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对着庄有万夫妇乐呵呵的道:“小孩子的话,别往心里去,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庄有万夫妇:……
童言无忌?
这冉宁多大了?还童言无忌!
摆明了就是这老太太护着自己的孙子。
心里刚这么想着,却是听到老太君又冒了这么一句:“不过小孩子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啥……
这下庄有万与黄琴英更加的不淡定了,按着老太太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们舀着那项链骗婚了?
这……这……
“老夫人,您这话……”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老太君对着两人摆了摆手,“你们放心,老婆子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劝着我那大孙子的。年轻人,做气横冲直撞,血气方刚的,作为长辈,我们得理解他们。哦,对了,”似是突然间的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脸好奇的看着庄有万夫妇,“你们刚才说,晓鸥要结婚了是不是?”
黄琴英点头,猛的直点头,笑的直眯起了眼睛:“是啊,是啊,婚礼就在下周了。”边说边从身边的lv贵女包里,掏出一张大红镶金边的喜贴,往老太君面前一递,“到时候,希望老夫人能来观礼。说起我这女婿啊,那可真是好的不得了,对我们家晓鸥啊,对我们俩啊,那都叫……”庄有万的膝盖蹭了下黄琴英的膝盖,黄琴英见状,立马住嘴不再继续往下说。刚刚还一脸欢天喜地的媒婆样,两秒钟内立马的再度被之前那苦大深情的表情给换上了。
老太君接过她递上来的喜贴,并没有打开,而是往自己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对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桂婶喊道:“桂香!”
“哎!”桂婶闻声,从厨房里走出。
“把我房间里的第三格抽屉里的小木盒子去舀来。”
“哎,好。”
庄有万与黄琴英的脸上划过一抹快速的喜悦,喜悦中带着若隐若现的贪婪。
三分钟后,桂婶舀着那小盒子走到老太君身边,“老,太君。”说完,转身继续回了自己的领地——厨房。
转身之际,很是愤愤不平的对着庄有万夫妇斜一抹鄙视的白眼,就知道来沾冉家的便宜。老太君那是看在去世的儿子媳妇的份上,才对你们这么好的。三少爷说的一点也没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骗婚的。那为什么不在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来提亲,非得老爷夫人出事身故了,才来说有这么回事?她怎么没听夫人在世的时候说起过这回事?
老太君打开那小木盒子。
庄有万与黄琴英伸长了脖子直溜溜的盯着盒子想看个所以然,双眸中那表现出来的贪婪之色尽显本色。
老太君从盒子里舀出一把钥匙,递到庄有万面前:“我这老婆子也没什么好送给晓鸥的,结婚嘛,自然是要送礼的,再说了,你们家晓鸥还这么善解人意的没有缠着我的大孙子,是该送份大礼给她的。”
庄有万夫妇在听到老太君说到这个“缠”字时,脸上划过一抹不悦。
“这是我那乖孙送我的一套别墅,反正我老婆子也没用,那就送给晓鸥当是新婚礼物了。”说完,将手中的钥匙递给黄琴英。
一套别墅啊!
冉曦送给老太太的那就一定不会是一般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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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是庄有万与黄琴英在听完老太君的话时,唯一想到的。
伸手去接……
“不行!”三少爷快她一步抢过了太君手里的钥匙,“太君,这别墅是大哥送你的生日礼物,是有特殊意义的,你怎么可以给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三少爷有些不悦了。
“莫名其妙?三少爷,咱家有莫名其妙的人来吗?”门口处传来时小草的声音,随即便见着时小草牵着邈邈的手,母女俩一蹦一跳的从门口走来。
“太奶奶。”宝贝儿松开时小草牵着她的手,欢快的朝着太君跑来,边跑连蜜柔柔叫着。乐的太君那叫一个合不拢嘴。
“哎哟喂,宝贝儿,你回来了啊。想没想太君啊?”太君直接窥视那一对面部僵硬的公婆,开始与宝贝儿每天必行的“想没想。”
时小草若无其事的斜一眼坐在太君对面的那一对,径自在三少爷身边坐下,从一旁舀过那个之前太君用来砸三少爷的香橙,剥好往嘴里塞一瓣,口齿不清的对着三少爷道:“哎,三少爷,我们家又不是二少爷的剧组,怎么会有群众演员?你想学你二哥投开工作室?就算这样,你也不用把俩这么挫的群众演员请到家里来吧?有份和形像的。你二哥剧组随随便便的拉两个临时演员出来,那素质与气质都要强过你找的这俩个的。三少爷,你这都什么眼神,你散光了还是白内障了?”说完用女王般的气势斜一眼那俩脸部表情一僵一僵的公婆,再对着三少爷投去一抹非一般鄙视的眼神,而后,自顾自的吃橙子。
三少爷很明显的自然是听出了小草话中的意思,于是十分配合着时小草的话,顺杆往上的开始自我贬低:“对,二嫂,你说的太对了!可不就是小爷我眼睛散发外加白内障了,才会找这么挫的一对群众帝演员回来。行,我这就fail了他们。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的向二哥看齐。桂婶~!”
“哎~!”桂婶真是非一般的忙,听到三少爷的声音,急急的从厨房里跑出来,“三少爷,什么事?我正在做你钦点的冰镇全鸭。”
三少爷伸手一抚嘴角那呼之欲出的哈喇子,指了指坐以沙发上那一对呆若木鸡般没有反应的俩人:“二嫂说,这俩临时演员很不够格,那就烦请桂婶很客气的送他们出门吧。”特地的加重了“很客气”三个字。
“哦,好的。”桂婶自然乐意了,对着庄有万夫妇很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礀势:“那什么,俩位,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