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佣人进来,说,“夫人,外面的保镖说有事情汇报,说是大门外有人想要见您。”
“见我?”路念真感觉很可笑。
她独自一人在美国,唯一的男人还在医院里,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呢?
“说,天太晚了,说我睡下了,明天再见。”
“是……”
路念真盖好被子,合上眼睛,没有几分钟,佣人又敲门进来了。
“夫人,外面那个人死活不走,说是您中国的家人,一定要见你。哦,他说他是你弟弟。”
“谁?!”弟弟?路晓游吗?
这小子不是疯了吧,不在国内好好的上学,他怎么跑到美国来了?
路念真躺不下去了,缓缓地起身,披上衣服,说,“嗯,让他在客厅里等着我。”
“是。”
等到路念真很小心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高大威武。
“念真!”
(⊙_⊙)
“雷烈?怎么会是你?不是说……弟弟吗?”
雷烈挠挠头皮,“呵呵,说谎了,不这样说,人家都不给通报,这里的安全做的够严密的。”
路念真摇摇头,拿雷烈没有办法,“唉,你呀,这里的保镖可都是职业杀手,和你那些花钱雇来的临时的保镖不同意义。坐下吧,想喝点什么饮料?还是茶?”
路念真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指挥着佣人给雷烈送水,自己则歪进了沙发里,很小心的扶着腰。
“念真,我想你了,就是想念你了,才过来看看你。”
雷烈热切地看着路念真,一个忍不住,走过去,噗嗤一下单膝跪在地毯上,握住了路念真一只手,激动地看着路念真,说,“看到你好好的,我的心呀,就恢复了平静。念真,你有没有想我?”
路念真微微讶异,想要从雷烈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雷烈握得更紧,只好笑笑,“我倒是担心你的公司了,快说说,资金被盗走,是怎么一回事?”
雷烈略微沮丧地叹口气,“好久没见,想跟你说说感情,你却又谈到公事上面去了。”
路念真无奈地笑,“你啊,又不是小孩子了,当然是家族事业最为重要了。你公司的资金出现问题了,你一点不着急啊?还有心思跑来美国?”
雷烈换上一脸笑,“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将计就计,这就要抓住那个潜入我银行账号的黑鬼了。对了,你知道吧,城山骏也来了拉斯维加斯了,我在机场见到他了。”
“什么!”路念真太惊讶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撑大眼睛,“你说谁?城山骏?”
城山骏突然来美国干什么?难道是来找阿瑟。霍克的麻烦的?
那可是个有仇必报的狠毒的狼。
“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他已经通知你了呢,他比我早下飞机一点点,我看到他了。我怕城山骏来美国,是冲着阿瑟。霍克来的,据说蛇舞门又遇到倒事件,传言那是地狱门做下的,所以……”
第5卷恶斗1
恶斗1(2080字)
城山骏来到了美国?
(⊙v⊙)嗯?
“他突然来美国做什么?”
这样问着,其实路念真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她一想到城山骏那急躁而狠毒的个性,顿时脸色煞白,担心起来。
马上就给科斯达打过去电话。
“科斯达,阿瑟呢?”
“哦,霍克先生正在x射线室里检查着呢,有什么事吗?”
路念真紧张地深呼吸着,“科斯达,先别告诉阿瑟,你知道就好,城山骏已经来了美国,我怕他对阿瑟不利……”
科斯达愣了下,“路小姐,霍克先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你们俩真有趣,他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而你也一样,怕霍克先生担心,也不想告诉他……放心吧路小姐,不必担心,我们时刻控制着城山骏的行动呢。我会尽力保护好霍克先生的。”
“那个……”路念真欲言又止,“科斯达,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到了最最鱼死网破的时候,请你,尽量不要伤害到城山骏的生命,毕竟,他为蛇舞门做出了很多牺牲。”
“呵呵,好的,关于这一点,霍克先生也交代过,另外,路小姐,请放宽心,我觉得,象你和霍克先生这样彼此深爱的恋人,上帝一定会宽厚对待的。幸福,会属于你们的。”
路念真惨笑下,“谢谢你,科斯达,阿瑟就交给你照顾了,明早见。”
扣死电话,路念真长出一口气,去看雷烈,才发现,他撇着嘴,一脸的灰暗。
“怎么了,雷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路念真很关切地问。
“原来是这样啊……”雷烈没头没尾地杵了一句。
“什么?”
雷烈那才去看路念真,几分伤感,“原来,被你爱着,是这样的幸福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真挚地关心哪个男人,我才明白,你对我,从来就没有那份纠葛的深爱。这,就是爱与不爱的清晰地分割线。念真,我只知道我爱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不爱我。现在才模糊地发现,大概,我不是那个最让你牵肠挂肚的男人吧。这就叫做……上天安排的缘分吗?早一步,晚一步,都不能与你用最美的方式相遇。唉,我也许,就是晚一步吧。”
(⊙o⊙)啊!
“雷烈,你能够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安慰很多了。”
雷烈自嘲地笑笑,“可是,还是会有很多不甘。念真,是不是对你抱有永久的希冀,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寄托和习惯?一旦失去了这份寄托,我就觉得很失落,很伤感。念真,求你件事,请你下辈子,一定要和我在最合适的时间相遇,求你了。”
路念真愣了下,然后笑了,“雷烈,下辈子的事情,谁做得了主呢?雷烈,虽然我们从一开始总是碰撞争斗,可是,渐渐地,我对你有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就像是哥哥。”
“啊,哥哥啊……可怜的哥哥啊。”雷烈揉了揉路念真的头发,对着路念真肚子努努嘴,“那记住了,我要做宝宝的舅舅了。”
伤感,还是不经意就撞进了雷烈的心。
道理谁都明白,可是爱,说放就放下,很难。
与路念真告别,雷烈离开了别墅。
路念真看看表,很晚了,可是睡不着,她找出来城山骏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有一会,那边才接通。
“哪个?”城山骏很没有礼貌地张嘴就问。
“额……”路念真沉吟了一声。
“凝子!是你吧,凝子!”城山骏却从女人微乎其微的喘息声中捕捉到了,激动地一跃而起,对着电话大喊起来,“池田凝子,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你!”
“是……是我,城山骏。”路念真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