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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虽然陆傲很想吞下这些羞耻的声音,可下身的宝贝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那种说不上什麽感觉的刺激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即使他再不情愿,喉间发出的依旧是舒服至极的呻吟。“啊……你这混蛋,给我住嘴。”
曲抒扬看著身下人情动的样子,嘴里吞吐的动作愈加卖力,修长的手指顺著陆傲的腰线滑到敏感大腿根处,缓慢的摩擦,在听到身下人呻吟得更厉害时,双指用力一夹,稚嫩的皮肤硬生生的承受著他大力的挤压,毫无意外的,某人躬起身子惨叫了一声。
“妈的,你这疯子!”本是被挑起的情欲被这麽一按,下身的欲望立刻软了下来,陆傲双眼噙著透明的液体,扭动著身躯控诉著男人的暴行。“神经病……”刚吼完,嘴巴就被塞进一条破布,那是不久前男人在自身上扯下的领带。
天杀的混账,该死的变态强奸犯!怒吼在喉间迸出,可来到嘴巴时却成了唔唔的闷哼,听起来就像是被人虐待却反抗不能的某种猫科动物。
“傲,我要让你即使在忘掉我过後,也要狠狠的记住我。”曲抒扬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俯下身亲吻了下陆傲的额头,然後抬高他的脚,下一刻身下的硬挺就毫无预警的就冲了进去,狭小紧致的内壁在利剑的挤压下,发出了撕裂的声音。
痛,痛死了!陆傲惨白了一张脸,而体内的刺痛和肿胀让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被一个男人给侵犯了,而且还该死的粗暴。
熟悉的紧致和温度让曲抒扬有些疯狂,他不顾疼得失了血色的陆傲,腰身一挺,下身狠狠的律动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似利刃一般切割在陆傲脆弱的内壁里,体内的血液流得更多,并混合著点点浊白。
曲抒扬许久不见陆傲出声,而回过神时某人已经被他弄得晕死了过去,而那人脸上身上都被汗水浸湿,彷如刚从水里捞出一样。
“傲……”曲抒扬的声音有些隐忍,可是脸上依旧一副残虐的表情,傲,是不是只有给你这样的疼痛你才会想起我?或者说,只有这样的疼痛你才会记得我?
好笑,曲抒扬,你这样子真好笑,是你把他推入了地狱,到头来却还要他来爱你,或许你还不知道,他巴不得想要忘了你呢,就你这种自私的人,还配拥有爱?自嘲的声音在心底回荡,然後曲抒扬狠狠的咬牙,下身更用力的一挺,看著身下人因为更大的疼痛而转醒过来,他眼底的黑暗更加的深沈。
自私又怎样?他这辈子连死都会拖著他下地狱,所以,他还会怕什麽?他连他对自己的恨都不怕了,他还能怕什麽?
陆傲下身那羞耻的地方火辣辣的,他知道那里又流血了,他忍住即将溢出来的痛吟,身体尽量的放轻松,这一行为让曲抒扬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拿开了陆傲嘴里塞著的领带,让他重获发声的自由。
“你他妈你是狗啊,有你这样做爱的?简直能折磨死人。”陆傲怒骂著,逼迫自己轻轻的呼气,再缓缓的吐出,尽量的做到最放松的样子,再而双腿打得更开。
声声熟悉的咒骂不禁让曲抒扬想起两人最初的那次,自己强迫这人时,这人也是对他骂骂咧咧了一番,最後时刻却放松了身体让自己进入得更顺利。
“傲……”曲抒扬有些反应不过来,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呈现出呆愣的表情,然後他停住了在陆傲体内冲刺的动作。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该死的不想知道,但现在,你别给我停下来,这种便秘的感觉难受让人想撞墙。”陆傲虽然说得轻巧,可这话已经让他的厚脸皮达到了极限,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曲抒扬明白的点点头,而脸上漾起了不自知的笑容,然後他应了句:“现在,就听你一次。”
“喂……”陆傲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然後他别扭的撇过脸,道:“你别老盯著我看,好像我是一只实验鼠一样。”
曲抒扬摆正他的脸,眼神早已没有之前的肆虐,“你不是实验鼠,而是一只野猫。”一只令我忍不住追寻的可爱的猫。
“神、神经病!”陆傲被曲抒扬温柔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夹紧,然後他听到男人喘了口粗气,本是停止的抽插动作,又渐渐的疯狂起来。
“唔……”低沈的呻吟骤然响起,陆傲随著曲抒扬进出的动作配合的摇摆起身体,渐渐的沈沦,完全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关系,一个入侵者一个被害者。
漆黑的夜,带了点月光的房间,两条赤裸的身体久久缠绵,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才得以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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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渐渐转醒。
痛痛痛,陆傲此刻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痛,那种彷如被人从身体内部劈开的撕心裂肺的痛。
他转过头想大骂把他弄成这样的祸首,可对上的却是一缕空气,而那人早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妈的。”
心脏一阵闷痛,陆傲支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借著冰冷的液体冲刷情欲过後的身体以及过分混乱的思绪。
回到房间,陆傲看著床上的凌乱,眉头皱得死紧,然後他把沾上污秽的床单卷成一团,毫不留恋的扔了出去,拍拍手过後,全当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梦,一场男人与男人的春梦。
陆傲扯开嘴角,开门下了楼。
偏厅的餐桌上,此刻坐著两个人,只见他们各自吃著桌前的东西,没有说半句话,而当他们看到陆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