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人,你用得着这么精巴么?这也被你猜到?
倏的,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狠瞪他一眼,转朝着洗浴室而去。康大人则是抿唇浅笑了。
杨小乖打的坏主意除了色康师傅之外,那最重要的另一点则是……
将所有未开封的杜蕾斯全部一一开封。
康师傅,让你戴小雨伞,这下小雨伞全部没了,看你怎么办!
再于是,当然就是康大人毫无招架之力的臣服在了杨小乖的美人计之下。
……
康剑名下所有的动产与不动产合部被冻结查封了,但是康剑也失踪了。自从那天在king—dong与顾美云见面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方颖瞬间无家可归了。
她完全不能相信,到头来竟然全是这样的结局。她的女儿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了五年,现在儿子又可能因为挪用公司资金而入狱。但是现在,她连自己的儿子在哪她都不知道,警察对她晓以大义,让她说出康剑的去处,但是她根本就全然不知。
站在顾美云房间的门口,犹豫踌躇着到底要不要敲响顾美云的家门。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低声下气的来求顾美云。
站在门口徘徊了足足十分钟后,深吸一口气,抬手终是按响了门铃。
顾美云穿着一湖蓝色居家休闲装,打开门,在看到门外的方颖时,面无表的问道:“有事?”
“云姐。”方颖双眸里含着若隐若现的泪光,脸上尽是恳求之意。“不敢当。”顾美云依旧没有给她好脸色,“有话直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云姐,我求求你放过剑儿一马吧!你别起诉他行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要怪你都冲着我好不好,你别这么对剑儿好吗?这些年来,是他劳心劳力的撑着康氏的,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他也是姓康的,这么多年来,不管怎么说他也喊着你‘妈’的,你作为长辈,就放过他一个小辈吧。云姐,我求求你了,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美美已经毁了,我不想这个儿子也毁了。云姐,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好吗?”
顾美云看着那泪流满面无比姜楚可怜的方颖,却是露出了一抹冷笑,“第一,你说的没错,千错万错当然全都是你的错。第二,康剑接手康氏五年来,没有为康氏带来一点的利润,但是公司被他挪走的资金却是不容小觑。第三,这件事已经提交司法部门,所有的事全都是依法办理。第四,我只有一个儿子,叫康桥,我怎么不知道我又多出了一个儿子?第五,你自己回去问问他,在康氏背后他搞了多少小动作。最后,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话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不送。”说完,不给方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呯”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方颖大拍着房,对着屋内的顾美云大喊:“云姐,你不能这样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你不要这么对他。”
屋内,顾美云直接拨通了物业办公室的电话:“有人闹事,请保安上来一趟。”然后报上了自己的楼层与单元号。
两分钟不到,两名保安将方颖架出了小区。
……与此同时,在方颖站在顾美云屋外求着顾美云的同时,倾城别苑
康硕站在了与他毗邻而居的叶赡洺的门外,举手向墙壁上的门铃却又胆怯的放下。如此反复好几遍,终是没有那个勇气按响那个门铃。
此刻的康硕满脸的颓然,下巴处是那好几天不曾刮过的胡渣,眼眸深深的凹陷,双眸无神却是血丝遍布,似乎是好几天没有睡过。
来回徘徊在走廊门口,却是始终没有那个勇气按向门铃。
就在康硕再次走至门口,伸手向门铃却又缩了回来的时候,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
叶安然站在门外,康硕站在门外,四目相对。
在看到叶安然的那一瞬间,康硕怔在了原地,右手依旧举在半空中,只是双眸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内疚还有忏悔,却又显的有些无地自容。
“你……找我?”倒是叶安然十分坦然的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盈盈的浅笑,双眸不再似之前那般的浑浊与茫然。此刻的叶安然,一的清爽,手中挽着一只拎包,似乎正打算出门。
康硕眸光闪烁的看着她,“你……要出去?”
叶安然点头:“嗯,去超市一趟,准备一些食材。”
“我……”康硕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这一刻面对叶安然,他觉的有一种浑不自在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叶安然依旧笑看着他。
“对不起。”半晌之后,终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也似乎除了这三个字之外,他再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言词来对她说。
叶安然笑着挪了挪子,对着他腾出一点空间,“进来坐会吧。我想你应该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的。”
康硕的子猛然的僵硬了,叶安然却是十分坦然的转回屋,放下手中的拎包,走至一旁的饮水机旁,拿过边上的瓷杯接水。
康硕僵硬的子迟疑了半晌之后,终是迈动他那僵硬的双腿如木偶般的走进了屋子。
“喝茶。”叶安然将一杯茶递至康硕面前,没有半点的不自在,指了指摆在正中央的沙发,“坐吧,有什么话尽管问。”
康硕双手捧着烫的茶杯,却是半点没有觉的烫手。因为此刻,他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滚烫与灼的悔意与自责俨然早就盖过了水的温度。
“我……,”康硕的喉咙哽了一下,似乎有一团棉花塞在他的喉咙处一般,让他上下两难却又难受不已,“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对于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除了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就我这样的,现在连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我自己犯下了多少混事,伤害了多少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值得人原谅的,就应该孤独终老。也许他说的对,我活该到死也没有儿子送终。”
叶安然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侧头望着右手边落地窗外的明媚阳光,“我曾经因为无法接受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