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快点。」她眯起美眸,雨水凝在她的长睫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轻喊着他的名,催促着他。
「我知道。」他注视着她温柔一笑,释放胯间早就为她胀痛的昂扬,猛然挺起虎腰,深深地进入了她。
她纤臂紧抱住他的颈项,弓起身子,承迎着他由慢而快,逐渐加快速度与力量的侵犯。
冷凉的雨水湿透了他们全身,唯一的温度来自于彼此的拥抱,他在她的体内,如火般灼热,如猛兽般强而有力,每一次的律动抽送,都深深地抵进她柔软的花心深处,捣弄出她如蜜般的花液。
「啊啊……」她喜极而泣,呜咽地喊出声音。
他吻着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或雨水的湿润脸颊,在柔嫩之中,有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的身子轻轻地战傈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烈的欢愉,抑或者是不堪雨水的冰冷而轻抖着。
「荼儿,咱们进屋去。」他男性薄唇抵在她的颊边,压沉了嗓子低语道:「进了屋子咱们再继续。」
「不要,不要分开……」她轻轻地摇头,柔白的容颜却透着无比的坚持,美眸之中泛着水漾的春色,娇语声中含杂着一丝无力的呻吟。
她不要他从她的体内抽身,现在不要……花曼荼夹紧一双修细的玉腿,紧箝在他长腰腰际,不住地收缩着花穴嫩襞,紧紧地吸衔住他亢挺的昂扬,感觉他深埋在花径之内的充实感,搏动的男性炽热血脉呼应着她飞快的心跳,让她几乎都快要分不清楚究竟是她的心跳比较快,还是他的脉动比较强烈。
蔺伯扬轻轻低笑了起来,她这个好色的妮子,真是教他既惊讶又怜惜,天底下除了她花曼荼之外,只怕没有别的女子在求欢之时,依旧能够令人心怜于她的羞涩脆弱。
她这朵藏着毒的娇弱花儿,或许他早就在不设防之际,已经深中了她施予的毒,而且这个令人兴奋的毒素怕早已经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这对他而言,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咱们不分开,还是一样能进屋去。」他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有力的大掌强势地按住她圆翘的嫩臀,让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紧密。
她娇呼了声,感觉到他亢热的前端抵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小腹深处一阵抽搐,被他侵犯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喘息着,快要不能呼吸。
「你胡说……」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已经抱起她,调头往屋子里疾去,两人之间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她一双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背部,十根如花办般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肌之间。
「唔……」她咬着唇,感觉好奇怪。
他的步伐每一步都是如此坚定,虽然已经刻意地放缓速度,放轻力道,但他每走一步,炽热的男性亢挺都仿佛硬实的铁杵深深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每一次挪动,都顶到了她柔嫩的花心,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娇喊出声。
「不可以,太深了……那里会坏掉……肚子里……好胀……」她迭声地轻喊,柔嫩的嗓音宛如无力的蚊鸣。
她感觉他似乎又变得更大、更热了!她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肩头,想要将柔弱的娇躯往上抬挪,不让他抵得那么深,但他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就会跟着陷落,一次又一次被他的男性侵犯捣穿,触电般的快感让她不住地轻颤痉挛,小腹有一股酸软快慰仿佛随时都会溃散。
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花曼荼摇着头,眯细美眸,凝在长睫上的水滴有着雨珠,还有禁不住被他折腾的泪光。
她看着他,美眸之中有着怨怼,还有着不胜娇羞的嗔意,可爱的模样令他觉得怜惜,
「你把我夹得很紧,荼儿,你下身这张小嘴好柔软又好紧实,真教人起坏心眼,想把你给弄坏掉!」他啄吻着她红肿的唇办,扬起邪恶坏心的微笑。
「我有夹很紧吗?」她小声地问,娇躯贴靠在他的胸前,故意收紧花穴的肌肉,将他变得更硬实的男性勃起夹得更紧,几乎立刻就听见他发出一声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她嘻地一声,漾起了淘气的微笑。
「舒服吗?」她巧笑嫣然地问道。
蔺伯扬咬牙,差一点就冲动地射进她的体内,他闷声不语,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房门,回脚将两扇门给踢上,将怀里的小女妖搁在暖炕上,扯掉她身上湿透的衣衫,抽回长身,几乎只剩下勃发的前端还埋在她血嫩的瑰径之中。
他敛眸低瞰着躺在身下的娇人儿,她就像清晨绽放,犹带着晨间雨露的山茶花,清纯的姿色在男人的滋润之下,绽放得更加冶艳妩媚。
「你没回答我。」
哼!这男人还以为天底下只有他会咄咄逼人吗?花曼荼勾着浅浅的微笑,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捋虎须的危险行为。
「你真想知道吗?」他挑起眉梢,坏坏地笑。
「嗯。」她点头,谅他不敢说不。
「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他笑瞅着她露出得意的嫣笑,唇畔的坏心笑意丝毫不减,大掌握住她胸口一只饱嫩的娇乳,以两指夹玩住她顶端樱色的蕊心,看见她微微地轻颤了下,「我做人一向很有诚意,亲爱的荼儿,就让你的男人用行动来向你表示他对你的感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抽了口息,感觉一阵阵刺痒的快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心窝儿里,他玩弄着她乳尖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逐渐地加重了揉捻的力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却奸像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