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大惊,“胡说什么?再乱讲话,侮辱路念真,我马上报警!”
“呵呵,条子?我最喜欢条子了!让可爱的警察来判一判,看看我管紧了我女人有没有错。”语气,要多痞有多痞。
路念真忍了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手指戳到城山骏胸脯上,坚决地叫道,“我告诉你城山骏,我最最讨厌别人操纵我!我现在,放弃你说的那些权力,我不要你这个什么男人,我正巴不得只做我这个路念真呢!你给我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走!”
不做蛇舞门的池田凝子,就不会与阿瑟成为仇敌,就不会对雷烈抱有愧疚,还是做卑微却单纯的路念真好。蛇舞门和池田凝子成为了路念真心头最大的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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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山骏彻底呆了。
想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会如此发飙,来了个更绝的,人家直接放弃了蛇舞门的权力,同时也抛弃了他们俩的婚约。
相当于,被女人抛弃了?
“你、你可想好了?”
城山骏的声音里,反而有些轻颤。
路念真扭转过去脸,疲惫地说,“当然想好了。我根本不想要那些什么权力,你尽管拿去好了,你就当作没有找到我,你和我从未认识。做路念真,我更轻松。”
说完,路念真拉着雷烈往大楼里面走。
城山骏孤寂地站在原处,一动不能动。
从没有经历过的苍凉,刮过城山骏的心。
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一个人,被丢在了苍茫的荒野上,连只孤鹰都不曾飞过。
路念真突然之间轻松了下来。
什么蛇舞门,什么小公主,什么帮派之斗,什么血海深仇……都统统的滚远吧!她只想做她的路念真。
拥有那个路家,拥有姐姐,弟弟,老妈,拥有现在的一切,就很好!
为什么非要做蛇舞门的当家的,为什么非要承认城山骏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当老公?
“真是够狠的,嘴角都裂了一点,你别动,我给你擦擦药水。”
总裁办公室里,路念真给雷烈擦着碘伏。
雷烈吸着冷气,盯着路念真,突然问,“他是日本人?”
路念真手一抖,“额……是。”
“你知道的,我恨日本人。”
路念真一把丢下了棉棒,“日本人怎么了?日本人也不全都是坏人啊,难道中国人就没有坏人了吗?你怎么这样说话?”
不知不觉的,就开始维护起自己身上的血统来,路念真喊完了,才发觉自己太激动了,转身去了洗刷间,用凉水冲着脸。
其实她自己,也很讨厌日本人的。
可为什么偏偏自己……又是蛇舞门的后代?
烦死了!
雷烈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倚着门框,说,“其实……即便他是你的合法的老公,我也不会介意的。我可以等,只要你愿意和他解除关系,我不介意你结没结过婚……”
(⊙_⊙)
路念真惊讶地看向镜子里的男人。
与雷烈深情的目光交汇。
雷烈前跨一步,从后面搂住路念真的腰,喃喃道,“我知道我这样很没有出息……可是……我也无奈……我真的很爱你……不管你怎么样,我也不想放开你……你是第一个让我有种家人感觉的人……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心很舒服……念真,请你稍微爱我一点,好不好?哪怕只爱我一点点,一点点……”
路念真不能动。
她本想说‘对不起,我已经爱上了别人’这样的话,可是此情此景,又想到自己家亏待与雷烈种种,她便下不了狠心,说那样决绝的话了。
*
呼吸机都撤下去了,雷烈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
“吃个苹果吧?”
“……”男人置若罔闻,恍如石雕。
“呵呵,那……我给你用勺子把苹果刮成苹果泥?”
“……”
人家还是不动声色,阖着目。
潇阳很尴尬地自己啃起苹果来,翻着杂志,装作惊讶地想起什么,“哦,刚才,在医院门口有个小孩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给你看的,你要不要看看是什么?”
阿瑟。霍克要烦了。
他最不喜欢女人唧唧歪歪,唠唠叨叨。除非……那个人是路念真。
“啊!怎么是她啊,是路念真!”
第3卷拥有她2
拥有她2(2055字)
“啊!怎么是她啊,是路念真!”
这简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刷!
一直闭着眼的阿瑟,一瞬间就睁开了眼。
带着那份明显的惊奇。
“什么?”
他终于跟潇阳说话了,这是今天,他张口说话的第一句。
潇阳暗暗伤心,却仍旧装得好奇,“瞧啊,阿瑟,这照片竟然都是路念真的。”
阿瑟。霍克拧了眉,先纠正潇阳,“你,喊我霍克先生。”
她不能喊自己阿瑟。
阿瑟这个称呼,在女人堆里,只能让路一个人喊。
潇阳一惊,委屈地瘪嘴,“为什么?难道我不能喊你阿瑟吗?喊霍克先生显得好生疏的。”
“那就喊叔叔。”
“什么!”潇阳瞠目。喊叔叔?那不都两辈人了?更加不能够勾引他了。
“那……还是霍克先生好了。”
阿瑟不语,从潇阳手里拿过去照片,默默地看。
即便再克制,脸上的阴云还是越来越浓,铁青,肃杀。
用专业相机拍的,即便是夜间的,也拍得非常清晰。
有一张,是雷烈站在路家门口,路妈妈开门。
还有一张,拍得是……雷烈和路念真,靠在墙上,热吻!
阿瑟。霍克眉头越皱越紧,胸膛里的心,突突的乱跳。
雷烈吻了路念真!
他们俩在拥吻!
他的嘴唇与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知道他的舌头有没有和她的舌头纠缠一处?
她悸动了吗?
她会呻吟吗?
她会回吻他吗?
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