
“夸张。”林嘉嘉自然不会相信黎子息的戏言,半跪在他身边,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左手揽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是不是晚上好东西吃多了,补过头了。”
“可能吧,补品吃了,你又不给我,我不就流鼻血了。”黎子息用眼睛吃冰凌淋吃得身体越来越热,燥动得真想把林嘉嘉反压到身下,好好泄火。
“我明白你流鼻血的原因了。”林嘉嘉一听这话就明白黎子息流鼻血的原因,她“阴恻恻”地看着黎子息:“就是因为你成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事,所以欲|求不满,自找的。”
林嘉嘉手一松,黎子息身子落空,直接躺到了地上,还好地毯厚,不然他的聪明脑子哦。
“起来,跪好。”林嘉嘉坐在床沿,纤足踢了踢躺地上装死的黎子息:“你晚上还想上床睡觉的话,现在就赶紧给我解释谢悠然的事。”
“死人“黎子息一个鲤鱼打挺,又鲜活地跳起来,抱着林嘉嘉的腿跪住。“老婆,我跟谢悠然真没什么,你不要被她的样子骗了。”
“我没有上她的当啊,我不是忍下来了吗,所以我现在来问你啊,看看你会不会骗我。”林嘉嘉腿被黎子息抱住不能动,只能双手胸前交叉,低头俯视身下的人。
“其实我跟她真没什么,也就是我那次去机场追你被车撞后住院昏迷,意识不清时,她被我爸妈找来照顾我了一段时间,等我好了后我就没再跟她怎么样了。”黎子息目光戚戚地仰望着林嘉嘉,像只求宠的小狗。
黎子息为追林嘉嘉出车祸这事也是林嘉嘉很愧疚的事,这个理由已有起了一半作用,但另一半,林嘉嘉还有怀疑:“你爸妈给你找的这人也太有意思了吧,我不相信你对她什么都没干。”就看从结婚那晚起黎子息那色狼模样,林嘉嘉不相信他跟谢悠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没有老婆。”黎子息避开林嘉嘉清澈的目光,把头倚到她的大腿上:“我当时那重伤样你是没看到,全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除了眼珠子哪也动不了,眼珠子还是一个星期后才睁开的。”
“真要像你说的什么都没干,那为什么她会在我们结婚时以那种方式来祝贺,她哪来的那么大底气?”
“底气不就是钱吗,我这么有钱又长得帅的男人,你以为是谁都有机会能碰到的,跟我沾上边,她自然就起了贪念,要搏一搏,也不真的就想拆了我们,可能就是整出点事来让你上当,然后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