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四更了,该安息了!”尽职的太监总管在门外提醒著。
千问急忙压低声音,和居然相视一笑,互相抱著进入了梦乡。
当清晨第一缕朝阳透过窗棂照在千问恬然熟睡的脸上时,他眨了眨眼睛醒了过来,然後替居然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下地,为他收拾著凌乱的屋子,打点著早朝的衣服。
居然看到他像个小媳妇一样勤劳的样子,心里竟有著莫名的幸福,长这麽大,他极少感觉到幸福的滋味,那些妆容精致的嫔妃是不屑做这些事的,她们只需动动嘴,便有奴有婢来动手。
但他却更喜欢在清晨醒来看到这个小家夥为自己忙碌,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认真仔细,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爱意在室里缓缓地流淌著。
“千问!”慵懒的声音在背後响起,千问急忙转身:“皇。。。然!”他对上居然不悦的眼神时急忙改口。
“过来!”居然眯著眼叫道。
千问捧著衣服:“然要去早朝了!”
居然让他给自己穿著衣服,用略带撒娇的声音道:“真烦,要天天早朝,若是能一直陪著我的小千问就好了!”
千问诚惶诚恳地说道:“然千万不可这麽说,若真是这样,千问的罪可大了。。。。”
看著他紧张的样子居然哧得一笑:“说笑呢,这个天下还需要我来打理,如何能撒手不管!”
居然早朝後,用了早点,看到千问坐一边瞧他批阅折子十分无趣,便招手道:“过来,我教你认字!”
千问嘴巴张得大大的,有些紧张和自卑:“奴。。我怕学不会!”
“怎麽会?”居然拉了他的手,放了一管细狼毫的小楷笔放在他白嫩的手中。
翻开诗经,指著其中的一道诗道:“先随我念一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千问甜糯的声音在清风中响起,念完这後歪头不好意思地问道:“很好听,可是我不懂什麽意思?”
居然看著他的眼睛,耐心地说道:“这两句诗的意思是:生死离合;与他已山盟海誓。拉住他的手;与他偕老到白头。你明白吗?”
他瞬间明白了居然的意思,眼中闪著点点泪花,用力地点头:“我明白,我明白!”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两句诗从此以後便深深的刻在了千问的脑海中,让他铭记一生一世,因为这是居然对他所说的情话。
居然温然一笑,握著他的小手,连带著毛笔一起握住,铺开雪浪花的宣纸,蘸饱墨汁,两个写出了这两句诗。
温暖的阳光照著两上重叠的身影上,一室墨香流淌,偶闻清音朗朗。
千问抬头,痴痴地望著这个既是他的师又是他的皇,既是他的天又是他的夫的人,一时间竟看得醉了,连居然把墨涂在他白嫩的脸上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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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驾
千问抬头,痴痴地望著这个既是他的师又是他的皇,既是他的天又是他的夫的人,一时间竟看得醉了,连居然把墨涂在他白嫩的脸上也浑然不觉。
“千问,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很特别?”居然在他的脸上描了一个大大的鸡蛋,严肃地问道。
千问眨眨眼,特别?不解!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有点特别的热!”千问觉得汗都顺著脸流下来了,於是挥起袖子一抹,这下把整张脸都抹黑了,居然撑不住,终於弯腰爆笑起来。
“哎哟,是啊,特别热,瞧瞧你。。。哈哈哈!”
他热了皇上就这麽开心吗?千问傻傻地一笑,上前去扶快要笑倒在龙椅上的居然:“皇上不要笑得太用力,小心喘不气来!”
半边乌黑半边雪白的脸蛋再配上关切的语气,和认真的表情,直让人笑破了肚子。
正在两人说笑之际,忽然有凌厉的风声吹来,一个黑衣人破窗而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已经越过花窗,飞入了上书房内。
居然脸色大变,急忙把千问挡在身後,这上书房只有两个小太监看守,此刻定是被打晕了,想叫人也难,居然抽出剑护在胸前:“大胆贼人,竟敢私闯皇宫,该当何罪?还不束手就擒?”
黑衣人冷笑两声,只见两点寒光闪过,两枚暗器快如闪电直向居然的眉心刺去。
千问突然将居然拉倒在身後的龙椅上,自己挺身挡在居然身前,要接那两枚暗器。
居然大急,冷汗流了下来,眼看那暗器就要射入千问的身上!
只听叮一声,一枚暗器贴著千问的发擦过,另一枚则恰好打在他腰间那一枚玉佩上,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玉佩从腰间滑了出来,黑衣人一怔,被那玉佩所吸引,他略一思索,便欺身上前,五指成爪向千问抓去。
“千问,小心!”看到心上人被抓,居然大急,他一跃而起,明晃晃的剑直指黑衣人的心窝,此时外面的侍卫也听到了动静,呐喊著冲了上来。
居然的剑快,黑衣人的动作更快,抓到千问後一把提起跃到房梁上冷笑一声:“算你命大,我还会来找你的!”
居然怒极:“放下他,不然这皇宫的十万禁军让你插翅难飞!”
黑衣人不屑地说:“十万脓包麽,倒也难不倒我!”
他把千问点倒後负在肩上,如鬼魅一般在夜色中快速地行进著。
居然指著刚冲进来的侍卫大怒:“混蛋,不要管朕,快去救千问,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