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应了一声,沿小溪逆流而上,果然不久就找到一个小水潭,妙的是水潭旁即有个可供栖息的山洞。月儿将我放下,我解去衣衫,笑道:“这炎阳诀太霸道了,根本就敌我不分,自己的内劲把自己打伤,说来也好笑!”
月儿道:“爷可要贱妾助你?”
我摇头道:“你血室将开,不宜下水,待我除去火毒后再替我疗伤吧…”
月儿眼眶红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去清扫那栖息的山洞。
我在水潭里呆了两个时辰,才借五行相克之理逐渐将经脉中炽热的火毒清除,余下的工作就是恢复受损的经络。
月儿替我擦干身子,穿上衣衫,扶我走进山洞。我见她将里面扫的干干净净,地上竟然还铺了一床薄被,笑道:“你倒心细,知道我喜欢舒服…”
月儿扶我在被褥上坐下,依偎到我怀中道:“爷,这些人行事可让人防不胜防…”
我点了点头,那小乞丐拖开月儿和我之间的距离,客栈里先等着的人吸引我的注意,再由清风出手,若不是那衕ttp://bsp;http://bsp;《痪浠叭梦揖眩挡欢u任曳14酰露缫驯磺堋?
我笑道:“这些手段可不是魔教中人才会…”
月儿点头道:“那清风的功力实在太厉害了…”
我点头道:“不错,他那几十年的精纯修为,不是咱们现在就能强过的…”
月儿似有余悸道:“他那身法却更是诡异莫测,怪不得叫作清风…”
我拍拍她的脸蛋道:“他的修为已到了动静合一的大成境界,不仅身形快捷,且有罡气护体,隔空剑气对他的伤害也不大。幸好我没有一开始就露出功力,不然咱们真要被他挟持呢!想来霜雪他们也不弱,不知师傅师娘怎样了?”
月儿握住我的手,用内息探察着我体内的伤势,担忧道:“爷,你受的伤挺重呢,若不好好恢复,只怕以后功力要大大受损…”
我点了点头,盘膝坐好,月儿也在身前盘膝,四掌相对,真气互济,月儿开始以自己的真阴真阳濡养起我受伤的经脉。
直到半夜我的真气才开始能缓缓搬运周天,月儿却已甚是劳累。我让她停了下来,吃了些干粮,抱着她睡了半晚。第二日一早才又继续,不过我已可稍微助她一臂之力,月儿不用再象昨日一样耗神。
我的伤势慢慢好转,她也越来越轻松。到这日下午,我已感到恢复了一大半,心中甚喜,笑道:“好月儿,你真是相公的宝贝儿!相公还以为永远也恢复不过来呢!”
月儿神色欢喜,随即眼红道:“相公是因为贱妾才…”我知道她又要责怪自己,故意板起了脸,月儿投入我怀中,嗲声撒娇道:“是,贱妾不该说这些,相公莫要生气!”又嘟起小嘴亲吻着我。
我这才转怒为喜,手指滑到她股间,触到厚厚的棉布,叹口气道:“宝贝儿,这阴阳之道的确昭示了天地造化之奇,若是咱们能合体疗伤,说不定效果更好!”
月儿点了点头,垂下头去。我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叹道:“都怪相公…”月儿奇道:“怎么能怪相公呢?”
我笑道:“若咱们有了小小月儿,你这会不是不用月满鸿沟了吗?”
月儿又羞又喜,桃腮晕红,目光明亮,神色期待激动道:“爷可是要贱妾…”
我顿时一愣,本来是见她怨自己这月事来的不是时候,一时安慰她的戏言,却被她误会我改变主意。
月儿见我发愣,微微失望,低下头道:“贱妾误会了,贱妾明白的…”
我见她神色黯然,突然下了决定,笑道:“宝贝儿,你若真的想要,咱们就要!”
月儿惊讶抬头,却又犹豫道:“可是…”
我摆摆手笑道:“相公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多言!”
月儿露出混杂的古怪表情,逐渐变为欢喜,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暗叹了一声,一直以来压抑了她这个想法,微微觉得愧疚。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娇嫩的脸颊,心中暗自思量。这决定看似突然作出,但也经过一番估计。且不说能不能马上就受孕,就算马上令她受孕,月儿起码也还能助我四、五个月时间。其次,清风已死,咱们立于不败之地。目前最想的还是师傅能识破奸计,霜雪和明月两人若有楚铃儿相助,对师傅的威胁的确很大。
59
我转头对孔雀抱拳道:“谢过阁下对贱内的援手之德!”
孔雀摆手道:“你替圣教做了许多事,我照看一下你的妻室也是应当的——不过如果你要谢我,只需做一件事就成!”
我心想魔教中人的想法就是不同,道:“阁下请吩咐,如果在下能做的,一定效劳!”
孔雀盯着我道:“对我施展一次摄魂大法,这你能做到吧?”
如雨终发现场中的气氛不对,微微讶异。我知道那眼放金光的事定传到了孔雀耳中,却也无奈。那日我说要瞒着师娘的话也不过是戏言,点了点头,将如雨拉到身后,对孔雀道:“这我能做到,阁下小心了!”言罢运起摄魂大法,往他看去。
孔雀见到我眼中的金芒,神情一呆,急忙闭上双眼。我暗叹一声,收回了功力。良久他睁开眼来,目光中多了些复杂的内涵,恭敬地道:“不知阁下随身可带有玉箫?”
我心中矛盾,若承认自己带有玉箫,不知道可不可立即对师傅作出救援,道:“如果我有玉箫,你能不能立即动用教中力量救我师傅?”
孔雀深深望我一眼,道:“圣教对黄河以北的地区失去控制已久,在下也无能为力!”
我心中升起愤慨,摇头道:“玉箫我从未有过!”
孔雀仔细分辨我的神情,一时说不出话。
我又道:“不知在下可否将贱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