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只是死的话,我可能不会这么失态、失神,我一进厕所便变成这样,就是一眼便看出小梅不是裸体而死那么简单,她的……她的……红肿……还在流……。”
我和格丽丝同时“哦”了一声,然后对望了一眼,格丽丝首先说道:
“那么凶手是怎么跑掉的呢唯一途径好象就是这厕所外面,走廊上的窗户,从楼下爬下去。可是刚才你去找人问话时,我去看了看,因为是冬天,那堵窗户已经封了,没有撬动的痕迹。那要离开这里,只有从伟可哥这里到楼梯或电梯离开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杂碎得逞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趁场面混乱的时候才走的可是……”我的头突然好痛。没办法。这段时间动脑太厉害了有点伤神伤身,“有点不对呀。”
格丽丝和平常一样,一但我有事,突然便会温柔下来。她走近我身边,把我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右脑。边作边说道:
“是呀,如果那个坐马桶的是男人,他穿着红高跟鞋、女人服地从厕所里出来,不被发现才怪。就算他有充足时间把东西放在口袋里带走,也会有人注意到的。凶杀现场不比其它地方,何况还是厕所,有这样子一个人提着包的人,应该有很多人能看到的。这个理由当然是基于我们没在厕所里找到任何杂物。”
赵伟可看到我痛苦的样子,非常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
“老大,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从南区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又来费神这件事……小梅这件事虽然很大,但还是重要不过整个下山虎的前途!”
我舒服地把头靠在沙发上,任由格丽丝按摩着,摆手道:
“不要说这样的话!小梅姐既然是你的女朋友,那就是下山虎的朋友!我如果不能替她报仇申冤,我愧为下山虎之王!搞不定这件事,我就没脸面对你这个兄弟。”
赵伟可现在心神脆弱,所以容易大喜大悲,被我这番收买人心的话一声,激动地就要向我扑来痛述知己之情,一不小心碰到沙发旁边的小桌,上面的两个杯子一下被撞翻,里面的水马上倾倒而出。
我一下站了起床,冲出了门外。等格丽丝和赵伟可奇怪地跟出来后。我已经在开始对那几个下山虎兄弟的展开另一番问话了,在他们脑里的模糊概念还没有完全清晰时,我已经飞快向医院的职工休息室走去,屋面有接近十个当时最快到现场的医院职工和病人,我现在迫切需要他们的帮助。
格丽丝看见我这个样子,就示意赵伟可不要再跟去了,她轻轻地说道:
“你们老大肯定有什么头绪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赵伟可还没表态,旁边一个下山虎兄弟就奇怪地说道:
“老大就是问我们见到什么有印象的人没有,或者闻到什么印象深刻的味道没有这些问题,就知道谁是杀死小梅姐的凶手吗”
与这些和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不同,在萝卜头心中,则是对我有著盲目的崇拜,他信心十足地说道:
“老大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那个杀小梅姐的凶手马上就会被老大一口道出了。”
赵伟可现在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一个再强的人在软弱,重大的打击面前都自然地要找一个依靠。他当然也不例外。他喃喃地说道:
“老大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当我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心情仿佛沉到了谷底,拿着电话的手直罗嗦,仿佛没了一丝力气。只有脚步是沉重的,感觉走向病房之路是那么的遥远和困难。
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当我铁青着睑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全部人都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非同小可的答案,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问出声。运筹帷幄于谈笑之间,杀戮征战于轻松之时的我,现在的脸色是他们第一次所见的,就算是格丽丝为救郑小夺被克罡所擒。我也只是惊而不怒,怒而不暴,就算是道义为我和马啸天而死,面对着那些杂碎,我也没暴怒在这中程度。现在我的心就象是炸药,随时做出个些事来毁了自己,炸了别人。因为,我不仅感受到朋友的死是那么的不值,而且心被朋友的背叛深深划上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痕。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走进病号的,我只知道我是被格丽丝温柔的手所唤醒的,她深情地看着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因痛苦、愤怒所扭曲的脸,看到我睁开眼睛,轻轻地说道: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了什么真相。但你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点,因为在这里的都是你在世上最?