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公司上班呢,一会我打个电话说说她,也不知道给你打个电话。”在提到叶赡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上午叶赡晴说的那些话。
“你这孩子,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哪有这样对自己妹妹的,又没什么特殊的事,干嘛还特地打电话去说她。真你要说她的话,我还没说你呢,你不也这么久不给我电话嘛,你还说晴晴。我看你啊,比晴晴还不如呢。”叶安然轻斥着他,“别只顾着工作,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我就开心了。”
“妈。”
“好了,好了,一说这事你就跟我急。我不说总行了吧。好了,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一会让玛雅知道又该说我了。”
“那……”
“对了,”叶赡洺正收线的时候,那边叶安然又开口了。
“什么?”
“没事了,只是和你说下晚安。”到嘴的话,叶安然终是没有说出,只是对着他用着关心的话语说道:“别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现在你那边也已经是晚上了。”
叶赡洺点了点头:“好,你也是,睡个好觉。”
“你也一样。”
叶安然挂了电话,叶赡洺手里握着话筒却是久久没有回神。脑子里闪过刚才在露台是瞥见的康硕。然后而是康硕与康桥的影子叠了起来,最后却是闪过了顾美云的面容。
“啪!”叶赡洺摔掉了手里的无线座机,话筒四分五裂,破碎不堪。
“叮咚。”门铃响起。
没有戴眼睛的双眸中划过一抹戾,随即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朝门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深黑色西装的康硕,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苍老,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在这一刻已是白了一大半。他的双眸有些凹陷,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精神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有些萎靡。
在看到开门的叶赡洺时,康硕对着他露出一抹吃惊的微笑:“小叶?这房子是你的?”
叶赡洺淡淡的看一眼康硕,没有吃惊也没有其他的表,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康老先生找我有事?”
见着他这不咸不淡的反应,康硕觉的有些无趣,更是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管怎么说,对于叶赡洺来说,他也算是前辈了,但是叶赡洺很显然的却是不想给他好脸色一般。
指了指自己的那房子,“咳。”一声干咳,“看来,我与小叶也算是有缘份了,这整一层楼也就我们两户。在公,我们康氏与你叶氏也有着合作关系。如果,你不介意,不防我们进屋再谈谈合作。”
叶赡洺用着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三秒之后,不冷不的道:“不好意思,下班时间我不喜欢谈公事。如果康老先生要谈公司的话,请你与我的秘书约好时间来我办公室谈。抱歉,我现在想休息了,也就不招乎你了。”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康硕一脸难堪的看着那关上的门,略带皱纹的脸扭曲了。
门外,叶赡洺的双手紧握成拳了,指关节泛白了。
……
清晨
暧暧的阳光透过那薄薄的纱窗,照在那若大的双人上。
睡的四仰八叉的时小草,很没形像的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手碰到了一堵硬邦邦的墙,不用想了,除了二少爷还能有谁。
眼睛还没睁开,人已被某只猪手捞进了他那宽厚的膛之内。
半睡半醒的睁开一只眼睛,二少爷那炯炯有神的眸光红果果的刺进时小草睁开的那一只眼睛里。
倏的!
时小草瞬间睡意全无。
“嘿,二少爷,早啊。”睡意全无的时小草对着二少爷露出一抹白痴般的笑容,然后很白痴的说了这么一句开场白。
二少爷侧,左手支着自己的脑袋,笑眯眯的斜看着时小草,不说话,只是笑。
时小草伸手在他面前一晃,“嘿,二少爷,回魂了。本小姐知道自己是长的花容月貌,塞过貂蝉,比过西施,胜过王召君,足以把你迷的七晕八素。但是,你也不用这般木傻傻的盯着我嘛,而且还是一眨不眨的样子,更是在这一大清早的况下,人家会害羞的嘛。”边说边双手往自己前一握,做出一副羞生生的小媳妇样。
二少爷继续笑的面比花,眼眸弯弯,唇角扬扬,对着时小草道:“怎么不说美过杨贵妃呢?”
时小草翻他一白眼,“拜托,二少爷!杨贵妃那是美女吗?不是好不好!在本小姐眼里,那绝对是丑妇一枚好不好!一定是唐玄宗脑子进水了,眼睛得白内障了,才会觉的她是美女还硬是把她从自己儿子的儿里夺过来,还硬生生的死了自己的儿子的好不好!像我这么火眼金睛塞过孙悟空的美人,会觉的她是美女?!切!”一脸不屑的对着二少爷挥了挥手,“赵飞燕都比她美上不知道几百倍好不好!”
二少爷唇角的笑容更大了,甚至连眼角都含了。
“时小草。”含脉脉的看着她却是连名带姓的唤道。
“作神马?”时小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杏眸,在与二少爷那明媚的双眸对视时,自言自语又似不甘心般的轻声嘀咕道,“大男人一个,作什么这双眼睛生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呢?还睫毛弯弯又上翘,讨厌!”
二少爷用右手十分自弯的抚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后伸手扯了扯她的唇角:“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时小草很不害羞的一个翻,双手一推,二少爷顺势倒下,她顺势往他上一翻,手肘在他前一架支着自己的下巴,“二少爷,我有空没空,你不比我更清楚啊?我现在除了是你的抱枕之外,貌似没有一丁点的事吧?二少爷,咱什么时候开工?总不能就这样坐吃山空吧?我可不想当个冉小白第二。”
“嗯?”二少爷不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冉小白第二是什么意思。
时小草继续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有意无意间的在他上回来游移着,一点一点的点着火苗,“米虫啊。你不觉的他现在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子吗?”
二少爷细想,而后点头,“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过的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
“所以,家里已经有一个米虫了,绝不能再出现第二个。再所以,我们早点开工呗,你看你上一戏杀青都快一个月了啊,你不开工,我也没工作啊。”时小草说的一脸大义凛然,正义言辞。
二少爷修长如钢琴师般的双手细细的在她那光洁如玉般的后背上,回来摩挲着,“你见过哪个人一部戏还没首映就开另一部的?”
随着他的手指在她后背上的摩挲,时小草浑一个悸动,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的流串散开。他的手就好似有魔力一般,无时无刻将她内心深外的某一股虫子给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