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哥,你这样骂我,我好伤心。」少年面孔的李应闲做出幽怨状,「你怎么可以用阳萎两个字来骂你的男人呢,本来我还想慢慢来,现在么??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说着,用手扶住那硬邦邦的肉棍,对准那被他揉弄的变得火烫的部位,毫不客气地往里硬塞。底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怒吼还是惨叫的凄厉喊声。不再说话,把大腿扛到自己双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腰上拼命使劲。不是他不想继续调侃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大男人,实在是??怎么这么疼?不行,疼也要干到底!这可事关男人的荣誉!使用蛮劲终于让自己的荣誉深深埋进男人体内的李应闲,只觉得自己又痛又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痹感,在自己周身上
下窜来窜去。
动了动,伴随着身下男人的怒骂声,那股麻痹感更加强烈。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和女人一点都不会疼,但和男人却又痛又爽!应闲觉得弓长那里就像一个没还彻底软化,又小了两号的肉套子一样,紧紧套在他的阳根上,肛口则像一个箍。他一动,
那带箍的肉套子也跟着一起动。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小心吐着气试图让自己能恢复一点冷静。难。太难!为什么这种事会这么妙不可言?
「唔??阿长,你不想让我快活么?」
为什么我不能像跟女人在一起时一样,自由控制自己的欲望和精神?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像在女人体内一样自由动弹?
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第一次这么想要发挥自己的大丈夫气概,第一次这么在乎男人在床上的面子,第一次他流着大量的汗水在一个人的肉身上如此拼命。
李应闲发现自己拼对了。他越狠,就动的越舒坦。狠狠折腾了十几下,底下男人的身子也不再那么死紧,一来二去,竟让他真真实实找到了乐子。
等他第二次大吼着、掐着男人的腰冲向云端又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人在后来的过程中一直咬紧嘴唇瞪着双眼,死死盯着他。
「傻瓜,都给你咬出血了??」弯身把那人嘴角的鲜血舔去,腥腥的味道尝到嘴里竟有些甜。
「别这样看我。」伸手捂住那人仇视怨恨至极的眼神,把自己的阳根小心拔出,盯着那随着他肉身一起拉出体外的鲜红内膜,李应闲舔了舔
嘴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滚烫!
阳根上有血,有自己的精液,也有一点污浊。应闲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扯下自己的衬衫随手擦了擦,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还好,伤的不是很厉害。他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很温柔对不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男人饱满的额头,「不要皱眉,我不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越亲越往下,越过手掌亲到嘴唇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大声喊停。今天晚上只能做到这里,你必须得停下来!
心急吃不得热锅粥,不要急,总有一天??安抚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子孙根,掀起毯子盖到两人身上,应闲从侧面抱住男人汗湿火热的身体。此时此刻,他几乎可以猜得出不吭一声用沉默以对的弓长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在恢复体力后立刻给我一刀吧。
可惜,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阿长。突然而起的强烈性欲得到满足后,剩下的就是再冷静不过的头脑。
他刚才强奸了一个男人,一个强壮不下于他的成年男人。他在弓长面前杀了人,他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他跟他说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姓名。总之,今晚的事并不像是他李应闲应该做出来的。但他确实做了,就好像他早就迫不及待这么做一样。是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其实他根本不必强抱那个男人。激起他的情绪让他处在最不稳定的状态,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对弓
长来说最极端、最不能接受的手段。因为他想吧,早在第一天看见他时就已经在想。
所以这次虽然事发突然,但也许并不那么突然,因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毕竟,拥抱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性器官,且强壮无比跟女人丝毫搭不上边的男人,真的得需要不少勇气!
现在他做了,然后他感到意犹未尽,他甚至想他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来对了。以后怎么办?
应闲笑了,手掌在怀中男人的身体上缓缓滑动。他不贪,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这次他要的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快感,能让他重竖男人雄风,能让他真正成为男人的人!跨越千年,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回了另一种信心。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事业心固然很重要,但显然在床上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不可或缺!相信除了他李应闲以外,天下应
该有九成的男人都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而剩下的一成应该是觉得性比事业心更重要吧。
「阿长,」轻轻吻着男人的后肩,应闲低低地说道:「如果我对你说,我对你的身体一见钟情,你会不会用你的钢勺把我敲得满头包?呵呵??」
弓长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
半小时后,温存够了的少年郎起身走到书桌前,点燃了香炉里紫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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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香味逐渐盈满了这间不大的古老卧室。等香味浓郁到闻人欲昏的地步,少年郎重新走回床边侧身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男人赤裸的背身。
「不要怕,阿长,这只是一个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